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是那个人控制着他。雁冰,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什么原因造成他这样?
(14)
怎么了?
慕怜雪吃了一惊,连忙将如月扶了起来:“如月,让我看看你的肩。”
“不、不,不用了,我、我没事……”如月边转身要走边说,“我去帮您兑洗澡水。”
“等等!”慕怜雪强行将他拉回来,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解开了他上身的僧衣。
白皙粉嫩的肩头上,清晰的印着五个青紫的手指印。
“为什么?”
沉默了半晌,慕怜雪才缓缓的问。
如月那纯净的眼眸中现出泪光:“是、是我不好,是我没能好好的服侍慕施主,住持师父在、在责罚我……”
“如月……”
慕怜雪忍不住将他抱在了怀中……
浴盆很大,别说两个人,再来两个也容得下。
慕怜雪和如月就泡在水中,在湿润的热汽中缓解着一天的疲劳和伤痛。
“如月,原本我是不想委屈了你,谁知道反而害了你。”
慕怜雪轻轻的抚摸着如月肩上的伤痕,柔声说。
“不、不是的,”
如月有些不安,
“这不能怪您,是我自己不好……”
“如月……”
慕怜雪握住他的手腕,在水中将他拉到自己面前:
“告诉我,对我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样的?”
“我……”
如月那本来就因为沐浴而变得红润的脸蛋儿,此时更红了:
“我喜欢慕施主……”
听了这句话,慕怜雪的心里升起了一丝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甜蜜。他轻轻的抬起如月的下巴,凝视着那双眼眸:“什么样的喜欢……”边说,边用嘴唇轻轻碰了碰那张柔软的嘴唇,“是这样的吗?”
如月的身子僵了一下,眼中也闪过一丝慌乱,可很快又变成了羞怯,慢慢的点了点头。
慕怜雪笑了,伸手将他抱上自己的腿,同时将唇深深的印在了他的唇上……
略略泛着淡兰的白色幔帐放了下来,帐中的慕怜雪正将裹在如月身上的床单掀开,那稚嫩却十分鲜美的ròu_tǐ呈现在了眼前。
“如月……”
慕怜雪轻声的呼唤着。
“嗯?”
如月很乖的应了一声,眼眸中已蒙上了一层湿润的薄雾。
慕怜雪侧身卧在他身边,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肩头:
“怕吗?”
“不、不怕……”
如月柔柔的说。
这哪象不怕的样子?慕怜雪有些好笑,附下身边吻着他的脸、脖子,边轻轻的安慰:
“别紧张,把身体放松,不会疼的……”
“好的……”
如月点着,而慕怜雪的唇已移到了他的胸前,并轻轻的咬着那对小小的突起。
“啊——”
如月的胸脯开始起伏着,略张开的小嘴也发出了轻轻的呻吟。
修长的手指掠过胸、腰、腹,直来到腹下处,并握住那里尚还青涩的果实。
慕怜雪也不觉沉醉于其中,看着身下的少年,心里的骚动按捺不住的涌了上来。
“如月……”
就在清淡的液体第一次从少年体nèi_shè出后,慕怜雪将他白嫩的腿抬了起来,手指也移向那雪白的臀瓣中间、轻轻向里面探求着…
(14)
吴雁冰看着我,然后端起面前的咖啡笑了笑:“心月,照你说的来看,你这个朋友是典型的人格分裂。”
“是……吗……”我心里一觉,“原来有这么严重……”
见我担心,吴雁冰说:“不过你别急,我会帮你的。嗯……不妨我先和你分析一下这个病例吧。心月,我不知你所说的这件‘违背常理’的事是什么,但我敢说,这件事就是他非常想做却不敢做的事。”
“啊?”我吃了一惊,“怎么会这样……”
吴雁冰笑了:“你别怕,听我说。你的这个朋友平时很乖、很可爱,可实际上他内心却很压抑,他很想做那件事,可偏偏自己又认为那是件很坏很坏的事。就在这种矛盾心理的压力下,促使他产生了人格分裂,幻想着自己身体里裂变出另外一个人,一个不是他自己的人,这样就能不受拘束的去做自己想做的那件事了。而且,这种裂变可不是很短时间内形成,而是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我真的愣住了,原来弟弟已经很长一段时间对我有这种念头了,可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不禁想起四年前大学毕业的时候,那年我回了一次家乡。当时弟弟虽然还是和我很亲密,可他的眼神让我觉出有些不一样,我只是单纯的认为那是因为他长大的缘故,可怎么想到竟然是这么回事。
沉默了一会儿,吴雁冰笑了笑说:“来,喝咖啡,不然就凉了。”
我点了点头,默默的端起了杯子,可还是没心事喝下去。
“他对你来说很重要吧。”吴雁冰突然的问。
“什么?”我吃了一惊。
他笑了笑:“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非常非常的在乎他,他变成这样,你即难过又不安,是不是?”
我苦笑了一下:“和心理学家谈话真吃亏,什么都瞒不住你。”
他微笑着摆了摆手:“不是我、而是你,你太单纯了,把什么都写在脸上,瞎子才看不出。不过你别担心,他这种病要说起来也好治……”
“真的?”我高兴极了,“快告诉我,该怎么治?”
吴雁冰看着我诡异的一笑:“若治好了,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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