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傻眼了,“我们这里的首饰都是铂金的。”
“铂金狗链,镶钻的。”
换一个人这么说估计早就被赶出去了,可惜问话的人是祁东,售货员笑了,“您真幽默。”
看在这小姑娘这么懂礼貌的份上,祁东还是照顾了一下她的生意,他离开的时候,售货员的脸都笑开了花。
祁东回去的时候,凌道羲已经在车外等了,脚边还堆着好几袋东西。
凌道羲从超市出来的时候发现车在原地,祁东人却没了,也很纳闷,此刻见他回来了,疑惑地问,“您去哪了?”
祁东没回答,开了车门,“上车。”
萨摩终于盼到主人回来了,激动地围着他直转,转头又看到凌道羲拎着大包小裹,只当是买给它吃的,兴奋地上去扒拉。
祁东坐在沙发里,看那一人一狗在争抢东西,手里摆弄着裤兜口袋里的东西,若有所思。
片刻后,他终于开了口。
“过来。”
凌道羲听到自己的主人召唤他,二话不说放下手里的东西,走了过去。
祁东又道,“跪下。”
他顺从地跪在他面前,祁东手掌一摊,“手。”
他将右手搭上对方掌心,祁东摇摇头,“另一只。”
他又换了一只手,只见祁东从口袋里摸出一枚戒指,慢慢为他戴上,尺寸刚刚好。
“这是……”凌道羲的表情充满了困惑。
“你不是跟你的神许愿了吗?”
见他还是一脸蠢样,祁东只想把他敲醒。
“现在你的愿望成真了。”
凌道羲看了眼无名指上的戒指,又抬眼望着祁东,表情从不知所措,到难以置信,到欣喜若狂,最后反倒因为一时间涌入的情绪过于激烈,慢慢镇定了下来。
他抿着嘴笑着问,“您这是在求婚么?”
“你说呢?”祁东反问。
凌道羲笑意更深,“通常不应该是求婚的人跪着吗?”
祁东身体前倾,勾起嘴角,“那种事情,这辈子你就不要想了……”
lt;全剧终gt;
……
…………
………………
五分钟后——
“主人,我是左撇子,戒指难道不应该戴右手吗?”
“滚蛋。”
十分钟后——
“主人,我们去意大利渡蜜月好不好?”
“去你的意大利!”
十五分钟后——
“主人……”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
后记
我常常在回复里提及,我不是我笔下角色的妈,而是一个记录者。
我写文向来只创造两个角色,然后任由他们在我脑中上演他们的故事,他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每一句对话,我都看得到,听得着,我所需要做的,就是以一个工科生的有限文笔,将他们的故事记录下来。
祁东与凌道羲这两个人,是在写我不配的时候出现在我脑海的,我甚至都不清楚是我创造了他们,还是他们找上了我,我甚至怀疑我脑内有一扇连接异次元的门,而他们未经允许,顺着这扇门偷渡了过来。
起初他们的力量很微弱,只有零星几个一闪而过的片段,很快便被朗哥和羚羊的画面取而代之,大部分时间我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一对身上,只有偶尔才会想到这俩个人的存在。
等我不配完结后,我才正式开始看他们的故事,那个时候他们已经发展出来好多完整的片段,我一下就为这个故事惊讶了,等到看完已有的全部画面,我就已经有了定论——这一篇文不能写,理由很简单,作为一篇耽美文,它太“粗”了,完全不符合耽美读者的阅读美学。可倘若把这些“粗”的部分摒弃掉,那这个故事就会像掺了水的烈酒一样,完全失去了它的冲撞力。于是我把这两个人粗暴地赶到角落里,继续去寻找那些中规中矩的,能被大众所接受的主角。
但如果你已经看到了这里,想必你也一定知道,这两个人的气场有多强大,他们的情感有多强烈,慢慢的,他们已经发展到了我无法控制的地步,他们的故事越来越丰满,我看到的影像越来越完整,他们从角落走到幕前,把所有人挤到角落里,导致我无法看到除了他们以外的任何一个人。
我越是压抑,他们就越反弹,那段时间我的脑子几乎都要爆炸了,尤其是凌道羲的第一跪,就像被人按下了重播键一样,不停地在我脑海中循环播放,只要闭上眼,就是这个画面在反复重演。
最后在万般无奈之下,2012年10月25日,我打开了一个空白的rd文档,用凌道羲的名字做密码,开始记录起他们的故事,只是那个时候的文字还不是大家现在读到的这样,而是一个个跳跃的镜头,就像我看到得那样。
我之所以把它写下来,只是为了缓解那种炸裂感,好让我有足够的空间去关注别人,这个方法很有效,于是很快我又开始记录起封昊和凌琅的故事,间或顾及一下这边,这个文档的字节数越来越多,我却从未考虑过要让它离开我的硬盘。
再后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2013年1月11日,我在开等你仰望的时候,因为失误多开了一个坑,这对于有强迫症的我来说是无法忍受的。于是第一次我开始为他们列大纲,整理时间线,把一个个独立的镜头连贯成一部完整的小说,也正因为此,祁东与凌道羲得以从黑暗中走到阳光下,接受大众审视的目光。
由于这个故事的特殊性,本来我都已经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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