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的话令我瞬间全身大量冒冷汗。难…难道我刚才的反应有这么明显吗?自己丢脸的脆弱模样竟被别人看见,真是…….真是…………「我、我只是伤口发痛,所以──」
头顶上的手往下挡住我开合的嘴,「ㄟ~~~我了解,我了解!就是──因为没有伊司卡陪着你所以你感到很没有安全感,继而觉得寂寞不禁心中做了恶梦。」
「对吧!?」维罗的手掌变成两指轻浮地点遮着我一张楞开的嘴。
「你、你胡说八道!我才没有呢!!」
「我明明听到了呀……听到你拼命地喊伊司卡这三个字。」维罗笑的更是贼,「可惜你短时间是见不到他的….你千万不要太想他喔!」
「我怎么会想他呢!更不可能喊他的名字!!」我严正申明我的立场。
虽然那暧昧笑着的双眼直直地盯着我,看的我不禁觉得或许真有这件事。
若真有此事……就算是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甚至承认。
「我说有就有……既然伊司卡不能来安慰你,那…………我也还算是不错的呢!」
说着说着他的手一把摸上了我的身体,速度极快的滑进遮着裸身的薄被中。
「喂!喂!你搞什么呀!!不要碰───」那只手已经准确抓住我毫无防备的宝贝,而身体尚还疲软无力的我只有一只手可以阻止他的玩弄。
「呵!小真你这里还是这么可爱呢!!乖……让我摸摸喔!」维罗更是放纵的抓着我的宝贝上下抽动着,不但如此…..更可怕的是他一脸兴奋的整个人都爬上了床,将我整个人紧密的压在他的身下──
「不、不要闹了!走开呀──」天呀!维罗连他的嘴巴都贴在我的胸膛上了,谁快来救我呀──
天呀!我可不要继被兽人强暴后……又毫无抵抗的就让同类给──
「唉哟!你这个杀千刀的!什么时候不来这个时候来破坏我的好事!!」正在品尝我的身体于兴头上维罗,被突然出现的兽人腾空抱起。
身上的力量一轻,我赶紧从床上爬起不在维持那完全被人压制毫无反抗的姿势。
他还真是我的救身恩人呀!我大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终于可以从那可怕的辣手中逃开。
我趁着他们两个正在互说悄悄话的时候,赶快整理好身上凌乱的薄被,免得那色家伙又兴起……
瞪着神秘地说着话的两人,从维罗那笑的又喜又媚的表情上看来……八成又是什么不正经的事。
「呵~~~小真我不陪你玩了,因为我家的密斯洛要替你赔我刚才的事呵!」维罗一脸『性』奋愉快的笑着转向我,频频对我拋了一个又一个的媚眼。
「记得喝完那碗药,不要在想些让心情不好的事,来浪费我的用心良苦为你解忧。不然我下次就要继续刚才的事喔!」说完,维罗便让几乎有点匆忙走着的兽人抱走。
密斯洛?是那个兽人的名字吧!真是十万分的感谢他!
默默盯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心中只有无限的庆幸与拍手叫好……但也不禁感慨。
唉……是什么原因……让维罗…能够如此接受这里的一切呢??
如果我也可以……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因为无法接受而这么痛苦了………
停住正喝着药的嘴,因为被自己荒谬可笑的想法吓到。
苦笑着……..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如果可以……那么一开始便可以,而不是过了这么久的此刻才会有这种想法。
除非……我死了!或对一切死心……但也许第一个还比较有可能。
将手中那已空的碗放回矮柜,让自己无力的身体沉进柔软的床被中,脑里不停地耻笑着自己无聊的想法。
无聊……的念头…………不可能的。
很快的…我闭上了双眼,强迫自己不在妄想。
让深沉的…宁静的黑暗掩盖住我所有的知觉…………
等待着另一场的恶梦来临。
再次醒来……我也记不得又过了几天。
只有同样被追赶的恶梦鲜明地还感觉得的到……那被抓住手腕的触感也强烈的残留在手上。
动了动有点酸麻的四肢后,我试图让自己下床走动,结果很顺利身体的灵活度还可以,只是右肩和膝盖上的伤口还发出了点痛,不过还能忍受就是了。
扶着墙壁在不扯动身体东西的情况下,我开门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间,看着一开门所看见的阶梯才发现原来我所在的房间是个地下室。
走上了对现在的我来说难走的该死阶梯后,再转了个弯终于看见正在客厅里不知道在忙什么的维罗,我先是找个上面放有软垫的舒适椅子坐着,直到我出声喊他,他才发现了我的存在。
「啊!小真你什么时候醒的?既然你可以自己走动…身体应该是没事了吧!?」维罗忘下他手上的工作,走到我的身旁,用手掌试着我额头的温度。
「刚刚醒的,我又睡了多久?」应该又过了不少天了。
「你的身体需要静养,不久──只过两天,祭典也已经开始了,我正在准备要带去的东西!本来还想要弄完就去叫你起床,看来是不用了呵!」他边说边倒了杯水,递给我。
一口将水喝光,我才看向桌上装满东西的篮子。「你…要带我去祭典吗?」老实说还真的有点不想去……直觉有种会在那里发现什么恐怖的事。
「就算你不想去我还是会带你去的!」维罗似乎一眼看穿我的想法,一副不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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