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答,有的还神样地展开激烈的辩论,气氛相当活跃。
上课也挺有趣的。
被龙神殿的七位长老毒荼好几十年的小龙们兴致勃勃地看着学生唾沫横飞,辩论的言语无比犀利,很博学地引经据典,那些听都没听说过的着名着作,优秀古典,让龙族的狭隘视线顿时开阔了起来。
五彩纷呈的文化总是迷人眼。
人类,在其他种族眼里再狡猾,再卑微,再低劣,再不受待见,哪怕带着有色眼镜下也必须得承认这个种族受到了命运之神的亲睐,酸溜溜的语气掩盖不了羡慕。
这是离开龙岛的幼龙们最直观的印象,也在这个时候才明白试炼的真正意义。
可以一辈子躲在龙岛,可以一辈子受龙神庇佑,但是任何闭关锁岛,双眼一闭逃避现实的政策,最终结果只会加大落后和先进的差距,即使这是一个以力量划分强弱的世界,即使龙族在个体上依旧属于最强大的种族,然而不幸的是,龙族依旧逃脱不了被强制定下不平等契约,甚至被分解的命运。
这个命题缠绕了各大种族很久,然而至今为止依旧在寻找解法的途中。
……
在伊莱他们还无忧无虑地沉静在知识的海洋中,有一个已经差点愁白了头。
黑暗神的神使听起来很威风,但是因为主君那几乎如同臭水沟一样的名声,且现在还属于光明统治的末期,所以各个夹着尾巴只敢暗地里搞小动作。
但问题是首先得有条件是不是?
且不说有夏伯特那一尊得罪不起的龙神杵在那里充当守护者,自己随便接近都有可能被发现,就是那颗传说中的珠子,至今为止哈密尔都没看到过实体,都不知道怎么下手!
时间一天天地拖下去,然而进展依旧为零,想到自家马上就要觉醒的主人,他就感觉到全身发冷,有种黑暗深渊的死水往身上浇的感觉。
哈密尔简直要哭了,暗自抽噎的一会儿,最终还是跺跺脚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画一个传送阵跑回了阿尔克山脉。
他需要安慰。
巴巴鲁一直觉得每次醒过来都是一场灾难,财政问题总是能让他脑袋上的地中海快速地往外扩散,似乎很快吞并周围陆地,达到光溜溜的一圈儿。
只是这次惨烈的程度超过他的现象,让他有种就着阿尔克世界第一高峰的海拔高度直接跳下去寻求解脱的冲动。
和之前离间各个国家,蛊惑各国首脑,暗杀各种光明阵营重要人员,挑唆老鼠过街的死灵亡灵法师的小成本,大效应的不同,这次黑暗神玩真的了,瑟斐尔直言想要一支军队……
是军队,那种极度烧钱的玩意儿。
巴巴鲁做梦都想要,他对光明教会的那支骑士团羡慕已久了,但是若是将那些光鲜亮丽的骑士化成等价的金币,理智告诉他做梦都是奢侈的。
“巴巴鲁,这是陛下的命令。”又一个新鲜出炉的神使站在巴巴鲁的面前,浮罗德双手一摊非常光棍地说。
巴巴鲁手里还拿着财政账本本,说真的,他并不是没钱,那些非常识趣自动孝敬的人,交上来的已经能够玩几票阴谋诡计,但也仅此而已。
每次都是这么过的。
只是养军队?这是逼他跳山崖吗?
骑马不是挺好的么,干嘛非得骑独角兽!
巴巴鲁深深地看着弗洛德,非常冷静地建议道:“你们可以找一个民不聊生的国家,国王最好残暴好色贪婪,手下各个向他学习,然后你可以鼓动那些愚民,揭竿而起,很快军队就会出来了。”
最重要的是不需要本钱,只需一张嘴巴和一只很硬的拳头。
巴巴鲁觉得他这个主意非常棒。
弗洛德看着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怎么感觉光明那边的更适合一些,你确定他们会跟着我走向黑暗?”
当然不可能,人又不是傻子,才走出狼窝呢,就掉进骷髅堆。
巴巴鲁没辙了,抬头一望,天花板挺好看的。
弗洛德双肩立刻垮了,虽然他对能够离开瑟斐尔那张棺材板怨夫脸非常高兴,但是他的主人犹如他的称谓一样从里到外都是黑的,这神明自己不痛快,怎么可能让他们好过?
出去的神使那任务一个比一个坑爹。
奥斯维拉的任务是最中规中矩的,搞搞阴谋,找找光明教会的不痛快,能宰一个是一个,将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逼到墙角也要先揍一顿,总之每个反叛都这么干,而这女人业务操作能力特别熟练。
但是谁都知道这一次着任务他娘的艰巨,黑暗神貌似铁了心要收拾掉光明神的。
只是光明神是能跟黑暗神比肩的最古老神明之一,找他的茬有那么简单吗?
弗洛德非常怀疑。
然后便是哈密尔,那是八大神使中看起来最小的一个,只限于外貌;性格挺单纯,只限于第一印象,他的任务看似简单,但是以他的第六感发誓,凡是跟龙扯上关系的肯定和小主人有关。
而夏伯特,没有一个神使愿意跟他打交道的。
再然后的巴巴鲁,八大神使的感情都不错,没办法,都已经天妒人怨了,再不抱团取暖这日子就没法过了,但是谁都不愿意接近这位财政官觉醒初期周围100米。
钱字一出一个头两个大。
现在最后轮到他了,带领军团烧杀抢劫,横冲直撞什么的,这根本就不是问题,黑暗一族都喜欢嗜杀。但是手下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这让他怎么办?
自个儿抡起大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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