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都弄湿了,展昭让他把床收拾了,没成想是他脑子一抽还是怎么的,居然把被子就搭在外面那一排仙人球上晾着了。展昭也没注意,这不今天晚上回来白玉堂去收被子就学会了一件事,不能把被子晾在仙人球上,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们也只能为那床历经磨难的被子默哀一下了,虽然它最后只能被抛弃了。
展昭给白玉堂挑完刺,眼睛都酸了,不由眯起眼睛,揉了揉眼睛。白玉堂狗腿地伸过手,猫儿,辛苦你了。我给你揉揉。轻柔的按揉着他的太阳穴,展昭舒服地呼了一口气,任白玉堂揉着,白玉堂的手却越发不老实起来,正奇怪今儿这猫怎么没反应,把头伸过展昭肩头一看,好么,这猫已经靠在自己胸膛上睡着了,发出均匀而平缓的呼吸声。
白玉堂撅了撅嘴,臭猫,这就睡着了。放轻了声音,把展昭抱起来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柔和的灯光打在展昭脸上,面容恬静安然如婴儿,墨黑色的头发软软的搭在前额,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面投下一片阴影,皱了皱鼻子,喃喃道:耗子只听清前面两个字,后面便模糊的不知道说的什么。等白玉堂凑近了要听听这猫在说他什么坏话,展昭却只是吧嗒了两下嘴巴没有再说了。看着展昭这可爱的模样,白玉堂不由把头埋在展昭胸前的被子上低低的笑出了声。
展昭不知是被白玉堂的笑声弄醒了,还是被压着胸口不舒服,迷迷糊糊的微微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从被子下抽出一只手推了推白玉堂压在他胸口的脑袋,迷糊地呢喃道:玉堂?怎么了?
白玉堂见把展昭吵醒了,抬起头,摸了摸展昭的脸颊,柔声道:没什么,睡了。
展昭嗯一声,闭上了眼睛,居然又睡过去了。白玉堂唇边一抹微笑,将满满的宠溺都溢了出来,手指轻轻描摹过展昭温润的眉眼、柔和的轮廓,停在饱满润泽的双唇,俯身轻轻亲了亲他的嘴唇,晚安,猫儿。
屋子外面万物寂静,都沉眠在寒冷的空气中,屋子里人们在安然入睡,满室温暖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奉上
☆、孽缘难断皆往事6
展昭整了整衣服,笑意从灵动的眸子里散发出来,走吧,玉堂。证据这不就来了么。原来在上午展昭意识到江文东女朋友的电话的疑点,便又找到了江文东的女友问了这件事。她确实给江家家里的座机打过电话,不过不是约江文东出来,因为他俩前几天才吵过架,那时还没有和好呢,她看他最近心情似乎很低落,又抹不下面子去问江文东本人,才打电话到他家里去的。而后来保姆吴琳给她打电话说是江文东约她晚上出去的。那时吴琳为什么要撒谎骗江文东出去,而且是在江宏被害的时候。
白玉堂和展昭坐在吴琳对面,打量着这个女人,明明快50岁的人了,不过似乎保养的不错,岁月无情的利刃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50岁的人应有的痕迹,虽有些皱纹,却是岁月给予她沉淀下来的韵味与风致,依稀能窥到年轻时的美丽。此刻她正优雅而从容地微笑着。两人心中都微微诧异,这样子真不像一个保姆。
吴女士,12月21日晚上江文东的女友真的打电话约江文东出去了吗?
吴琳抿唇微笑,开口道:没有,是我骗小东的。
展昭见她如此顺当就承认了,瞳孔微缩,身板挺直,问道:你为什么要骗他?
吴琳脸上的表情愈发柔和,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里流转着温柔笑意,抬手将脸颊旁边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小东啊,从小就比较内向,感情上的事又很少主动,都是年轻人,吵了架又都拉不下脸面去服软,一个比一个别扭,我就只好帮他一把了。语气中是掩不住的慈爱与亲昵,像是在谈论自己家的儿子和儿媳闹别扭。似乎看出两人的疑问,我在江家干了快20年了,他母亲去世的早,小东从小就是我带大的,我们可以说是情同母子。
白玉堂本来转着笔的手一下子停住,把笔啪的一声拍到了桌子上,使吴琳的目光看了过来,质问道:那你怎么就恰好在江宏被害的时候把江文东支了出去?
吴琳毫不慌张,那只是巧合而已。
展昭直视着她的眼睛,突然问她:那你对江宏偏爱江武中有不满吧。
吴琳没有想到展昭会问这种问题,啊?不满?倒没有不满,只是不理解他为什么这样,都是他的儿子啊,而且小东可比江武中出息多了。
展昭又问:那你19日下午4点到5点在哪?
吴琳没有任何迟疑就回答道:那天下午我出去爬山去了。
有人能证明吗?
没有,我一个人去的,散散心,我经常去爬山的。
吴琳回答的滴水不漏,不过也太滴水不漏了。
而江文东和江宏的亲子报告也出来了,江文东确实是江宏的儿子。陆逸轩感叹:这江宏真是惹了不少fēng_liú债啊,幸好他妻子死得早,不然现在非被他气死不可。
江兰一手托着下巴,故作深沉,展队,你有没有觉得这江文东和吴琳长得有点像啊。
谷刚失笑点了点她的额头,我看你是家庭lún_lǐ狗血剧看多了吧。
江兰挥开他的手,不满嗔道:喂,喂,我这叫大胆推测小心求证!
展昭正思考着刚才吴琳说的话呢,听见江兰的话,这样子似乎就可以解释了,小陆,再去给江文东和吴琳做个亲子鉴定。
江兰刚刚还拍着胸脯呢,马上叫道:哎,展队,我只是随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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