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肚子里。
大厅顿时一阵沉默。
长空凤翥狐疑的打量了所有人一圈,翻然醒悟,怪叫道:“这是我大哥的婚礼耶,我大哥的!你们是几个什么劲?有这么饥渴吗?”
本就羞涩,被长空凤翥这么一说,几个被抱着的人儿纷纷低下头去。
柯然仿佛自言自语般说:“某人因为昨夜被灌醉没碰着小情,欲求不满呢……”
常琎瑜接着说:“偏偏我们都得偿所愿……”
连一向沉默的黑如涯也说:“所以在嫉妒。”
“什么!哎呀呀呀——”长空凤翥大叫一声,却害得自己头更痛了。
看众人骂来骂去,长空龙翔终于出声了:“你们这点事,在我眼皮子底下都十年了;我是不知道怎么都挑在我成亲这天,但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乐见其成,也祝福你们,只不过下一步我要开始对付吕享,你们就等一等,这件事结束后,我做主帮你们把事都办了。”
柯然皱起眉,喃喃说:“真不想要这么不可爱的儿子。”
长空龙翔面无表情的一挑眉,这老小子,知道他今天心情好,就敢这么乱说话。
红杏看着眼前这些幸福的人,忍不住想起某个认识不到一个月,却总是跟在自己背后甩也甩不掉的人。
成亲一个多月。
书房里火炉烧得很旺,还有若有似无的一股幽香。
长空龙翔看着京城暗探传来的书信,注意力却全都集中在怀里的小人身上。
半夏握着手里的棋谱,从上次去狩猎时看见小情和柯然下棋,就很想学会;可现在看了一个早上,却连最基本的布棋都没记起来。
“唉。”
听着半夏又一次叹息,长空龙翔终于忍不住了,他抬起半夏的脸,问道:“怎么了?”
半夏看了看长空龙翔,却有些不想说,他是那么聪明,什么都会,而自己却如此不济。
长空龙翔又怎么会不知他在想什么,于是取走他手中的棋谱,抱着他走出了房间,来到屋外的长廊。
长空龙翔早就让柯然在所有半夏会去的地方都铺上绒毯,书房外当然也有,于是他就抱着半夏席地而坐。
外面飘着小雪,长空龙翔将宝贝紧紧裹入怀中,两人就这么静静看着细雪。
半晌,半夏轻轻说:“龙翔,半夏好像一棵小草,雪一下,就看不见了。”
长空龙翔最是心疼他的敏感和纤细,温柔吻着他的脸颊。想了想以后,长空龙翔解下随身的宝剑给半夏看,轻声说:“小乖,知道这是什么剑吗?”
半夏点点头,回答说:“柯然大哥说过,龙翔是虎啸剑的传人,虎啸剑是天下第一剑。”
长空龙翔轻抚过琥珀做的剑鞘,说道:“这确实是虎啸剑,但却不是天下第一剑。”
半夏抬起头看着长空龙翔,好奇地问:“可是柯然大哥明明说你的剑法天下无敌。”
亲亲宝贝的脸颊,长空龙翔慢慢讲道:“我的师傅是武术奇人剑痴老人,他生平绝学有两剑,一剑是虎啸剑,一剑是行云剑;论及威力,行云剑要略高一筹,所以当师傅要传授我绝学时,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行云剑。可是师傅要我先试着将木桌上的一块石头劈开,我劈开了石头——连桌子一起劈开了。师傅于是说我太过自我,学武不是为了保护别人,没有资格继承行云剑——也绝对参不透行云剑;所以我继承了虎啸剑,师傅担心虎啸剑太过霸道,催生我心中的yù_wàng,便叫人在我身上纹上老虎,时时警惕自己小心心中的一头猛虎。”
微笑着低头吻了吻半夏红嫩的小嘴,长空龙翔柔声说:“每一个人,天生就有做不来的事,我学不会行云剑那种温柔而又强大的剑法,注定只能做冷酷的人;你虽然记不住棋谱诗词,却有安抚人心的力量。我以前一直不敢与吕享敌对,我怕的不是吕享,而是我自己,我怕战争使我心头的邪念觉醒,我怕我会成为比吕享更可怕的人——但是我现在不怕了,我有了你,你的宁静、你的善良,只要你陪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
半夏又红了眼眶,总是还不等自己烦恼多久,这男人就会察觉,将自己保护得密不透风。
长空龙翔摸摸宝贝的脸颊,说到:“小乖就是一棵小草也很好,即使雪再大,到了来年,还是会重新生机勃勃。”
半夏听了,呆呆望着长空龙翔,眼泪流了下来,心中的自卑却没有那么沉重了。
温柔地擦去半夏脸上的泪痕,长空龙翔轻轻拍了拍他的臀部,说:“老是呆在屋子里,你就整天胡思乱想,今天带你出去吧,你不是喜欢上次那个茶楼?今天刚好有请柬,去的地方比上次还漂亮。”
半夏勾住长空龙翔的脖子,乖巧的点点头,满心都是对他的爱恋与信任。
最近江湖有几件大事。
一件是麒麟庄消失了,不知为何,总之就是销声匿迹了,本来这难免让人想到会不会是被睚眦楼铲除的,可让人匪夷所思的是睚眦楼也无影无踪了。
更让人关注的是迅速崛起的龙凤商号。
自从突然冒出来的商号当家长空龙翔大婚之后,全国的龙凤号迅速连成一个网,形成一个商业帝国。
能够请到长空龙翔,成了富商高官新的攀比方式。
不过,人们渐渐发现,如果拜帖上邀请的是“长空龙翔贤伉俪”,成功的几率就会大出许多。
王连安就是这么请到长空龙翔的。
环境优雅、清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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