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面,满意点头,笑得干净:“可不这样的话,师兄没了束缚,搞不好会掐断我的脖子。”
“即使这样的情况下,要杀你,也是轻而易举。”
“你会吗?”
“不会。”他自认把笑逢看得很紧,但还是担心这人会笑逢不利,乘着自己疏忽时给他下了什么莫名其妙的毒药,虽然他的笑逢看上去安然无恙。这人的命,先留着……
所以,自大的陆大教主,你真的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是被软禁着的阶下囚吗……
“师兄,我这么样行把你留在身边,你恨我吗?”
“你不值得我恨。”陆迹玦勾唇一笑,俊美五官动人心魄,“但我讨厌你。”
岚风添饭的手一僵,道:“师兄又说笑了。”放下碗,下意识反复搓揉着自己坑坑洼洼的脸,低声道:“来,师兄吃饭。”
陆迹玦倒也不客气,接过饭碗大大方方的吃起来。
“师兄,你不要这样对我。”
陆迹玦抬头对他笑道:“我这么对你了?”
与其这样虚与委蛇的态度,我宁愿你对我冷言冷语,“师兄,你能好好和我说说话吗?我就想你陪陪我,是你有负于我。”
“说什么?我不正陪着你吗,还是,你想我在床上也陪着你?”陆迹玦自顾自往碗里夹菜,“也不看看你那张脸。”
岚风唰的起身,带起一阵愤怒的风,陆迹玦抬头与他直刺刺对视,冷笑。
岚风深呼吸,强笑道:“师兄,你别恃宠而骄。”
陆迹玦直接笑了出来,恃宠而骄?他以前好像经常对笑逢说这样的话。想到那闷声闷气别扭得很的人,嘲笑慢慢转化为一抹温和的上扬。
岚风见陆迹玦走神,大概猜到他在想什么。扭曲面容挤出欢笑,“师兄,你就好好陪陪我吧。”
陆迹玦不再理会,岚风尴尬立了很久后,闷声道:“师兄,我很失望。”
陆迹玦甩给他一个与我何干的眼神。
岚风咬牙,双手握拳,放开……又紧紧握起,道:“你逼我的。”自怀里掏出药瓶,倒出一粒朱红色的药丸,上前压制住陆迹玦的行动,硬生生把药丸塞进他嘴里。
陆迹玦不甘不愿吞下药丸,终于体会何谓虎落平阳被犬欺。
岚风轻松拦下陆迹玦的反击,冷笑道:“看来即使是师兄,在我的散魂烟下也难以自保啊,怎么,内力尽失了?像师兄这样的人,没了内力,连我这样不善武功的人都抵抗不过,是不是感觉自己变成了废人?”
“是二师父的散魂烟。”冷声陈述。
“你刚刚吞下的是午夜阴毒,等到了夜里,师兄还请好好品尝那番滋味。”岚风凑近陆迹玦耳边轻声道,“这是给你的惩罚,师兄,我也是会生气的。”
“午夜阴毒?你自己捣鼓出来的鬼玩意?你以为我会怕吗。”
“不会。”岚风表情狰狞,“但你会很痛苦,以后,每天一粒,直到师兄变乖为止。”
深夜,陆迹玦身体一僵,原本平稳的呼吸变得急促。
陆迹玦的双眸在淡淡月华下黑得发亮,而此刻,那双总是神采奕奕的眸蒙上一层痛苦。
哼,阴毒?真符合那人的性格。陆迹玦身体因疼痛蜷缩在一起。阴冷刺入骨缝间,四肢酸疼发胀,腹部内脏仿佛纠结在一起,抽搐着,尖锐的疼痛。陆迹玦身体时不时不自然的痉挛,不可妄自催动内力抵抗,唯有咬牙硬抗。
随着时间推移,疼痛仍在加剧,那冰冷感已经扩散到背脊,指尖,腹部。陆迹玦剧烈喘息着,冷汗浸湿额前的发丝,贴在他刀削般□的下巴上。指尖颤抖着取下发簪,紧握在手里,想想,担心剧痛会让自己失控不小心把它掰断,又把发簪放在床头,隐隐约约闻沉香木的幽香,陆迹玦在剧痛中扯出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还好,这种苦头不是笑逢在抗……
在毒风堡的第一夜,陆教主痛苦忍耐到深夜,疼痛与冰冷才缓缓退去,整个过程硬是没有发出一声痛呼。精疲力尽的他,重新握起笑逢送的发簪,终于迷迷糊糊睡去。
如此几日下来,陆迹玦虚弱不少。手腕上的铁锁,这屋子里一直散不去剥夺他体力的烟雾,夜里难以忍受的折磨,岚风每天缠着自己不停说师兄你陪陪我吧。陆迹玦感到自己内力正被慢慢侵蚀,在这硬熬可不是长久之计。
“师兄,今日天气不错。”
又来了,陆迹玦扫一眼不请自来的岚风,对他不理不睬。他不知道这么困住他有什么意思,难道每天忍受自己的冷嘲热讽是件很快乐的事?果然是疯子。
“师兄你不高兴?”岚风习惯性摸了摸脸上的木质面具。
陆迹玦恹恹倒在床上,沉默不语。
“师兄可是这两日在这房间里呆的太久闷得慌?”岚风轻声道:“那师兄你对我好好笑笑,我就陪你出去转转。”
出去?陆迹玦想了瞬间,坐起,对岚风温和的笑了,“这样吗?”
岚风看着他未尽眼底的笑颜,心中一痛。又咧嘴笑笑,道:“对,就是这样。不过,”从怀里掏出一小瓶药,到处一粒递到陆迹玦唇边,“先吃了它。”
“你又想给我吃什么?”陆迹玦虚伪的笑立刻冰冷下来,重新倒回床上。
“这只是封住内力的药物而已。”
“怎么?用了散魂烟,午夜阴毒,还不足够吗。”
“因为你总是不让我安心啊。”岚风软下语气,“师兄,你在这关了那么久,就出去走走吧,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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