手扯过挂在衣架上的大浴巾搭在白钦文身上迈步走向床铺。
白钦文木木的坐在床上用浴巾把身上残馀的水滴擦干净,秦川没有看他,只顾著把最後一件大衣套上身:“那我先离开了,你好好休息。”
说完快步开门离开。他不能再呆在这了,再多呆一秒他一定会忍不住扑上去把白钦文压在床上把他做的下不了床!这可不是他想要的,他或许应该试试以前被追求时所受过的对待。
秦川一边想著怎样讨白钦文欢心一边越走越快,却不料白钦文把他的反应当做了避之不及。
一定是因为在浴室有了反应他才会那麽早离开,虽然两个人的关系有些奇怪但是白钦文还记得昨天晚上秦川说的“你开心的话就好了了”,就算秦川现在把他当做女人对待他还是生气不起来,因为自己从以前就不受人们的喜欢,所以如果这种事可以得到一个朋友的话他还是可以忍受的。
但是刚刚秦川像被野兽追逐著一样离开,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一定是觉得认识连一周都不到却甘愿在男人身下被侵犯的人很让人耻笑。
白钦文抱著浴巾擦拭著身体,屋子銈有暖气,还未干透的身体一阵发凉,白钦文忍不住心很扎扡凉了起来。他咬住嘴唇忍耐,最终却还是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眼睛更加红肿。白钦文用浴巾捂住脸,无助的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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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劳累的後果
眼睛肿成这样一定不能上班了,白钦文对著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无奈的拿出手机给总监打电话请假,一连请两天假白钦文心袈也意不去,总监到时很担心的问他说:“怎麽了小文?你以前就算生病也没有请假过,这次一定是病得很严重,一定要记得按时看医生啊。”
白钦文勉强笑著回话道:“不算很严重,只是有些发烧,总监不用关心我,只是我这麽就不去要麻烦您了。”
“哈哈,哪的话,小文的话平日那麽认真工作请假两天也没什麽。”总监爽朗地笑道,又关心了两句才挂了电话。
白钦文感激的看著电话,整个公司也只有总监会对他这麽关心了。这麽一来就又不可避免想到上午帮自己清理身体的男人,他的动作很温柔,而且就算发现了自己可耻的勃起也没有立即将自己丢出去。可是现在一定被厌恶了吧?
白钦文难过的垮下嘴角,走到床边躺下,没关系,自己的话,以前也不是总被人嘲笑厌恶著的吗,说什麽不像男人没有气概之类的,只不过这次还以为可以摆脱以前总被人嘲笑的命运有一个好好地朋友,结果还是被嫌弃了。还是有点伤心的。
白钦文抬起胳膊盖住眼睛,沉沉的叹了一口气。
但是他怎麽总觉得这也有秦川的错呢?那个男人每次见到他的时候都是直接拐著他往床上跑,要麽就是直奔浴缸,见面不到三次就安全上垒,快得让他毫无抵抗的时间。而且秦川的霸道也不是他能承受得起的,他从小被使唤惯了,就算现在工作了也是不由自主的把自己挂在了茶水小弟的角色上,不用前辈说就自觉地把各种东西准备好奉上,看到别人因为一杯茶水或者一块纸巾就变的心情愉悦,真的是让白钦文很受用。所以只要秦川的一个眼神扫过来他就算原本有的微弱的抵抗也会被瞬间消除。
“这就是传说中的气场?”白钦文自言自语著,顺便为秦川的行为找著借口。然後钻进尚温的被窝中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其实想想,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在被迫做大体力工作,一直持续今天上午,期间只能睡一小会儿,还是在极度不安稳的状态下。所以白钦文很快就熟睡了过去。
当白钦文舒服的伸展的懒腰叹息的时候,他瞄了瞄挂在墙上的钟表:已经是晚上七点三十了,不过还有一个小时才下班。所以自己今天也算是在早退了。一想到这点白钦文的心立刻变得不舒服起来,虽然请假了现在不去上班也没什麽事,但是如果别人知道他竟然连著请了两天假之後不知道会怎麽想他。
“偷懒?”、“爱做小动作?”、“巴结关系?”不管是哪一种他都不想被扣在自己头上,而巴结这一项显然也会为总监戴了不便。所以白钦文迅速的洗脸刷牙换衣服,然後饿著肚子就忍痛打车奔向公司。
幸亏到达公司的时候大家都在埋头工作,没有人注意到他。白钦文勉强直了直还不是很顺畅的腰背,才走到总监面前:“我、我来晚了!”
总监被他吓了一跳,见到是白钦文後脸上又浮现出理解的笑容:“你不是还在生病吗?现在就不要这麽拼命了,等好了之後再来上班吧!我可以多批你几天假!”
白钦文被突然慷慨的总监弄得手足无措,他的脸因为感动而泛著红,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可、可是这样似乎不是很好,大家都在努力工作,我却像个逃兵一样躲起来……”他抬头看看埋首的众人,几乎人人都在为秦川下来的广告而忙碌著,自己却因为生病这样的借口就得到了假期,似乎非常过意不去。於是他抬起头,眼莈垕粄灼的光芒:“我已经没事了,请您让我和大家一起工作吧!”
总监为难的看了一看斗志昂扬的白钦文,又看了看气氛紧张的创意团,终於缓下口气说:“好吧,那麽你可以去做些端茶送水的工作,但是不要打扰他们!”
“是!”得到了总监的首肯,白钦文像只蜜蜂似的在人群中不断的飞舞,他的茶从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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