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灼烈,几个指头在他隐秘的部位恣意抚玩,粗糙的茧子刮搔著他雌穴的嫩肉,连带刺激了他前方的阳根,“……阳儿,饶了我,别碰……”
卫悠阳忽视了男人的请求,更放肆地捂压著细嫩的mì_xué揉搓:“真是娇滴滴的,摸几下就肿了。”他故意谑笑道,左手爱抚卫见琛紧实的後臀,右手两指则按住他xiǎo_xué附近的皮肉往两侧拉分,让他湿濡的花瓣张开了露出神秘的xiǎo_xué口,“爹爹,你这穴儿没人动过吧?是处子吗?”
察觉到青年火热露骨的目光在腿间游移,从未示人的隐秘被人尽情摸玩,卫见琛捆紧的双手挡住了脸,他难堪得低声啜泣著:“呜……你放了我,放了我……”卫悠阳置若罔闻,反倒还弯曲起他的膝盖以便看得更仔细,甚至凑近他的雌穴闻著漫散的处子香气,略带几分威胁地又问道:“回答我,你还是不是处子?不说就捅坏你这张嘴儿。”
“是……呜,是……”卫见琛的回答含著哭腔,他的秘部在阳光下泛著淫靡的水光,似乎可以窥探到内里濡湿的嫩肉,未经采摘的花苞悄悄绽露著芬芳,引得卫悠阳忍不住往它红肿的花唇轻吹了吹气,以古怪的调子说话:“是什麽?说出来,我就不弄你。”
温热的风拂过他的mì_xué,卫见琛瑟缩著止住了抽噎,仿佛听见了逃脱的希望,他泪眼朦胧地盯著对方,孩子气地用力吸吸鼻子,怯怯地说:“……我、我是处子。”卫悠阳的衣著仍旧整齐得体,宽松的下摆完美地掩饰了他的yù_wàng,他无声笑了笑,得意道:“今儿我就帮你kāi_bāo,可能会有点痛,但肏几次你就会知道滋味了。”
出於一种奇怪的坚持,卫悠阳注意著不触及他脆弱的内部,卫见琛闻言却立即挣动起来,他奋力扭转著手腕:“你骗我,你骗我,你说了不弄我的!”他哭著喊道,下体的瘙痒是愈来愈难以遏制,蓄满汁液的穴径也在空虚地蠕缩,“阳儿,你是骗子!”
“你才是骗子,你这xiǎo_xué儿巴不得我快点进去肏干,黏糊糊的yín_shuǐ连屁股都流湿了,还让我放开你?”卫悠阳戏狎地道,他的注意力从鲜豔的雌花上移开,手心擦拭著卫见琛光滑的臀部,沾了他的淫液後就去戳刺他的後庭,“我原来是想玩你这处的,看来这後庭可以缓缓了……真幸运,还能给你开两次苞儿。”
干涩的菊蕾禁不起手指的玩弄,卫见琛摇晃著腰肢试图逃开,性欲在一点点侵蚀他的意志力,他的双瞳酸痛不已,失去自由的双手握上了昂扬的性器,一面生涩地抚慰著自己,一面不甘地哭骂著:“你这小畜生……呜……”
卫悠阳没有强行攻破他的後穴,微挤进半个指节就撤回了,仔细地抚摩他穴口精致的皱褶,而後沿著他性感的股沟刮划几次,最终绕到了他体毛稀少的腹间,拍开他的手掌攥握住他的yáng_jù,开始了富有技巧的套弄,取笑说:“爹爹,你这玩意多少年没用过了?”
“啊……啊,不要……”卫见琛的声调很快就变得低沈,他轻甩著细柔的长发,英俊的脸容覆著惑人的欲色,不自觉地配合著卫悠阳的作弄,汗水湿透了他的身体,他的性器在别人手里兴奋得微微弹跳,“……嗯……”
“喜欢我摸你这里吗?摸xiǎo_xué舒服,还是摸这里舒服?”卫悠阳的鼻息也粗重了许多,但他的自制力却极好,不急不缓地在卫见琛的分身上下撸动,掌心的老茧刮蹭著它细滑的表面,麽指抠开顶端的薄皮就去摩擦它可爱的小眼,不需少顷就逗到它流下了精水。
阳光普照在这宁静而安详的乡村,映亮了光天化日下的污秽的逆伦情事。密集的麦田遮蔽著两个男人,他们旁边扔著几件衣裤,垫在他们身下的麦穗有小部分被不知名的液体所打湿,蹭落的几颗麦子贴著男人紧翘的屁股。
卫见琛缺乏经验的ròu_tǐ迅速沦陷了,极致的快感从他的背脊攀升,豔丽的小肉穴浪汁翻涌,两片嫩肉在轻微地张合,然而肿硬的阳根在摩擦中产生了一种诡异的疼痛,“啊……啊,疼,阳儿,疼……”他苦皱著剑眉,本能地稍抬著屁股,慌张又焦躁地叫唤著,“……好疼,阳儿,疼。”
实在意外地看了看他,卫悠阳的双掌扶握著他的性器搓擦,并不时去按揉他潮润的顶部,还有他根部两个有些发胀的囊袋,柔和地问说:“乖爹爹,别怕,你多久没发泄过了?平时没有摸摸自己吗?”他的语气有安定的作用,卫见琛茫然地摇摇头,咬紧嘴唇勾望著他,“呜,怎麽办……没有,会痛的。”
他素来淡泊清静的身子好像不能适应这番激情,卫悠阳满腔的怜惜,他把玩著卫见琛的分身,恶劣地捏著它的根部胡乱摇动,最後俯首将它含进嘴里,毫不避嫌地吞吃亲吻,舌头覆盖著它炙热的顶端扭摆。
“啊,啊,不要,不能吃的,阳儿……呜,不要吃……”卫见琛如同受了惊吓的小动物,他慌张地拉扯卫悠阳的头发,可是温暖柔软的触感包围住他的茎身,轻微一吸就抽走了他的力气,软在地上把两条大腿分得更开,被人尽情地吸吮著通红的性器,屁股间的洞眼在收缩,前方的蜜洞汩汩地淌著骚水,“啊,啊……”
“sāo_huò……真是个sāo_huò。”卫悠阳痴迷地舔吻著他的分身,闻著他融和了阳刚和淫媚的体味,嘴唇含夹著它的根部,软舌贴绕著它的肉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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