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雅猛地用嘴唇在安铁的下巴上吻了一下,然后调皮地冲安铁眨眨眼睛,笑道:“安,我觉得与其你跟我的对手说画舫的那些烂事,还不如说说以前我们在床上的事情,那感觉,我认为很棒,我的大男孩,哈哈。”
安铁也笑了,吴雅在这一点很可爱,虽然以前与吴雅在一起胡搞的时候安铁还为此自责或者厌弃过,但现在看,吴雅算是自己认识女人当中最恣意,最无所顾忌的一个,她不跟你谈感情,跟你谈的是感觉,这种感觉可以是总统套房里的德彪西,可以是水床上dàng_fù,也可以是小轩窗里温酒的古典女人。
“好了,咱们还是不闹了,我继续跟你说。”吴雅也点了一根烟,往沙发上一靠,姿态慵懒地继续说道:“其实以前我跟支画间倒是也没有多大冲突,但现在不一样了,那琳达可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虽然那个女孩不是什么很重要的角色,可办事干净利落得很,也算是我在滨城创业的得力助手,但现在,却成了我的威胁,你说我能坐以待毙吗?!”吴雅的声音虽然轻轻柔柔的,却带着一丝寒意,脸色也冷下来几分。
安铁顿了一下,又问:“那个徐波怎么之前没听你说过这么个人啊,他在为你做事?”问的同时,安铁心里暗想,如果他真是为吴雅做事,那么吴雅说民工事件与画舫无关不是笑话吗。
“他呀,我不是说我们画舫还有一种加入的方式,可以直接称为核心成员,而不是会员,那就是,带着自己的资产加入,相当于合作关系,与画舫共同进退,徐波就是这种。而严格上来说,中国地区的所有成员都是我的下属,可人多了,这心可是难以捉摸啊,尤其是支画也在,我怎么能不怀疑呢。”吴雅淡淡地说着。
安铁沉默了一会,重新点燃一根烟,望着落地窗外的草坪琢磨着吴雅说的话。
“安,你知道我是怎么把林美娇拉过
来的吗?”吴雅看安铁没说话,往侧手边的扶手上一靠,斜眺着安铁问。
安铁笑了笑,摆了一下手,示意吴雅继续说下去。
吴雅用手扶了一下额头,然后定睛看着安铁,道:“我说动她与我联手打到日本帝国主义呀,呵呵。”
安铁愣了一下,不明白吴雅的话是什么意思,吴雅笑了一阵道:“你可知道,支画是个地地道道的日本人,而林美娇的祖父可是抗日死的,是当时国民党你的猛将,所以她对日本人可是很不感冒啊。”
听吴雅这么一说,安铁更纳闷了,先不说支画以前亲口说过她是中国人,而那林美娇不喜欢日本人,那怎么她的老公怎么活脱一副日本狗的样子。
“不会吧,支画不是说她不是日本人吗,我可是亲耳听她说的,还有林美娇,她老公不是日籍的吗,如果她真不喜欢日本人,怎么还和日本国籍的男人结了婚了。”安铁提出自己心里的疑惑。
“先不说支画,我还是先跟你说说龟田次男吧,哈哈,那个家伙变成今天这幅鬼样子还跟支画颇有渊源呢。”吴雅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眼里闪着恶作剧的光芒,继续道:“龟田是日籍华人你是知道的,他当初加入日籍时已经与林美娇结婚了,林美娇自然是不会愿意让龟田加入日籍,可是龟田为了他心目中的女神,毅然决然不顾林美娇的反对,加入了日籍,还常年住在日本,以前林美娇不知道龟田心目中的女神是谁,可现在,她知道那个勾引她老公,并使得她与她老公之间没了夫妻情分的人是支画,你说林美娇能不怨恨吗?”
吴雅越说越兴奋,眼睛里因为这种背叛与欺骗蒙上一层迷离的雾气,娇声笑着,那样子活脱一只机关算尽的狐狸精,安铁头一次看见这样的吴雅,脊背一阵发寒,总算明白了这其中的纠结,女人之间的斗争果真不见血也能杀死人哪。
“哦,这回我算明白了,也就是说,你和支画之间一直不是很融洽,甚至需要相互监视和算计?”安铁说道。
吴雅正色看着安铁,耸耸肩,道:“是的,你知道我是负责中国地区画舫内部所有执行权的人,而支画负责的是整个亚洲地区,我们间虽然看上去是合作关系,但你也看见了,她现在在滨城一直态度不明地呆着,她的目的很明显。”
安铁抽了一口烟,沉下心想了想,说:“可是,她算是你的上级了,为何要与你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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