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扰行为。”
“我不知道,我除了和死者在有监控的地方打了一架,其余的都一概不知。那天是我第一次见到死者,我想不出来他的死和我会有任何关系。”
做笔录的警察又问了些细节问题,再要求楚易随时配合警方调查之后结束了这次的问讯。
楚易推开门点了支烟,这样的破事揽上身了让他更加烦躁,倒霉得像是所有运气都透支完了。
“楚正,你做什么?走了。”
楚正看了一眼秦睿,尽管他隐约明白楚丰集团陷入困境中与秦医生有很大的关系,但他始终对秦睿怀抱着好感,并且他也没有身处于商场之中,楚易也并没有特意和他说些什么,所以这到让楚正无法对秦睿产生排斥感。
“哦。好。秦医生刚刚问我你的伤怎么样。”
楚易走过去,把楚正往背后一拉,道:“少他妈再那假惺惺。秦睿你要是是个男人,就别他妈的装。玩阴招就别摆出一副好人面孔,不恶心吗?你不恶心,我恶心,劳烦秦医生以后离楚家的人远一点。”
“我说不呢。”
楚易咬着牙,绷了一会儿,突然泄气道:“我奈何得了你吗?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了?”
“你最好也别躲我。”秦睿倾了倾身子,擦着楚易耳朵轻声道:“我还没说结束呢,我也不记得给过你说退出的权利。楚易,我觉得你现在的行为很危险,我有必要给你一点宝贵的建议。
楚丰也不是没有活路,只要有足够的资金流,完全可以撑到新产业园项目审查完毕,城西串标的事件也可以由天利一方以操作失误泄露招标信息完全承担责任。你只需要做一个很划算的交易,回头求我没那么难吧?还是你准备眼睁睁看着楚丰垮掉。那是很容易的事情,特别是你身上还沾着这么多的命案嫌疑,也许明天开盘,楚丰的股价又要跌破新低点了。”
第七十七章
“就算楚丰完了,我都不会求你。秦睿,你有病。”
秦睿点了点头,道:“那么我希望这一点还不至于影响你的判断。楚易,你知道要眼睁睁看着花费心血才得以展现的价值慢慢被摧毁需要承受多大的痛苦和冲击吗?楚丰是个很好的企业,从你父亲开始一步一步发展到今天已经初具规模了,我们都明白楚丰未来的发展空间很大。
你作为楚丰未来最核心的管理人员,你不觉得应该以最优化的选择为楚丰开辟最良好的发展路线吗?
但是你现在好像在做正好相反的事情,即便你面前摆着一个机会,你却因为个人感情原因而彻底放弃。如果楚丰真的完了,楚易,责任都在你身上。”
楚易不知道秦睿怎么可以用这样旁观的言语来折磨他,玩弄他感情的是秦睿,设计楚丰落入困境的是秦睿,然而连他唯一能够安抚自己良心上的愧疚和重整自尊所临受的屈辱的道路也一并被秦睿堵死了。他不能挽救楚丰,他也挽救不了自己。所有的一切,错不过在楚易一人。
他很无奈,无奈到连生气都觉得多余,他想他始终对秦睿抱着一种希冀,他不相信他在秦睿心里没留下过一点痕迹,总会有一点吧。可是事实却一遍又一遍的像他证明了他的错误判断。
楚易笑了笑,“你说得对,秦睿。但你是个懦夫,你连你自己的底牌都不敢揭开看!你只敢逼我放弃,逼我认输,逼我承认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赢了。可我能给你的全都给了,我唯一剩下的不是少得可怜的自尊,是践踏在自尊上仅有的证明,证明我他妈个傻逼爱你!
你要我回头求你,可以,毁了它。我楚易立马像狗一样跪着求你!你总是有能力办到的,这一点,我从来不怀疑。”
楚易仰起头,他觉得累,累得快要喘不过气。
秦睿漠然的站在原地,他想去拉楚易,却连手指都好像无法控制。从未有过的情绪波动让他感到焦虑,他始终不知道问题到底是出在什么地方。那些兴奋感转眼间就消弭殆尽,情绪又一度陷入厌恶和烦闷中反复焦灼。
他不应该力图去证明和掩饰一件事情,楚易对他来说确实有所不同。但他的心沉得太深太深了,就算海面上早已波涛汹涌,而暗无天日的深海之下却仍可能静默无比,触动他的东西太少,以至于他已经忘了被触碰的感觉。
他也许常常在海面上兴风作浪,玩弄不小心闯进他的海域的船只,看他们逃离,看他们挣扎,看他们覆灭,最后随着残骸一起同他沉入深渊,可能只有这个时候才不会让他意识到,其实他也不过是个可怜的不敢露出水面的怪物罢了。
他反复咀嚼楚易口中露出隐隐绝望的话语,那些话令他非常不好受,他似乎陷进了一个找不到突破口的迷宫里,他不具备正常的情感机制去应对和梳理,他仅仅能了解的一点,是他一心想要保住的狩猎关系快要破裂了。
但这不应该是这段关系的结局。
新的凶案所引起的群众反映远远超出了当局者的预计,或许是前几次命案仍然悬而未决,又出现另一桩无法定性的谋杀案让公众的精神都达到了临界状态,此刻任何解释都是荒谬而苍白的,唯一可能安抚这种群体躁动的只有将凶手捉拿归案。
而此时的秦家内部却面临比此更为严峻的问题。秦遥半夜被急招回a市的时候甚至连袜子都没来得及穿。他印象中秦家出现这样的家庭会议好像也就只有一次,那一次是秦英烈的儿子也就是秦睿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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