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好学不学,偏生最善于模仿凤鸣撒娇的样子。
凤鸣箭在弦上发不出去,气得直瞪眼,刚想发怒,猛然记起自己要当个温柔体贴的主动者,忍着气,磨牙道:「等下再喝不行吗?」
「不行,要喝水。还要你嘴对嘴喂。」
凤鸣跳起来叫道:「我没有提过这样的要求吧?」
容恬立即摆出一脸诚恳,道:「你以后可以提,本王一定会用心喂的。」
凤鸣憋得满脸通红,但要逞色欲,先哄对象,这是天经地义的铁律。只好恶狠狠瞪容恬一眼,站起来去拿水来。刚转身,手臂已被容恬扯住。
容恬眸中满是笑意,叹道:「罢了,罢了,我学不来你那有趣模样。要抱就痛痛快快抱吧,只求你下次知道我的苦处,多少配合一点。」
凤鸣愣了愣,蓦然欢呼一声,笑容满面跳上床去。
「好容恬,最爱你了。」
修长充满灵气的身躯,现在正式任人鱼肉。
光是用手摸就快陶醉了,若有舌头缓缓体味肌肤上淡淡的只容恬独有的那股咸味,真比天上的神仙还快活。
粗重喘息声此起彼伏,好长时间后,才重新听见低语。
「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
「你爱不爱我?」
「爱。」
「你还会不会不听我的话。」
「不会。」
容恬闭目享受凤鸣白皙的手在身后游移的感觉,啧啧道:「竟能听见你这么乖的回答,我以后是否应该让你多抱抱我?」
「当然,当然!」凤鸣小鸡啄米般点头。
「那好,来,现在让你再抱我一次。」容恬饶有兴致地问:「想用什么姿势,随你说。」
凤鸣吐舌道:「还来?已经很多次了。」他瘫在容恬结实的胸膛上,那上面已经被他吻出许多淫靡的斑驳。
「数起来还不超过指头的数目。」
「可是我的腰好疼。」凤鸣可怜兮兮道。
容恬睁开眼,心疼道:「我帮你揉揉。」将凤鸣小心翼翼移到床上,大手抚到腰间:「是这里?」
「嗯……」容恬功夫到家,被他一按摩,凤鸣舒服得几乎呻吟起来:「就是这个地方,你手劲真不错。」
「后腰也揉揉好不好?你翻个身,别乱动。」
「好。」
…………
下午烈儿回来,进房内报告了刚刚得到的关于通往永殷的道上的消息,最后说:「永逸已经安排了人在永殷边境等候我们,大王暗中留下的精兵也遵照大王的密令到了永殷,只要和他们碰了头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即使瞳家小子知道了大王还活着,要对付大王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兵力。」说罢,一眼扫到里面凌乱的床榻,转头对凤鸣嘻嘻道:「恭喜鸣王,这个午觉一定睡得酣畅舒服。」
凤鸣脸色古怪地瞥烈儿一眼。
烈儿脸露诧异,凑前低声问:「怎么了?午觉没睡成吗?」
「睡是睡了。」凤鸣摇头叹气,欲语又止:「可最后……」
「最后怎么了?」
「最后……」凤鸣懊丧地囔囔:「翻了个身……」闭上嘴巴,脸颊红了一片。
烈儿何等机敏,眼角余光扫到容恬唇角吃饱狐狸似的笑意,明白大半。给凤鸣一个同情的表情,恭恭敬敬道:「鸣王记住教训就好,下次不要翻身。」肚子里笑得几乎抽筋。
凤鸣怀疑地瞅他半晌,幽幽警告道:「这事不许告诉容虎。」
话音刚落,房门被推开,容虎浑身热汗地走进来,一见容恬便道:「我们留在博间都城蓬野的暗探前几天派出了通报消息的人,恰好也是今天到达含归。来接头的人说,妙光正式答应博勤的求婚,已将整个博间搅得乱纷纷,现在博间的贵族们都在观望时局发展。妙光这次来含归,打的是为了婚礼亲自采办丝绸的旗号,不过谁都知道这是假的,以她的身份,大可以召集各国大丝绸商到博间都城去。」
容恬道:「她来这里,一定和同国的庆鼎脱不了干系。小小妙光,以为她能撼动我西里根基?」
烈儿皱眉道:「离国兵力本就不弱,加上博间和同国,对我西雷确实是一大威胁。大王千万不要轻敌。」
凤鸣的心思从「午觉」错误的「翻身」转到国家大事上,移到容恬坐着的椅子后面,一手轻轻按着容恬的肩膀,沉吟片刻,道:「离国的敌人除了西雷还有繁佳,西雷是宿敌,但迫在眼前的大敌却是繁佳王龙天。龙天原本是若言派出夺取繁佳王位的棋子,他受到若言毒药的控制,一直不敢动弹。现在若言和死人差不多,异人又极有可能已经将他身上的毒药解除,以龙天的野心,不会再甘心做一个听命离国的傀儡。」
「不错,妙光接受博勤求婚,本来就是一种不得已的妥协。因为,离国假如不能处理好和博间之间原本不友好的关系,一旦龙天对离国动手,离国就会陷入腹背受敌的危险境地。」
凤鸣忽然沉重地长叹一声。
容虎和烈儿不明所以,都关切地朝他看去。
只有容恬明白他的心思,问容虎道:「从蓬野来的人有没有繁佳三公主他们的消息。」
繁佳三公主原是老西雷王弟弟的妻子,算起辈分来相当于容恬的王婶。丈夫暴毙于西雷王宫后,为了避免繁佳西雷两国关系崩溃,凤鸣被迫冒充西雷太子出使繁佳,将三公主繁芝接回西雷都城奉养。
不料后来,繁佳三公主却和情人博临合谋,利用凤鸣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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