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谷部。
“哦对了,宗三左文字。”信长拉开门,走出去的时候微微回头,说:
“相信我,其实你误会信长公了。”
宗三左文字愣了愣,回答道:“……好的,我知道了,大将。”
至于有没有误会那位天下之人,反正他也不在世了,这种事情,谁知道呢。
(打住打住,信长公早就诈尸在你眼前了!!
如果信长能够听到宗三左文字内心的想法,估计会气的跳起来吧。
——妈卖批不管怎么说怎么那么倔啊!
不管如何,信长还是开始寻找压切长谷部,自己爱刀的房间。
走在半路,又开始思索当初为什么要把长谷部送人的理由。
…… 然后发现由于时间太久远自己根本想不起来把长谷部送给谁了。
想到这里,信长竟然觉得自己有一丝愧疚。
怪不得自己的刀子会对自己怨言很多,这要是被刀子们问起来回答不出来就尴尬了。
信长冷汗开始嗖嗖的往下冒,竟然有一丝觉得自己转职是一个由其错误的决定。
也是,信长开始突然想起来来本丸这一天内发生的事情。
不动行光醉醺醺的还一直坚持对自己的忠心;药研藤四郎对织田信长的漫不经心;宗三左文字幽怨的小眼神还有自己一直喜爱的压切长谷部据说很讨厌听别人喊他压切,就是因为自己把他送人了。
信长眼睛已经变成了蚊香眼,感觉来本丸的一天,脑袋的旋转速度快比得上英灵座上十年了。
不行,要相信自己。
第六天魔王织田信长从不心虚!
信长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开始继续寻找去长谷部房间的路。
然后,
“等等……我怎么会知道长谷部的房间在哪里啊……”
今天的织田信长,依旧在寻找房间的路上呢。
……
“嘛,真是麻烦你了呢,光酱。”信长揉着头发,一脸尴尬的看着在前面领路的烛台切光忠。
至于怎么两个人会遇到呢,还要对亏了烛台切的认真细心——由于害怕新来的审神者大人还没有摸清楚路,对新来审神者抱有极大好感的烛台切毅然决然的丢下了自己手头的工作,沿着路开始乱晃,试图找到审神者。
嘛,信长听了这个理由也是一脸抽搐。
果然,不愧是伊达政宗的刀,就连性格也是学习的一清二楚呢。
“嗯,那就麻烦你了,光酱。”信长的愧疚和尴尬也是暂时的,二话不说立马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还请波旬大人多多关照呢。”虽然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称呼自己为光酱,但是烛台切本人并不反感呢。
“说起来,光酱。长谷部是不是很厌恶织田信长啊,那位战国时代的大魔王。”励志彻底改头换面以新面貌新精神待人的信长公,想了想还是旁侧敲击一下,省得到时候又遇见长谷部一脸阴郁的诉苦自己对他的种种不公。
“信长公啊……我记得很久之前长谷部似乎说到过原因。”烛台切虽然很好奇为什么新来的审神者会问这个问题,但是仔细想想觉得似乎所有人都对这个问题感到好奇,所以想了想,回答道,“长谷部因为信长公,不喜欢被称呼压切。”
烛台切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然后接着说:“大约是因为历史上信长公将长谷部转赠与臣下的原因吧,估计长谷部想不明白,为什么信长公口口声声说喜爱自己,结果最后还是却将他送予他人。”
听到这里,信长恨不得停下脚步仰天叉腰大声骂娘——破时之政府搞这么个幺蛾子让刀剑实体化,如果不是实体化,压切长谷部说不定还没有那么多怨言呢。
然后紧接着又叹了口气,为什么要送掉压切长谷部,这个原因如果说出来怕是会让刀子们立马想去碎刀吧。
“唉,真是曲折呢。”信长赶紧岔开话题,“我从资料里了解到,长谷部对主命尤其看重,那这么说在之前这个事件中,他一定很纠结吧。”
虽然不想引导这个话题上,但是也是无法避免的,因为想要了解前任审神者,这个阴阳师的威胁,就必须从这个话题入手。
“……长谷部他,真的很‘幸苦’呢,在那段时间。”烛台切停下了脚步,转身过去望着信长,叹了口气。
“所以希望,波旬大人能好好对他呢。”
“哼,那是自然的。”老子的刀,只有老子能罚。
烛台切把信长带到了长谷部的房间门前,信长便摆摆手,让烛台切在门外等着,自己先一个人进去。
结果刚把门拉开,一股不详的气息的气息便从屋里涌出。
信长眉头一皱,眼疾手快直接用灵力驱散了这令人反感的气息。
“光酱,你自己小心一点。”信长示意烛台切远离这个地方,“这可不仅仅是一个小小的惩罚呢,这么恶毒的诅咒也亏那个女人能使得出来”
“我知道了,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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