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那里,也笑呵呵地走上前站在他们座位旁边。
华老爷子和华父倒是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意外,正在吃樱桃的华母却是惊得差点把樱桃核给咽到肚子里去了。
“你怎么来了?”虽然很意外,不过华母很满意。这小子不算太呆,还有救。
“我得照顾好明非……”常佑望着坐在窗边的华明非。
“宝宝,吃樱桃,这个次买的不错,个大还很甜。”华母挑了一个红艳艳的樱桃塞进华明非的嘴里,常佑盯着自家媳妇儿吃樱桃的小嘴,难免又有了点想法。
火车开过几站,借着画母上厕所的机会,常佑挨着华明非小心翼翼地身边坐下,“媳妇儿……你不要我了?”常佑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幽怨紧紧地盯着华明非。
华明非心想幸好他看不见了,眼不见心不烦,见不到常佑在自己面前晃,倒是挺好的……
“你别乱说话。”华明非轻声提醒了常佑一句,希望他能够注意点场合。
见华明非还愿意和自己说话,常佑胆子就更大了,对面坐着的华父和华老爷子也不知道听没听到他们俩说话,反正他们两人拿着报纸在看,谁也没往华明非这边看上一眼。常佑伸出手,一把按住华明非搁在大腿上的手,紧紧握住。
华明非挣扎了一下,把手从常佑手里抽了出来。
“常佑,我瞎了,而且我们的姻缘线也断了。”华明非轻声说道。
“断了还能再接上,我会照顾你。”听华明非这么说,常佑倒是彻底放心了,只要媳妇儿不是变了心就好。其它的事情都好办。
“常佑……”华明非现在更加看不懂常佑。
“宝宝,上厕所吗?”华母擦了擦手,问了华明非一声。
“我陪你去!”常佑自告奋勇,拉着华明非就往车厢链接出的厕所挤过去。手被常佑握住,华明非很不自在。常佑总是这样,完全不管他的意愿。他根本就不想上厕所……
常佑替华明非开了门,看了看里边,还算干净。“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了。”华明非及时关上门把常佑挡在外边。厕所的窗子是半开着的,冷风吹来倒是把脑袋吹得更加清醒。华明非吹了一会儿就摸着开了门,门一开,常佑就立刻扶住了他,还很细心地带他去洗了手。
常佑一路上就跟着华明非,下了车他还是跟着他一起回到了华家,而且还“不知廉耻”地挤到华明非的房间。
“常佑,我该说的,之前都已经说过了,你这么做没有任何意义。”
“媳妇儿,我从来就没有想过真的和你分开……”
“那你现在可以想了。”
“……”常佑怎么都想不明白了,为什么经历过生死之后,华明非会想要和自己分开?按照道理来说,经历过生死之后不是会发现什么心里的挚爱,然后这样那样?
“媳妇儿,我……”
短信的声音转移了常佑的注意力,他拿出手机一看,是章帆姐姐的信息。说是想去丈夫的坟上看看。
提及章帆的姐夫,常佑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件事情。今天到站下了火车之后,他就决定有点不太对劲。如果常庭之前有处理过的话,小镇上不应该有这么多负能量。
“媳妇儿,我看明天一早我得去章帆姐夫的坟上看看。”
“嗯,好。我和你一起去。”华明非说完这句话,想起自己已经看不见了帮不上什么大忙,他只好改口说道:“我去和爷爷说一下,让他们陪着你一起过去。”
华明非是关心自己的,常佑既高兴又难受,他真的不介意华明非看不见了。
第二天,华父和华母陪着常佑一起去了那座墓山。一路上,他们不时地停下来研究着许多奇形怪异的树木与花朵,明明应该是一株小小的幸运草,竟然可以长到手掌这么大一片;本来应该是有点分量的紫色牵牛花,却只剩下拇指般大小,越是靠近僵尸的范围,草本越来越形枯黄,一片生气萧条的凄惨模样……
走到墓山下的那条河时,一股浓郁的腐臭味直冲脑门。
“好臭!”华母皱着眉捂着鼻子。
他们越往墓山上走,随风吹来的不是该有的林间花香,反而是一阵阵越来越浓厚的恶臭……
☆、姐夫归来②
华父望着满山的坟头,忽然转头问了常佑一个问题:“常佑你可知道,人死了之后,以什么方式安葬最好?”
被老丈人问起这个问题,常佑立刻像面对考核一样,很认真地回答道:“一般的葬法可以分为土葬、火葬、水葬、风葬、天葬、崖葬、捡骨葬、二次葬、船棺葬等等,土葬是一般人最常用的一种葬法,选择这种葬法是认为死者‘入土为安’是最好的归宿,其实‘入土为安’本身的意义并不是一般人理解的土葬。火葬也称为火化,这种葬法与儒家所宣扬的‘厚葬’观念背道而驰,所以在汉朝之前,火葬焚尸被认为是最大的耻辱,甚至是一种处决犯人的刑罚。不过也有另一种存在于各地的古老说法指称:人的肉/身束缚住了魂魄的自由,只有肉/身消灭后,魂魄才能到它该去的轮回世界,如果肉/身早一点被消灭,魂魄就能早日超生。随着佛教传入中国,宗教界里用火葬法让人能顺利升天的观念,再度重新给予火葬新的定论。”
“所以什么样的葬法对死者最好?”听完常佑扯出来的一堆东西之后,华父又问了一遍。quot;
“火葬!”常佑肯定地说道。
“为什么?”华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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