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她这些日子这么辛苦,永璋也有些焦躁起来,他们这次穿越时空,准备其实很充足,景娴还为她们弄到了芥子空间可以种植灵药,唯独没想到上一世成婚几十年没有孩子,俩人都不再奢望,却没想到重逢不到三年就有了,狂喜之余,才发现他们单单没准备这方面的……
“怎么样,阿娇好些没?”陈午还在外头等着,见到永璋,眼前一亮。这两年来跟着他们游玩,加上永璋狠用心思为他调理,如今看外表,也是四十来岁的模样。
“嗯,睡下了。”永璋叹了口气,面带隐忧:“岳父,我们准备就在这住下来,您觉得呢?”
“甚好甚好!”陈午连连点头,他这两年过得别提多舒心了,现在眼看着外孙都要出世,只觉得人生圆满莫过于此。
他刚才接到窦太主的信也有了想法,便说:“永璋,我准备回一趟长安,也好带些得用的人手回来,既然要在这定居,粗使下人也就罢了,阿娇现在金贵着,我们两个是大男人,照顾阿娇总没那么经心,怎么也得请些有经验的奶妈妈过来!”
永璋面上一喜,和他的想法正好相合,笑道:“那也用不着您亲自回去,正好今日收到岳母的来信,不如请她帮忙。”
陈午摇头:“我回去还有别的事,日后就再不回长安了,爵位什么的也得处理好。”
“那就有劳岳父,我让靖宇送您。”永璋这才恍然,也就不再多劝。他们游历时发现了几个修真苗子,收在了门下,靖宇是木系单灵根,如今才十三岁,已是练气后期。
陈午也想早去早回,也不在乎引起轰动,由靖宇带着驭飞舟回到长安,不过花了一天时间,直接去了大长公主府。
窦太主听说阿娇有喜,乐得拍着大腿哈哈大笑,癫狂了一般,而后也不管人家平阳公主还在新婚,吩咐下人套了马车就跑去大将军府很是得瑟了一番。
对平阳尴尬至极的脸色视若未见,拉着人手一边抹泪好一阵感慨,拿腔作调:“娇娇可算是苦尽甘来了,我一听说都不敢相信,连着问了好几遍,我家那死鬼再三肯定说是真的,都嫌我烦了,哎呀,我这一回神啊,就想来和你说说……”
平阳公主“嗯”、“是么”、“确实”、“唉”的应和着,卫青也被堵在了屋里,听她感慨她的阿娇苦尽甘来,又有多么多么的不容易,涂得鲜红的嘴唇动个不停。
卫青嘴角抽了抽,眼见平阳已经眼里头冒火了,忙笑道:“原来陈候爷回来了,不知是否方便,我和平阳也好去府上探望才是!”
窦太主抚掌笑道:“如今咱们也是一家人,倒不必客气!说起来啊,我这次大半原因还是为了你来的呢!”
说着,还暧昧的飞了个媚眼,平阳一惊,面色突变,惊疑不定看向年纪看上去和她差不多、风韵动人的窦太主:“姑母,您……”
窦太主哈哈大笑,不顾两人黑得彻底的脸,半天才说道:“逗你呢,哈哈……其实啊,是阿娇那夫君、就是我那女婿啊,对大司马很是敬佩,候爷今日有事要求见陛下,就托我帮他送来贺礼!”
“姑母说笑了?”平阳一愣,随后温婉笑道:“卫青这大司马今天早朝才封的,那仙师如何得知,能掐会算不成?”
窦太主捂着嘴直乐:“我那女婿,可不就是能掐会算么!”
废后别嫁的事,对卫青还真不是什么隐秘,尤其对方身份那么特殊,他亲自问过太子的,并无一丝虚妄,如今听了这一番话,不查之下,手竟被窦太主抓了个正着,表情不由一变。
“漠北之战,你以弱胜强,彻底将匈奴赶出了漠南,他很是夸了你一通,还说皇上此次会加封你和霍去病为大司马。”窦太主难得正儿八经说了一通,捧着卫青的手摇了摇。
平阳正要变脸,她又撤回手去,长长的叹了口气:“想当年,我还为了娇娇和你过不去,亏得你当初没事,否则匈奴那么嚣张,太子的那些姐姐,说不得还会和亲呢!”
“长公主严重了,那只是些许误会而已,何须放在心上!匈奴残暴,能保家卫国,是卫青的荣幸。”卫青将手拢回袖中,和声道。
窦太主站起身:“我也该走了,娇娇好不容易有了孩子,我得去看着才放心,等陈午的事办完,我们就走,大概再不会回来了!”
平阳送走窦太主,微颦着眉头:“我这姑母,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无妨,她都要走了,理她作甚!”卫青眸光暗了暗,嘴上却说着不在意的话。
没几天,平阳果然听说陈午将爵位让继给陈须,长公主府人去楼空,稍稍松了口气,然后极力想办法劝慰很发了一通脾气的皇帝弟弟。却没注意,她的新任丈夫这两天彻夜难眠。
那天握手之际,卫青就感觉手中有丝帛样轻的东西,再听她那番话,第二天趁着教太子骑射的功夫,才得知那惨绝人寰的‘未来’!想到明明是才过十岁的少年,全身笼罩着的厚重哀伤悲苦,小小年纪为着一家子筹谋活路,卫青心中大恸,忠君之心不变,可也开始小心打算着将来。
“娇娇,你那夫君让我给卫青的到底是什么呀?”窦太主在阿娇精神好转后终于忍不住好奇问道。
“娘,是永璋欠了太子一段因果,如今还了而已!”阿娇凤眼微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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