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做医生的,最擅长这么骗人了!
「不要不要,干嘛不让店里的小姐帮忙?她那个,只要『砰』的一声就打穿了,比用针好很多啊……」
「那怎么行?」弟弟的脸一下子变得很严肃,「在哥哥得身上留下永恒印记,这种事,当然只有我能做。」
「呜……」我在他手里拼命扭动身体。
「回去就帮里穿,然后我们一人戴一个,说明我们事一对得哟!因为戴戒指的华太张扬了,你肯定不要,耳钉就隐秘一点,而且这样的话,以后在亲你耳垂的时候,会跟兴奋呢……」
你一个人在那里自说自话什么呀?「我不要,呜……」用根针把你扎穿……真是让人发毛的想象。
「好啦,相信我,不会很痛!如果觉得痛的话,你帮我扎的时候可以狠—点,报复我啊。」
「唔……」让我扎穿他……更毛骨悚然:
「不要不要不要——」我胡乱挣扎著,不小心打中他的左手,手上丝绒的小盒子凌空飞起,划了个不大不小的弧线,摔落在马路中间。
「呃……」隐约看到他错愕的表情之後,有些恼怒的迹象,我忙心虚地低头认错,「对不起、对个起,我马上去捡回来。」「喂,哥哥,小心点,不用了……」没来得及拉住我,他在後面惶急地喊。
大惊小怪,我当然不会蠢到冲进车流裏去献身啊,现在虽然不是绿灯,路上却也刚好没什么车,这么一小段路,不会有问题的。
很容易就捡到那个小盒子,但是……居然摔开了!裏面的红宝石耳钉只剩一个!怎么会这样?我满头汗,这是骆邵恭刚买来,要作为我们在一起的证明,怎么可以就这么丢了……这么宽的路,要怎么找啊?
正懊恼得想哭,眼角突然瞥到一个红色的亮点,真lucky,没有掉得太远!;
我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松了一大口气,三步并成两步跑过去,揑起它放进盒子一吴。
咦?
「哥哥——」骆邵恭的声音听起来接近惨叫了·
几乎同时,我也看到那辆来不及刹住的车迎面而来,惊吓之余,本能地後退两步,胳膊被什么重重扯了一下,身体一痛,猛烈的冲击让我有种腾空的错觉,而後就是措手不及的无边黑暗。
恢复意识的时候,第一个鲜明的感觉就是……痛!
好痛好痛……头也痛,腿也痛,似乎全身没有哪裏不痛的。真悲惨,我是做错了什么吗?迷糊了好一阵子,才想起自己出了车祸、会这么痛,应该是还没死吧?
好难闻的消毒水味道……那我是在……医院裏咯?我打了个哆嗦,偷偷睁开一只眼睛。
「小友,你醒了?」一只手立刻伸过来抓住我,「太好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医生,医生——」
这么吵的人,想当然是我老妈。
「他有没有什么问题啊」
医生在帮我检查的时候,老妈还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
「放心,只是失血过多,还有几处擦伤,轻微脑震荡,现在已经不要紧了,休息一段时间就好。」
「小友,你是不是想吓死妈妈啊?」
「噗嗤……」转成幕後企划的老妈,应该是从摄影棚直接过来的,脸上的妆已经被眼泪洗得惨不忍睹,我很没良心地直接爆笑出来。
「你真是一点也不可爱·我是担心你耶!」老妈红着眼睛控诉,「小恭打电话来的时候,我差点吓死!怎么会有你这种傻瓜啊?捡个东西都会出车祸!以後就算是黄金万两掉正路中间,也不许跑过去捡,知不知道?」
「知道——」我尽量让语气轻松,好让她不要再担心,「下次不会了啦,你看我现在这么有精神。」
「你啊,」她还在心有余悸地掉眼泪,「不看紧你,我就不放心,要是你出了什么事,妈妈怎么办啊?
「我没事啦,妈……」有家人疼爱的感觉真幸福,身上好像也没那么痛了、
「咦,弟弟呢?」东张西望了半天,都没看到骆邵恭,有点失落。
「他和爸爸在外面说话,应该快进来了。」
妈妈忽然想到什么似的,露出担忧的神情,
「哦……」
我正微微疑惑,门就打开了。
走进来的果然是爸爸和骆邵恭,两个人的脸色都有些灰暗,看到我张大的眼睛,才放下心来地露出点笑容,
「你吓坏我了,哥哥。」
骆邵恭摸著我脸颊的手真温暖,害我傻笑起来,尽管他语气裏带著抱怨。「你真是要害我心脏停止啊,在我面前那样出事……」
「嘿嘿……小事故而已啦,现在已经一切恢复正常嘛,没关系的……」
「差点就个是小事啦!」老爸冒著青筋,「听小恭说,你刚送过来的时候,需要大量输血,医院里今天几起大手术,刚好血液储备不足,动员全医院的人,才好不容易找到血型相配的人愿意供血,你以为那么简单!」
哇,原来这么惊险,我的血型很稀有吗?我连自己是什么血型都不清楚,反正应该和骆邵恭是一样的就对了,等等……我心里动了一下,抬眼望着坐正旁边表情温柔的弟弟」
「呃……为什么搞得那么复杂哟,骆邵恭的血不能给我吗?」我尽量—一轻松的、完全没行谴责意味的口气说话,伹还是清楚看到弟弟身体震了一下。
「啊,这个……i
「讨厌,你这么强壮,还舍不得送点血给我吗?」我开著玩笑,胸口却有点痛了起来·
「嗯……」骆邵恭为难似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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