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他匆匆从口袋里掏了锭金子出来,往曹信手里一塞,“今天侯爷不舒服,你找两个兄弟一起到同花楼玩罢了!别找小……咳咳,路苍了!”
“啊,侯爷病了,什么病?”曹信似乎有点怕同花楼三个字的样子,一脸不情愿地追问着。
“唉哟,曹爷!”连小桂子都看出静的脸色不对,忙把曹信往外拖。
那曹信一路走还一路穷嘀咕:“这都叫什么事啊!封侯也就封侯吧,什么叫同皇侯啊?还皇后呢!又把咱们兄弟都派驻在府外,成心的是不是?你个皇帝老儿!怕别人不知道我们大哥给你玩过了啊!”
静铁青着脸,假装没听到他的胡言乱语,一径往外走,上了随小桂子来的便轿。
眼看着天渐渐亮起,又是同安城里新的一日……
番外篇从今往后
同安的晚上是完全不同于山上岁月的繁华。
因为是王都的关系,即使已经几近深夜时分,远处还依稀可见繁华区域的妓馆酒肆的灯火,隐隐约约间也有大声的谈笑传到这深深的府第中来。
一入侯门深似海……
就算没读过多少书,路苍也听过这句话。以前只知道这是用来形容嫁入豪门的女子此生被束缚在深深庭院中,一生就此在寂寞中度过-
怎么也没想到竟有一天,自己也会有如此的感慨产生。
与静彼此剖白心迹已是半年多前的事了,为了方便自己在他身边出入,静封给了自己一个同皇侯的爵位。
因为是生造出来的爵位的关系,路苍并没有实职可以担任,每天的工作就是陪着静吃喝玩乐。
虽然一开始的时候,豪华的排场、从未见过的珍馐美食和动人的歌舞让路苍很是兴奋了一阵,可是来来去去都是这些东西,只消一个月路苍就已经腻得受不了了。
虽然以前做山寨王的时候没有如此之多的享受,可是那种快意恩仇、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缺钱了下山捞上一票,然后和众兄弟一起游山玩水,兴致来了就到妓馆找女人一起玩玩……
即使都是些粗糙的快乐,路苍仍觉得比现在锦衣玉食的生活要开心得多。
望着远处耀眼的灯光,路苍几乎可以想象得出那些男人肆意作乐的狂态,而自己却得像个深宫怨妇一样倚在高高楼台的窗前等着某个人的出现。
quot;怎么,心情不好么?quot;
说到曹操曹操便到,静一身朝服的走进了房间,显然是一办完公事便从宫中匆匆赶过来的。
路苍却没有回过头去,仍是一言不发的站在窗前。他现在心中有气,哪里肯跟造成他悲惨命运的始作俑者讲话。
伸手挥退了替他更衣的侍者,静走到路苍身的后,轻轻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quot;又是谁惹你不高兴了?quot;
把脸凑上路苍的脸,静用唇轻轻厮磨着那不算柔软的脸颊,又移到那紧抿着的唇角,在其上印上深深一吻。
数月前曾有朝臣不满路苍无功无绩而年少得志,竟当面奚落路苍靠男色取媚皇帝,令人不齿。
虽然气得几乎吐血,路苍也学不来那些被娇惯坏的宠妃们跑到静面前告状,结果还是由侍卫偷偷告诉了静,这才让那自以为忠诚直谏的臣子被贬到偏远之地。
自那件事之后,虽然仍然有众多朝臣对路苍暗暗不满,却都惧于静的铁血手腕而不敢吱声。
quot;说呀……quot;静虽然比以前要温柔的多,可仍然时不时把他皇帝的威仪用到与路苍的相处中来。
quot;快闷死了!quot;死咬着牙关不肯开口的路苍显然没有察觉到静的诡计,只是微微张口说话就被静撬开了牙关-
柔滑的舌头轻轻卷了进来,细细地滑过牙齿、腔壁,最后用力地卷住路苍的舌头,用几乎令人窒息的方式热吻着……
自己还是无法抗拒这个男人。
心里沮丧的体认着这个事实,路苍虽然被吻得快要断了气,身体却坚决的表示着挣扎,固守着身为男人的最后尊严。
quot;不要……quot;路苍的舌头被静卷着而语音不清的嘟哝着说话,想要阻止他抚上自己身体的手也被抓住一起扭向身后。
df惘然
quot;你说什么?我听不见。quot;静从来不是好人,也从来不吝惜在与路苍这个小山贼的相处中使用自己的狡猾。
quot;不要做了……我身体吃不消……quot;
开什么玩笑!昨天、还有昨天的昨天以及昨天的昨天的昨天,自己都是在半昏迷的情况下入睡的,哪里还经得起这头野兽的再一次折腾。
可是满脸绯红,嘴角还沾着来不及咽下去的银丝的人说这种话根本不可能有效果。静哪里会理睬路苍的拒绝,执拗地抱起那挣扎着抗拒的身体,两人一齐倒在了宽大的床上。
比月龙桥小屋装饰得更绮丽的床,因为不堪两个成年男子的挤压而quot;吱嘎吱嘎quot;的响着,垂下的艳红缎子的床帘把整个狭小的空间映衬得红彤彤的。
雪白的缎褥上,路苍在挣扎中撕裂了衣裳而裸露的蜜色肌肤深深激发着静隐藏在绝美外表下的兽性。
quot;啊……quot;静直奔主题的抚触让心理上还没有放松的路苍只能发出不成意义的呻吟。
quot;不要……quot;微微撑起双腿,虽然这样整个身体会轻松点,可是却让静更方便的整个人埋在了自己的腿间。
quot;你……你为什么不去找王才人……李才人他们……quot;
王才人和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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