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玩笑。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奶奶太小题大做了!不禁心里有些埋怨。
牛妈搞清楚误会后,也没什么表态,更没想过道歉,只是道:“正好趁这个机会,和左宁断了吧!”
龙年将近,婴儿潮爆发,做检查的人汹涌而至,牛响没日没夜地忙碌起来,直脚打后脑勺,累得像老狗一样。何况左宁在气头上,让他冷静一段时间消消气。
牛响托人买了不少土特产,还花重金买了两瓶茅台,打算和左宁一块回娘家过年。这是两人在一起后的第二个春节,第一个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分开过的,第二个,容不得他商量,不然老婆可真就跑了。
而张思睿这几天和左宁呆得挺舒服,一呆就呆了一周。金贵志也没胆多问,小媳妇似的丧眉搭眼地独守空房,等待着他的归来。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黄鹤一去复返了。
金贵志知道明天张思睿休息,早就计划好怎么过了,于是吃过晚饭试探地问道:“内个,睿,明天有事吗?”
张思睿一盆冷水浇下,“有!”
“啥事?”
“和左宁出去!”
金贵志不满,“你俩最近天天在一起……”还有什么事没办完啊?!
“他要买东西!”
话到嘴边,金贵志又咽了回去。想必左宁是买东西回家过年,而过年,这在金贵志心中已然成了禁忌话题,能避就避。其实也没什么,按张思睿的性子看,肯定是各回各家。可金贵志总觉得心里不舒服,又想不出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你贼眉鼠眼想什么呢?”
“没,没想什么!”
“牛响怎么样了?”
“忙着呢!医院事多!哎……”金贵志哀声慨叹,“好好的汉子,硬被压弯了腰!”
张思睿作总结,“庸人自扰!”
金贵志瞥他一眼,瘪瘪嘴,没吭声,收拾碗筷去了。
张思睿望着他垂头丧气委委屈屈的熊样子,简直哭笑不得。
翌日清早,张思睿洗漱完毕,早餐也没吃就走了。
多多好奇地问道:“爸!二爸大早上干吗去啊?他今天不休息吗!”
“和你婶出去!”
“我婶?!那我得赶紧告诉妞妞!”
“哎哎!”金贵志叫住他,“告诉妞妞有什么用?!你们不上学了?!”
“那怎么办?妞妞成天愁眉苦脸的,都没笑过!爸,叔叔和婶婶真要分开啊?”
金贵志叹气,“不知道啊!”随即严肃起来,“别管这些了!马上期末考试了,能及格不?”
“我去上学了!”多多一溜烟跑没影了。
金贵志收拾完屋子,坐沙发上如坐针毡,思想来去觉得不对劲。大早上起来买东西,买什么啊?!再说他俩在一块混这么些天了,有什么东西买一周也没买完啊?!
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张思睿的举动加上对他的态度,都透露出一种危险的信号。难不成……他要和我分手????!
金贵志“腾”地一下子站起来,急得团团转。不好不好,大事不好!
想想昨晚,两人一周没见,金贵志念他念得紧,迫不及待地要亲热一番。而张思睿明显在敷衍了事,没直说不愿意,但也没表现出多大的热情。似乎在啃鸡肋骨,索然无味,可有可无。
尽管他往常也这样,只是现在看来,昨晚张思睿的表现实在是有很大的问题。
金贵志转了几圈,再也呆不住了,穿上衣服出了门。
发动汽车,金贵志茫然了。张思睿去哪了?该从哪找起呢?
左宁换了电话号,几乎没几个人知道。又不能直接给张思睿打电话,张思睿精得很,肯定会暴露意图。
于是金贵志查着电话薄,眼睛一亮,给梁楚楠打了过去。
结果大出意料,梁楚楠说他们社九点有个会要开,左宁这个时间应该在去公司的路上。
金贵志宛若遭到晴天霹雳,尽管车里开了空调,但心却哇凉哇凉,寒过腊月的天气。
左宁去开会,那么张思睿和谁去买东西????!
金贵志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想着市里商业街的所在位置,尤其是约会的好地点。打算一处一处找去,就算把城市翻个个,也要找出张思睿和奸夫情妇。
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多么的怒不可遏、慌乱无措,取而代之的是心酸无奈和为自己感到悲哀。似乎他与张思睿交往的那一刻起,就已经预见到了此般结果,这是早已注定好的。
分开是必然,只是或早或晚的问题。
金贵志近似于自虐地、麻木地穿梭于各大商业街中,找累了就歇一歇,歇够了继续找,只为看到那血淋淋的事实。
他想,若真遇到了,他该怎么做?!
若无其事的“”?装作偶遇的老友?
还是像狗血剧一样冲过去将小三一通暴打?
亦或黯然神伤,孤影自怜,默默送上来自街角的祝福?
金贵志苦笑了下,坐在商场里的长椅上,越发觉得自己不像个老爷们了,小媳妇儿潜质暴露无疑。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个女的?!还个是弃妇。
金贵志摸出手机,看了会张思睿的照片——一张偷拍的侧脸。帅气、俊朗、盛气凌人、疏离淡漠,几乎让人不敢直视,只能偷偷仰望。这并不是性格问题,而是自然而然流露出的一种气质。
金贵志鼓起勇气按下1键,心里不禁有些忐忑。没多久,张思睿接了电话,“有事?”
金贵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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