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埋下的探子自然会帮我把这些知情的人类送往我手。
另就是街头的摄像头还是录了下来,这就要感谢警官的帮忙了,他先去了交通部门,调出录像,也不管他用什么手法消掉也好,或者还是不成也罢,那些不老实的,想要揭穿的,意识到危险的人类们。
也不过是沦为今晚我的虫子的口食罢了。
我自然是不惧怕的。
知道自己的威力,我自然是洋洋得意,并且有一点得意忘形,那些原本位高权重的此时沦为我的工具,那些原本富有的却把所有的财产贡献于我。
我可以住最好的房间,吃最好的饭菜,享受最好的美人。我欣赏他们面上那些害怕的神情,戏耍着他们,甚至于玩弄着他们。
我差一点就忘记了那个让我恨之入骨的实验基地,还有那实验基地背后的一切。可是我也不再惧怕了,即便他们有人前来又如何,也不过沦为我手中控制的棋子罢了。
消除了他们,我就可以称霸着世界,不会再有人轻而易举的操控着我的生命,也不会再有人能够左右我的生活。
我再不会像几个月一样,沦为别人手中的小白鼠。
我自认为放松,却没想到还有更大的危机等待着我,并不是来自人类那方。
而是来自我手中的虫子。
作者有话要说:
☆、未来;目标;我;虫子
不过几天时间,虫子已经快接近一人高,显得更加可怖,却又威风凛凛,自然战斗力不同往日,更上几层。
它虽然还在进食,却没有再那般可怕的长大了,并越发与我亲昵起来,甚至几乎到了步步不离我左右的地步。
我正看中一个身材火爆的美女,控制了她来服务着我,而虫子在一边实在有点扫我的兴致。
这样想着,我就想要支开它,让它独自去外面进食,此时虫子的智商当然不能与幼年期相比,它自然是看穿了我的企图,但是它却不愿。
在它的思维里,寄生者是与它最是亲昵不过,而此时这人却要越过它,与一个卑贱的食物行那□□之事,它自然不高兴。
甚至有点愤怒。
从它出生最脆弱时,一直依偎在这人身边,看着他隐忍着,绝望着,愤怒着,可是当时它实在是太弱小了,只能默默的忍耐着。
等到一切时机成熟,这人也依旧待它如往日,或许害怕它,却从未抛弃过它。
以前的记忆里,虽然也有这样的虫子和寄生者亲近,但往往被寄生者厌恶,害怕,甚至想要置它于死地,于是也有虫子一出生就吞掉寄生者脑髓,这样寄生者虽然不晓,却一切都在虫子的掌握之中。
如果有一点要做出对虫子不利的行为来,自然是没有丝毫好下场的。
所以寄生者与其说是虫子的抚养者,倒不如说是虫子手中的奴隶。虫子待他亲近,寄生者自然过的好,而寄生者要是得意忘形,嫌弃虫子,要害虫子,那么自然不会有好下场。
这与做人道理极其相似,与人相处不都是相互的吗,你对他好,它自然会回报于你。
虫子这一个族群,每一次出世,都只有一只,最亲近的也不过是寄生者,所以往往并不会做出杀掉寄生者的事情来,但是让寄生者不好受的办法实在太多,存在虫子记忆里的就数不胜数。
我自然没想到不过是想要享受美人一番,发泄一下自身的欲000望,却引来虫子的不满,甚至于想要加害于我。
看着虫子不愿离去,我只是觉得奇怪,以前虫子最是喜欢去食人脑髓,也绝不会不听从我的指令,我现在与它相依为命,所以就害怕它有个什么好歹来。
于是就把美人丢在身后,摸了摸这虫子的坚硬的外壳,仔细的摸了一下,并没有发现哪里有损伤,此时才是松了一口气。
虫子蹭了蹭我的手指,和它相处多日,我也能够看出它的一点点情绪,知道它可能有点不高兴,却不知是为什么不高兴。
我问它:怎么今天不想要进食?
虫子声带还没有发育完全,虽能听懂我的话,却并不能与我言说,只能嘶嘶的叫着,带着点委屈。
它自然想着是,如果我还要招惹那些女人,它就让我好看,可是心里面又不舍得,于是觉得委屈。
总不过是我心心念念对你,难道还不及那个卑贱的食物吗?这样的幽怨之情。
我更是奇怪,说实话,我对虫子并没有太多了解,只是觉得它聪明又可怕,以前也对它有着些许惧怕,也有着不如杀了它的想法,但是更多的却并不了解。
我更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要对虫子如此感兴趣。
总不过是个杀人利器,又有什么好研究的。
但是它既然是从我脑袋里面出来的,甚至还吃掉了我的脑髓,所以我有时候就想,我现在活着是不是就与它有关,如果这虫子死掉了,大概我也不能活了。
所以思虑再三,我更加看重这虫子的重要性。
所以说,我有时候还是挺识时务的。这也为我后来遭遇的事情挽回了那么一丁点的好处。
可惜,也就那么一丁点了。
要说这几天,我日子也是过得非常痛快,可惜也就这么几天。
我自然没有过多的奢求自己能够瞒天过海,所以只能等被发现之前多做一些准备,比如说借着人与人那些应酬,安排了好几个钉子丢到权力中心的边缘,也趁机捞到了一点点消息。
所谓的一点点消息也就是察觉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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