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来喝酒,今日我就陪你喝到醉!
任秋也有些事正心烦,听到他说喝酒自是举双手赞同,一时间,两人就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来。
下楼的时候任秋都有些不稳了,直往下倒,子慕除了头有些晕外倒没什么不适,急急扶住了他,却看见一楼一个极熟悉的身影,正是那日夜市下见到的人。当下扶着任秋跟了过去,可一转眼的功夫,男子已消失在视野范围之内。
而大概是因为他走的太快,完全喝醉的任秋也抗议了起来,头晕大爷我头晕
晕成这个样子还大爷呢
怕他等会耍酒疯,子慕没再耽搁,直接送他回任府。
回到房间的时候,并没看到山色的影子,心都提了起来,四处找了找,最后,在看到床上凸起一块心才算放了下来,轻微的掀了掀被窝,果见他正作毛茸茸一团缩在被窝里,似乎是嗅到什么,鼻子还微微的皱了皱。
是谁说下山之后再不作兔子模样的?子慕虽这样说着,心下却只想着这几天得吩咐下人不得进这间屋子。
☆、梦靥惊
子慕本以为第二日会有自己的风闻传出来,可没想到周遭平静的很。
任秋也觉得觉得有些奇怪,难道他没抓住这事做文章
管他吧。子慕倒是没多想,还在想着昨日在悠然阁见到的人影,你等会陪我再去一次悠然阁坐坐?
我是想去啊任秋苦着张脸,但我娘要我回去挑姑娘。
挑姑娘?子慕忍不住调侃道,怎么挑,站成一排等你临幸吗?
任秋啐了他一口,自然是画像,我才知道苏公子你也有这般的下流心思。
子慕见他神情阴郁,也没再打趣他,任秋头一次跟他在口头上沾了上风,却高兴不起来,跟他散了之后就回了苏府。
跟捧着一叠画像一脸笑意盈然的任母相比,任秋的脸称得上乌云密布了,一脸不耐烦道,这次又是些什么姑娘,赶紧看完我还有事呢。
任母的脸绷了下来,就你事多,这次你必须选出来,不然别想给我走!
好好!我选行了吧。任秋从她手里拿过画像,粗略的扫了扫,这个太胖这个眼睛太小这个瘦成了竹竿
看着一旁的母亲渐渐黑了脸,任秋也放低了声音,只抱怨道,这些我都看不上,娘,你让我自己选不行吗?
任母一下拔高了声音,让你自己选可以!可你选了吗!看见儿子默然不语,任母的声音软了下来,我也不想这样,可我们任家就只有你这一根血脉
似乎想到什么,任母的声音低了下来,如果你哥哥还在,我也不至于这样逼你。
在听到哥哥这两个字时,任秋又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心悸,望着母亲诧异道,你不是说就生了我一个吗?为什么又说我哥哥?
惊觉自己刚才竟把在心里说的话说了出来,任母脸色闪过一丝慌张,我刚刚说的是堂哥,你以前有个堂哥,你跟他一起长大的。
堂哥吗?任秋还在想着。任母却打断他道,别撇开话茬,这些你可还没看完。
娘一看那画像,头就大,可母亲一副你不看就别想走的架势,任秋只好怏怏道,你放着吧,我慢慢看不行吗?
知道再多说也是无意,任母只好道,那你就认真看着,别插科打诨了,我也不要你怎样,只要能让我跟你爹抱上孙子就行了,以后你爱干什么干什么。
知道了敷衍的应了一声,任秋重新拿起画像,做认真状看了起来,任母只叹了叹,才走了。
母亲的身影一消失,任秋就把手中的画像扔开了,好像是看着恶鬼般。可的确,这上面的妙龄少女在他的眼里不吝于恶鬼了,谁又知道,自他成年起,每日做梦梦到女人时,无一例外的都是先前好似还笑吟吟的望着你,可下一秒已变成长出獠牙要来吸血的女鬼?这件事他从没跟任何人说过,他一向不信鬼神,可这就跟撞了邪似的。
每日做这样的梦,又怎么还会对女人有意思,如果让子慕知道他之所以洁身自好的原因,他怕是得笑掉大牙了。
任秋边自嘲着,边靠在椅子上小憩。被扔在一旁的画像无风自动,被吹散开来。
睡意袭来,任秋的意识渐渐模糊,却发现自己站在了一个荷花池边上,池里的荷花开得极好,他伸手想去折,却发现自己的手只有幼童大小,低头望着水面,上面出现的是一张七八岁大孩童的脸,那双眼睛滴溜溜的,五官也有些熟悉。任秋想明白了
这是自己。
不远处的荷花被风微微吹拂着,鼻尖好似都能闻到那股清香,他越发的想把他折下来,于是他冲旁边叫道
哥哥!帮我!
哥哥吗?
他想转过头去望,头却渐渐往水里倾,越来越近
水中突然出现了一张脸,是他自己?不,那不是,和他酷似,可那双眼睛冷冷的,那不是他的眼睛。
头依然往前倾着,离水面越来越近,他想抬头,却没有用,竟像是生生被他按住了一般
少爷,少爷!
感觉身体被人扯着,耳边还有着聒噪的声音,任秋茫然的睁开了眼,看到一旁怯生生的丫鬟,和不远处满脸怒气的母亲。
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发现脑子里一片空白,隐隐有些抽痛。
忽略掉母亲的怒容,他留下一句我有事出去一会就直直的出了府。
内心的疑惑越来越大,却找不出原因,只在街上晃悠着,不觉走到城门边上,却被一道写着天测的幡挡住了去路。路边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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