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很喜欢你‘咬’我呢~”故意将咬字念得很重,棕发首领笑眯眯的表情看起来像是一只偷腥的猫。不过他很快就露出一副想起来什么似的样子,唇边的弧度变得更加高扬起来,“说起来,现在的我还没有好好的教导过你呢。”
——阿嘞阿嘞,都忘记了,十年前的‘我’可是好久之后才教会小麻雀关于‘情·欲’这种事情。怪不得刚才听到咬字一点表情都没有呢,这要是换了十年后的恭弥,还不追杀个三天三夜,然后再被压倒三天三夜。
云雀疑惑的表情很快就取悦了棕发首领,他很愉快的在心里下了个决定,既然十年火箭筒给了他这么个机会,他就顺便替以前的自己做件好事吧,省得小麻雀总是不解风情的坏事。啊,虽然十年后也同样是不解风情,但起码身体却是诚实得很呢。
“恭弥很喜欢‘咬’吗?”愉快做好决定的青年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暂时被锁住而不能动弹的云雀拽到了自己的怀里。属于少年的身体散发着一种清新的味道,就好像是勃勃生长的树一样,带有一种强健的生命力。不过雨露恩泽过后的树木,才会散发出更多诱人的味道吧。
“你松手。”被自己无力反抗的姿态弄得怒气冲天,云雀咬咬牙,压低声音着青年。还有一件事情让他很不爽,他现在的姿势是正好窝在棕发首领的怀中,也就是说,十年后的沢田纲吉要比他高上一大截。平日里都是他去俯视别人,那轮得到别人用这种姿势羞辱他。
——沢田纲吉,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咬杀!
“真是不乖呢~”像是感觉很无奈似的,棕发首领低下头,嘴唇正好落在了云雀敏感的耳轮上。这么多年的相处让他早就摸清楚了对方全部的弱点,每次他舔过这里的时候,怀中人总是会不经意的颤抖起来,就好像是被抓住了尾巴的猫那样可爱。这次也是一样,黑发少年的身体很快的僵硬起来,像是很不习惯这种突如其来的亲昵。
虽说沢田纲吉曾经也做过类似的事情,但早就被委员长扔到记忆的角落里去了。他弄不懂,所以也不愿意去回想。可现在身后人明显是不想任由他逃避,柔软的舌头执拗的一遍遍舔过他的耳背,不放过每一寸敏感的神经。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也会对疼痛之外的东西有这么敏锐的触觉。
“真可爱呢。”棕发首领的声音低沉,听起来如同午夜里悠然奏响的大提琴那般惑人。趁着怀中人因为耳朵被□了而呆愣的片刻,他的手悄然顺着柔软的腰线下移,逐步靠近了那个从没有外人到访的隐秘地带。
拉链被缓缓拉开的声音在寂静的午夜里尤为清晰。
云雀的耳朵连风吹落叶的声音都能捕捉得到,更何况是这么明显的声音,就跟在他耳旁被反复回放似的。这样的动作让从没有经历过情·事的委员长警觉了起来,他想要把那只缓慢伸进自己裤中的手拿开,可无奈火炎的捆绑实在太过结实,根本就挣脱不开,“沢田纲吉,你……!”
“嘘。”棕发首领轻笑着,既像是安抚又像是宣告的低声说道,“我会教给你,比杀人还要美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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