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才慌慌张张的出门走了。
他又脸红了,魏达想。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就像是装满了水的气球,那人的任何一个举动都能让它激烈的摇动起来,水波激荡着,碰撞着,几乎到让心脏变形的地步。
那种幸福感太过甜蜜,甜蜜到胸口都会发疼。
他们像情侣一样生活,亲吻,缠绵,做 爱。
两个人的身体越来越契合,吕宁也渐渐习惯了这种做 爱方式,虽然从来不会主动求欢,但在两人做时身体已经不像原来那样僵硬,也会达到高 潮。
热恋期。
魏达无法形容这种处在云端的感觉,哥哥会和他接吻,做 爱,会任由自己抱着而不推开。
这一切都像做梦一样的不真实。
他真的得到那个人了。
按掉起床闹钟,魏达望着身旁的人,那人皱着的眉头在闹钟声音消失的时候慢慢松开了。
吕宁睡的很熟,因为这几月都呆在屋子里,皮肤比原来白了一些。本就长了一张柔和的脸,睡觉的时候那张脸显得更加毫无防备。
脖子上的红色痕迹淡了很多,马上就要消去了,魏达心里一动,又凑过去吮吸那个地方。
吕宁终于被这种骚扰弄醒了,迷迷糊糊的睁眼,却发现外面天还黑着,半睡半醒的问:“你怎么起这么早?”
“今天有考试。”
“啊……我记得,考到几点?”
“上午笔试,下午机试,考到五点,我回来大概要八点多了。”魏达说,“你先吃饭吧,不用等我。”
“……嗯……我……”吕宁轻声嘀咕了一声,眼皮又开始打架,迷迷糊糊的又睡了。
竟然比干苦力的自己还累,魏达一边穿衣服一边想,自己是不是对他太索求无度了。
可是魏达却没法停下来。
就算靠的这样近,做再亲密的事情都无法安心,恨不得把这人连皮带骨一口一口吞下去。
魏达就像是攀岩的旅行者,悬崖峭壁,身上只拴着一根破损的绳子。
之前已经爬的太高,再没有回头的可能,那根绳子迟早会断,所以他只能尽量的往上爬,希望能在绳子断裂之前爬到山顶。
大门轻轻的关上了。
屋内又回归了安静。
窗外的天空慢慢亮了。
吕宁睡意朦胧的拽过闹钟,看了一眼时间。顺口叫了一声魏达,房内没人回应。
走了?吕宁有些懊恼的扶住额头,想不起来刚才到底有没有跟他说自己今天也打算回去。
本来是想和他一起走的,竟然睡着了。
已经决定两个人一起生活,自己却还堆积了那么多东西没有处理。本来想正好借这个机会和魏达一起去处理原来一直逃避的事情。
推掉租的房子,去医院办理离职手续。
算了……吕宁一边穿衣服一边想,现在过去也是一样,正好可以和魏达一起回来。
该处理的东西有那么多,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
‘啪’随着吕宁走出去,大门再一次关上了。
房内终于空无一人。
教室门口贴着第二考场的牌子,监考老师在教室里走来走去,魏达快速的在纸上写下一串命令语句。
这种的程度考试对他现在来说已经算得上轻松,几乎是毫不费力气。
明明很顺利,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发慌。
题目全部答完,离收卷还有一个小时。
要是能一口气考完就好了,魏达想,这样就可以早点回去见他了。
有时候总觉得时间太少,有时候却又觉得时间浪费的太多。
魏达却不知道,此时的吕宁,已经从火车上下来,刚刚坐上通往医院的交通车。
那根破损的绳子,断的时间,比魏达想象的,还要早……
二十九、
车窗外的景色慢慢从眼前闪过,看到熟悉的景色,吕宁才发现自己并没有离开这城市多久。
火车站和医院的路吕宁经过无数次,尤其是劝魏达回来的那段时间。
汽车经过吕宁曾经和父亲一起居住过的小区。
吕宁想起当时和魏达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里。
魏达那会儿是极其恶劣的,分明已经认出了自己,却默不作声,一直尾随着自己在公车上偷了钱包,然后在警察局出声叫自己哥哥。
吕宁当初对这种行为很不理解,熟悉之后再回想,才发现这恶作剧一般的举动其实带了求助的意味。
也不过是去年的事情,现在回忆起来却觉得已经过了很久。
“市医院到了,下车的乘客请往后门移动。”
有些紧张的心情在回忆里慢慢平复了,吕宁下了车,往医院里面走。
本应该先去人事科,但吕宁还是想先和老马他们打声招呼,毕竟一起工作了一段时间,他们也很照顾自己这个新人。
这个时段内科人不多,吕宁站在门口看了看,马上就被眼尖的老马逮到了。
“吕宁!哎呀!吕宁!”老马像是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人一样,激动的跑过来,“哎呀你跑哪去了!我们怎么找你都找不到!刘静隔三岔五的就去你家敲门!”
老马这种热络的样子让吕宁心里发暖:“我去别的地方住了一阵儿。”
话没说完,老马又扬起嗓子叫:“刘静!刘静!吕宁回来了!”
吕宁心里咚咚的跳了几下,说:“不用叫她,我来看看你们,马上就走。”
“怎么不用叫……”老马又望了吕宁一眼,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奇怪,“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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