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们应该上床上去了……”马文才一个侧身就把祝英齐拦腰抱了起来,快步朝床上走去。
“放我下来!”被抱起的祝英齐不适应地动了动。
“好的。”
就在祝英齐疑惑马文才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时,他被马文才轻柔地放在了床上。
“……”早就该知道,他马文才是一个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人!
房间外,夜色正浓,房间里,春色正艳。
马文才由衷地期盼着自己和祝英齐的新婚之夜,也能有这般的美景映衬。
作者有话要说:跪地……抱歉大家……这么晚才更……ojz……
☆、马文才,去调查
第二天一早,马文才和祝英齐刚刚吃完早点,马统就被祝家的一个小厮领了进来。
“公子,老爷叫您立刻回去一趟!”马统低声下气地说道,昨天马文才给他的那个教训显然让他对自家公子的忌惮更上一层楼,“宫里来了人,给你封官的!”
“……”
马文才和祝英齐对视一眼,原本正要反驳马统的马文才在听到他的第二句话时也不得不把即将冲出唇间的话又收了回去。
“宫里的人现在在哪?”马文才问道。
“还在府里,老爷说少爷您出门访友了,暂不在家,然后派我来赶快请您回去!”马统如是地说道。
马文才思忖片刻,才说道:“英齐,我先回去一趟,一会儿过来再找你。”
祝英齐皱皱眉,“不用,你还是先回家跟你父亲谈谈吧。”
“我跟他没什么好谈的,”马文才生硬地说道,“等我领了纸就来找你。”
说完,不管祝英齐想要说什么,竟径自带着马统离开。
祝英齐无奈地叹了口气,为什么他会有种自己是马文才在外面养的外室的感觉?
……
“……杭州士族马文才,文韬武略,品状卓越,特赐五品尚书曹郎,统领马府部属,铲除贼乱,已安家邦……”
马文才跪在马太守的旁边听着那个宫里来的人一板一眼地宣读着圣旨,胸中涌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感情。
他终于可以不再站在他爹的身后,受到他爹的庇佑了!他可以用自己的实力去创造出自己想要的一切!
祝英齐……
就在这一刻,马文才心中想要将祝英齐揽入怀中,贴上属于自己的标签的欲|望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以至于等他听完圣旨,领旨谢恩之后,脸上的表情都有着难得的激动。
“马公子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作为实在是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啊!”宣完旨,宣旨之人的身份立刻下降,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谄媚起来。
“公公过奖了,”心中藏着喜事,嘴角自然不由自主地往上扬着,“文才还年轻,需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马公子太谦虚了,您的才学王大人回宫都说了,可是对您赞赏有加呢!”宣旨的人脸上笑得褶子是一圈接着一圈。
马文才点头应和,并没有在答话。马太守适时地插|了进去,跟宣旨的人攀谈起来。那宣旨之人见多了刚被封官的年轻人喜不自胜,自然不会觉得马文才傲慢无礼,反而觉得他拿捏有度,是个可造之材,因此也就乐得跟官职更为大的马太守攀谈。
这样一来,原本是主角的马文才现在却成了陪客,这让他原本就不在这里的心更加的浮躁,恨不得马上就飞到祝府跟祝英齐说出他的所有心意!
……
等到那个宫中来的人好不容易离开,马文才的心更是飞的没了影,那人的前脚刚走,马文才就要后脚跟着出府。
“文才,你站住!”马太守威严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强硬,“你要去哪?”
“去找英齐。”马文才背对着马太守不耐烦地说道。
“不许去。”马太守说道,“我有事要跟你说!”
“你还能有什么事跟我说?”马文才满脸不屑地回头看着马太守说道,“你不是有个玉儿能听你的心里所有的话吗?去找她说啊!”
“你!”马太守的面部表情猛地抽动了一下,眼里划过一丝悲伤,但很快便沉淀了下来,被岁月留下了痕迹的脸庞上原本愤怒的表情逐渐被悲伤所取代,“玉儿她……自尽了。”
“……”马文才嘴角的讥笑逐渐消失,震惊取代了不屑。
……
暮色降临,阳光在天空中最后的一丝地位也被黑幕所取代,祝英齐无聊地在房间里看着祝家的账簿,想要了解一下祝家的收入状况,为自己……和马文才的以后作着打算。
马文才是清晨的时候走的,虽然他说过会很快回来,但现在已经是戌时,马文才却迟迟未来。
也许是要庆祝一下,吃个饭,请个客什么的?有或许是马太守强制着不让他来?或者他在来的路上出了点事?
……
祝英齐将自己的思路死死地掐断,因为他发现他的想法越来越趋于不好的方面,也越来越不靠谱,以马文才的武功和身份,整个杭州都不一定找得出几个能制得住他的人,除了……
马太守。
祝英齐无声地叹了口气,因为他发现他想来想去,又把可能性想了回去,马文才不来的最大可能性就是跟马太守有关。
“唉……”祝英齐无奈地叹了口气,无声地翻着账簿,一半的脑子在想着以后能用钱开个什么生意好,一半的脑子想着马文才不来的是大可能性,直到……
祝英齐突然皱眉看着账簿上的一连串记录。就算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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