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以前他最烦男人到了中年就借酒消愁的。可上了岁数就发现,酒真他妈的是济世良药,三杯下肚,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喝完了狼酒,迈着猫步回家,开门的是曺圭贤,闻到敏子满身酒气,就捏着鼻子说臭。
敏子豪迈地一推他:“臭?就你香!一天整得跟个娘们似的!”
至于小曺公子脸变成啥模样,敏子没爱看。
妈的!都是太阳!地球都围你们转?老子喝醉了,要自转一把!
冲曺圭贤撒完野,敏子把自己往久违的大床上一扔,呼呼大睡……
敏子做梦了,一个久违的春梦。什么大胸脯,肥屁股一个都不少,滑不溜手的。敏子投身到肉海中,拼命地大口喘气,被腻滑的肌肤缠绕,包裹、迸发、喷薄……出精的快感在身体里荡起涟漪。抽搐过后,满足的倦怠把人吸如一片黑暗之中……
二十七
敏子从来没有这么羡慕过电视里演的大流氓。人家基本睡完了黄花大姑娘,就系好裤腰带拍屁股走人,运气好的还能接茬睡下一个。
可他呢?从扒开眼皮起,就跟受惊的鹌鹑似的,跳下床打转转。
任谁发现自己和一个男的光着屁股缠在一起都得惊了。
当时闪入李晟敏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完!自己又让小混蛋操了!可推开曺圭贤时,发现有点不对劲!
曺圭贤一身的细皮嫩肉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印,就来刚刚愈合的胳膊也不能幸免,两腿之间更是狼籍一片。
敏子好歹是过来人,用力缩缩自己的pì_yǎn没发现什么异状,结果他的心更慌了,偏偏昨晚的记忆一片空白。俩男的之间就这点不好——妈的,一切皆有可能。
就在这时,曺圭贤睁眼睛了,与床边的敏子来了把对视。
“你、你……我……昨天”敏子抖着嗓子组不成句子。
曺圭贤收回目光,微垂着嘴角,缓慢的起身下床向浴室走去。
雪白的屁股蛋子随着慢动作一抖一抖的,乳白的不名液体顺着臀缝蜿蜒而下。
敏子闭上眼睛,把脑袋“咚咚”往墙上擂。
该!昨天怎么不直接来点工业酒精,他妈喝死算了。
等曺圭贤出来的时候,看见他老师坐在床边耷拉着脑袋,两只手无措地搓着大腿。
曺圭贤边擦着身上的水珠边走到敏子跟前。
敏子也不看他,曺圭贤干脆蹲下身子:“这几年,我一直在想,你当初有多恨我,恨到把我们家害得倾家荡产。让男人操了真是不能容忍的事吗?”
李晟敏抬起头来,看着曺圭贤平静的脸。
“不过,昨夜我找到了答案……我那次的技术很烂吧?”
“啊?”敏子的脑筋有点划不开拐。
“一定是我让老师疼了,所以您才想尽办法离开我的。看来经验真的很重要,结过婚的就是不一样,没怎么弄疼我,不过在第三次的时候,我也感到疼了,可老师您好象憋了很久,怎么推也推不开啊!”
说到最后,曺公子的表情有着说不出的诡异。
敏子听得都要脑中风了。张着嘴像脱水的鱼一样喘不过气。
“爸爸,峥峥要臭臭。”小宝宝也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光着小屁股从儿童床上爬下来。小孩的肠胃近几年被敏子调理得不错,天天早上大便。
恩,一屋子光屁股的男人,大早上来个“三光”全会。
一泡屎暂时冲散了俩人间的尴尬。
曺圭贤跟没事人似的,照样指使着敏子洗衣,做饭,搓后背。
到了晚上的时候,敏子拖着枕头又要到沙发上去。曺圭贤在床上抱着腿坐着,那眼神够幽怨的。
“你一晚上能掉下来十回,还让不让人睡了。”说完,他把自己的枕头往旁边挪了下。
敏子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可敏子不想。
上贼床去容易,下来难啊!
看他老师不动,曺圭贤冷嗖嗖地说:“我腰疼,可能闪了,给我按按。”
现在曺圭贤说话比上帝好使,所以敏子连忙爬上床给孩子捶腰。捶完了后,曺圭贤很自然地说:“你在床上睡吧!”
说完,他转过身去,把身体缩成一团,闭上了眼睛。
敏子咬了咬牙,去沙发那取回枕头,上床、关灯、睡觉。
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小曺公子跟睡前一个姿势,委屈地窝在床边。
敏子想跟曺圭贤说,既然伤好的差不多了。那您移驾回宿舍吧?
还没等张嘴,小孩接个电话。
“喂……什么?联系不上?那我这个月的生活费怎么办?……”
最后,曺公子默不作声,满脸铁青地把电话挂了。
“怎么了?”
“……我妈去欧洲了,她秘书说联系不上她,没她批准不能给我这个月生活费。”说这话时,孩子一直在那低头抠手。
靠!有这样的妈吗?
可他又不能说啥,把挺好一贵公子挤兑成这样,也有自己的一份响当当的干股。
曺圭贤拿出自己带的旅行兜,在里面一顿摸,翻出块手表。然后问:“这儿的典当行在哪?”
一句话差点让敏子泪湿长襟。
还没等他自己反应过来,手已经拍在胸脯上了:“怕什么,你大学四年就在老师这住了!”
曺公子把手表放回去,继续抠手:“你未婚妻能答应吗?”
答应?老帐还没算明白呢!
张梅切菜,刷盘子,招呼客人,赶苍蝇,就是不看眼前的敏子。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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