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的yīn_jīng。说来也奇怪,虽然黑袍男人的行为看起来比戴面具的男人冷酷、厉害得多,但张海明心里却更忌惮后者,同时也更想撩动对方,想撕下他冷静的外表,失控地把自己按在台上在大庭广众下狠狠操干。
张海明想得心头躁动,口上的功夫也使得更急迫了。到黑袍男人拔出时,他竟然觉得嘴里空虚,有些不舍。男人并起三根手指,娴熟地在他的穴中一阵搅动,沾了一手的淫液。男人把手上的液体涂匀在假阳物上,一气狠插到底。张海明满足地舔了舔嘴角,一手在胸前乱揉,一手环在戴面具的男人的脖子上,主动将双腿分得更开。
许是他淫欲炽盛,许是黑袍男人的手法巧妙,每回对方换上更粗更长的假阳物,他都能轻松地吞入,并且十分享受,并未感到痛楚。圆台底下围了一群人,三三两两地聚成一伙,肆意淫乐。有好几个人围着一个人抚弄挑逗的,也有把人按在台前直接插入操干的。然而这些人的注意力仍聚在张海明贪婪吞吐假阳物的翘臀上。当众人看到黑袍男人终于拿起了那根粗如人臂,约有七、八寸长的巨物,更是大声鼓噪起来。
戴面具的男人把张海明转了个面,让他靠在自己怀中,一腿屈起,一腿无力地垂下平台。下面有人心急,紧紧攥住张海明的脚踝,含住他的脚尖舔咬,旁边的人见而效仿。可怜张海明的那条腿如同落入了食人鱼群的鲜肉,被好几张嘴或舔或咬。有人技术好些,又不喜用强,便细细地舔他指缝,含住他的脚趾吮吸。有人按捺不住,只把他当做一道可口佳肴,又啃又咬,留下红红紫紫的一道道咬痕。
黑袍男人恐吓似的的在他面前摇了摇这粗得骇人的假阳物。饶是张海明已沉溺于后方的快感中,也心生恐惧。他想向后退,然而身后就是男人壮实的胸膛,无处可逃。台下众人情绪沸腾,叫黑袍男人快点插死他,仿佛相当乐见张海明被这东西插破肠子的惨状出现。
黑袍男人恶意一笑,把那巨物丢在张海明怀中。张海明身体一僵,眼神却禁不住直往那玩物上面飘。他迟疑片刻,终是乖乖拾起巨物,伸舌在guī_tóu处舔舐。这东西比前面的几根假阳物都做得要更逼真,巨根末的两颗gāo_wán和guī_tóu上的马眼都栩栩如生。张海明将舌尖抵在马眼上,吮吸细孔,仿佛能从中吸出淫液似的。他把guī_tóu完全舔湿后,又勉力将其完全含入,手指轻弄囊袋,与服侍真人的物件并无二致。
男人抬起张海明的双腿,折起压在胸前,戴面具的男人伸手帮他按住。如此一来,张海明只有腰背着力,屁股向上翘起,露出个一张一缩的穴口对着众人。黑袍男人拿回假阳物,往上面倒了大量的润滑剂。他虽然对张海明不甚在意,但也不想把现场弄得鲜血淋漓,败了众人兴致。
男人将假阳物抵在张海明的会阴处,慢慢下滑,停在被操成暗红色的ròu_dòng口。这东西从guī_tóu到茎体皆是一般粗细,即使ròu_dòng已吞入了鸭蛋大的guī_tóu,要再往里插也并不算太容易的事情。张海明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巨物如楔子一般慢慢扎进他的身体里,将他牢牢地钉死在这耀目而恐怖的舞台上。他觉得自己像是能看见这假阳物是怎样冷酷无情地一寸寸攻占肠道,肠肉无力而徒劳地收缩着,却无法阻止对方的入侵。
他被一根假阳物征服了。
这东西不只是穿透了他的直肠、他的身体,更是野蛮地撞碎了他的灵魂。他恍如身处于一场远古时代的祭祀盛宴上,身体被粗糙巨大的木棒穿过。而其他人,曾经是他的族人的那些人,像是一群残酷野蛮的魔怪,欢喜地看着这凌辱人的献祭场面。他与他们不再是同类,他只是一件被用来取乐和实现欲念的上好祭品罢了。
张海明艰难地喘息着,他难受得好像马上就要死去。假阳物每进入身体一点,他就觉得悬挂在他头上的末日离他更近一些,只要再差一点就会砸在他的头上,让他粉身碎骨。然而同时,他也舒服得快要死了。巨物带给他身体多大的痛苦,便也送给他等量的快乐。他从未如此充实过,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就算是从前被人操得快要shè_jīng的那几秒极乐时间,似乎也不如此刻销魂。
当假阳物全部插入张海明体内,囊袋紧紧地抵住穴口时,他被过于强烈的快感逼得几乎魂飞魄散,一点儿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瘫在戴面具的男人怀里,脑中一片空白。黑袍男人停了一会,抓着假阳物往外抽出一截,再慢慢顶入。张海明愣愣地看着这大得骇人的物件在他的ròu_dòng里进进出出,带给他无上的快感。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巨物chōu_chā间发出“啧啧”水声,原先残留在肠道中的灌肠液也一并被带出,看起来像是残余在他体内的浓精。
张海明迟缓地伸出手,想要阻止男人过于激烈的动作。他抬起的手抖得厉害,虽与男人只有半臂的距离,却怎么也触不到对方。他心里着急,手上便越发沉重,竟像被缚了千斤重的磐石,动弹不得。
黑袍男人嗤笑出声,突然将假阳物整根把出ròu_dòng,再猛地刺入。张海明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脚趾蜷紧,自喉中断断续续地发出一声沙哑的嘶喊,像是野兽濒死时不甘的怒吼。他抬起的手僵在空中片刻,随即划了道下落的弧线,沉沉地砸在台上,却没半点撞击声。他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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