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名号?”
张紫星想起当年与邓婵玉的往事,存心和陆压套套近乎,答道:“陆道友大名,我也是从一位故友处听来。请问道长是否有一女徒?”
陆压奇道:“贫道素喜独来独往,并未曾收得弟子,何来女徒一说?”
张紫星也一愣,记得当初邓婵玉说过,她的师尊是西昆仑高人,不便透露姓名,而当他提到陆压的名字时,邓婵玉还露出过异色,想不到居然不是陆压。
陆压问道:“道友这位故人姓甚名谁?是何形貌?”
张紫星多了心眼,没有说出邓婵玉的名字,只说这位故友是年轻女性,善使一手五光石。陆压听到五光石,似乎想到了什么,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那女娃儿!那女娃儿相貌虽美,脾性却烈,与那凶女人倒也神似。”
张紫星听出邓婵玉原来是某个“凶女人”的弟子,不由问道:“陆道友可知她是何人门下?”
陆压嘿嘿一笑,并不回答:“道友今日来此,是为这梅山六怪出头而来?”
张紫星知道陆压绝不会无端来这里,依先前袁洪所转述小猴子的说法,陆压似乎要占据这梅山,才和六怪起了争端。别人倒是不知道。张紫星却深知陆压实力,怎会看上这区区梅山之地?很可能这里有某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或是某件宝物。
张紫星精通诡诈之术,自然看出陆压虽然脸上堆笑,目中的杀机却是越来越浓,心中暗叫不妙:陆压先前一直套问他地来历。只怕是想确定他没有什么靠山后,好杀人灭口。
这个家伙。在原书中就是心计深沉、阴狠毒辣之辈,单从唆使姜子牙以阴毒邪术钉头七箭书射死赵公明一事就能看出,为什么他不自己射?还不是怕沾染过多因果,反正那姜子牙是小强之身,因果报应,死了n次依然能靠昆仑派复活丸复生,继续活蹦乱跳。后来三宵娘娘以箭还箭,拿住陆压后以万箭射之,被他施术化解。也算是轻飘飘地完结这段因果,可见其狡诈。今日若不设法应付,只怕还有性命之险。
想到这里,张紫星故意试探地说道:“非也,这位师侄乃梅山人士,受贫道师尊指点,前来故地。一来会当年故友,二来为也为一要事。”
陆压目光闪动:“不知道友是何要事?”
张紫星看出他神色有异,心中更确定了几分。微笑道:“此乃师门之秘,我与陆道友初识,怎可交浅言
陆压问道:“道友尊师与火云洞三皇如何称呼?”
张紫星知他看出龙马来历,笑道:“道友休要误会,龙马乃我得师尊指点所得坐骑。与伏羲圣皇并无干系。”
陆压见他说出火云洞伏羲的来历。暗暗惊讶,对他那位“师尊”更加留心。只听对方又道:“今日师尊曾言。你此去梅山,必与一人相持,少不得一场赌赛,莫非……正是陆道友?”
陆压不想这逍遥子的师尊算出自己梅山之行,面色微变,将那杀人灭口之心藏得更深,口中说道:“尊师何人?竟有如此神通?”
张紫星答道:“师尊名讳不便透露,既是如此因果,陆道友可愿与我作一赌赛?负者当立即离开梅山,不得反悔。”
陆压摸不准他师尊的来历,心中刹那间转了数个念头,最终换成笑脸:“贫道在梅山也有些事务,道友既出此言,贫道也不好拒绝,道友想要如何赌赛?”
张紫星见他答应,也报以微笑,说道:“贫道入门虽早,却生性懒散,不喜苦修,至今仍是真仙修为,反而那师弟后来居上,成就玄仙之境。我观陆道友修为,虽然不及我那师弟,却也是玄仙,若要贫道与陆道友斗法,当必败无疑。不如你我赌赛那推算之道如何?”
陆压终于动容,一来为张紫星看出自己的玄仙修为而意外,二来则是是惊于张紫星师弟地修为。他不敢再小觑对方,但自恃修为远胜张紫星,对测算之术也颇有心得,当即说道:“既是如此,道友请说题项。”
“陆道友果然豁达,你我相互推算,谁能先算出对方来历真身,谁即为胜。”
陆压答应下来,心中急运八卦之术,推算张紫星来历,哪知越算脸色越是难看,不觉额间见汗。张紫星也装模作样闭目算计一阵,然后睁开眼睛,说道:“此项乃贫道提出,故而不敢占先,请陆道友先说,若是说得明白,贫道绝不反悔,立刻带我那师侄离开梅山,不再过问此事。”
陆压算不出张紫星的来历,却不愿认输,说道:“还是道友先说吧。”
“道友既然如此谦逊,那贫道就献丑了,”张紫星露出思忖之色:“道友成道极早,还在混元之初,似是火中得道。平日不去玄都拜老君,不去玉虚门上诺,可谓逍遥之客。道友身边还有一至宝,乃葫芦之形,内有……”
“道友!莫要再说了!”陆压面色大变,没想到这逍遥子竟能在天机混淆地情况下,算到这种地步,连他最厉害的法宝都说了出来,当下叹道:“道友神算,贫道愿赌服输,就此告辞!”
说罢,饱含深意地看了张紫星两眼,化作一道长虹,破空而去,转眼便消失无踪。
张紫星见陆压终于被他唬得离去。长出了一口气,若是陆压当真不顾面皮动手,只怕会有大麻烦。
袁洪想要毁去石台解救出六怪们,但那石台周围的阵法是陆压所布,威力非凡。袁洪与之力量悬殊,连黑棒都无法摧毁那阵法。也无法靠近六怪和小妖们。
就在袁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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