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白平大大方方地说:“我也想换个环境,改变下心情。德国那边我还有很多朋友,正好去那边休年假。”
“什么叫在那边休年假?”陈姐好奇地问。
“就是出差之后顺便请假,在那边待一段时间。”
“赵经理也和你一起吗?”
“是的。”白平爽快地回答。
“那真是不短的休息时间啊。”陈姐笑了笑:“岂不是将近半年看不到你们了?”
肖瑜惊慌地看向赵临安。
他没跟他说过这件事情。不过……他为什么要跟他说?不说才是正常的。
等到坐在车里的时候,一开始还是掉了几滴雨点,到最后几乎是大雨如注。
赵临安并没有问肖瑜住在哪里,而是按照路程的远近,先把白平送回家,再送陈姐,最后车上只有肖瑜和赵临安两个人。
他们并没有人主动开口。
等红灯的时候,肖瑜终于说:“这是去哪里?”
“回我家。”赵临安道:“……不是要给我做饭吗。”
肖瑜把头靠在窗户上,静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开口:“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要去德国的事情?”
他们两个刚刚认识不久,赵临安出差的事情都会提前和肖瑜说。
现在怎么还不如那个时候了。
“还有半年才去,再说,也不一定。”赵临安看着前面说:“你去我家,还是现在送你回去?”
肖瑜轻声说:“当然……去你家。”
当天晚上说是要给赵临安做饭。实际上赵临安刚刚打开房门进去,还没来得及打开灯的时候,肖瑜就好像忍不住了一般,用手摸了摸赵临安的后背。
太久没有做这种事情了,肖瑜不习惯,又想起赵临安并不喜欢别人的触碰,就把手伸回去。
“今晚能住在你这儿吗?”
这已经是赤裸裸地暗示着什么。说完这句话,肖瑜脸上发热,幸好并没有打开灯,无人发现他的窘态。
赵临安却好像没听懂:“为什么?”
肖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直接半跪下来吻他的下面。
隔着裤子轻吻几下,又用手揉搓,很快就挺立着。
赵临安“嗯”了一声,道:“你干什么。”
用手去推他的头,好像并不乐意被这样做。
肖瑜却好像是终于找到了什么失去很久的东西一样,拼命地用头用脸去蹭,用舌头舔,每动一下都感觉生命的活力倒流回身体中,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有意义了。
赵临安没见过他这样疯狂的样子,吃了一惊。
肖瑜跟着他走到卧室。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等躺倒床上的时候喘息声粗重,眼眶都红着,就像要哭出来一样。
赵临安脱衣服的时候他就忍不住想要坐上去,然而那东西刚刚碰到穴口,就被赵临安制止了。
“还没戴套。”赵临安皱着眉,把上衣扔到地上,起身去找安全套。
肖瑜喘了一阵,知道这件事情没商量,所以也不多祈求。但也跟着赵临安走到床头那边,赵临安半跪着找东西,肖瑜就用手摸他那根,弄硬了就低下头用嘴舔。
好像要把它吞下去一样用力。
只有这时候赵临安会让他碰,而且是随意地触碰。唯独此刻赵临安不会苛责,也不会不悦。
肖瑜自心中产生出无限的快意,仿佛这根热烫的性器就是他自己的东西一样。虽然知道待会儿会被它无情搅弄,可当下,肖瑜却用极大的热情安抚着,讨好着,心中的欢喜难以言说。
赵临安找到安全套后是肖瑜给他戴上的。肖瑜背对着赵临安,坐在上面插进去,一下子进入了一半。
他后’穴没润滑,又很久没做,疼痛感让他清醒了一些,手指颤颤巍巍地向后面摸。赵临安的yáng_jù还有一些没有塞进去,热得烫人,他就一点一点向下吞,等到臀部触碰到赵临安的肖瑜,真感觉后面吞进去的和火钳一样,guī_tóu顶着最深的那处不放,让他又痛又爽。
肖瑜无助地用手往后抓,却没碰到什么,只好双手攥紧床单,细声地呻吟。
两个人没有语言的沟通,如同陌生人一样。
每一下的冲撞都进入到最里面,赵临安并不温柔,发泄的时候全凭本性,从不会体贴什么。没几下肖瑜就受不了,说:“……慢点,我不行……”
赵临安一手捏他的臀部,一手扶着他的腰往下压。这一下进得极深,肖瑜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分成了两半,小腿向上蹬,想要把下面那根东西拔出一些来。谁想却被赵临安顺着力把肖瑜推成跪趴的姿势,被人从后面更加用力地chōu_chā。
肖瑜崩溃似得叫,嗓子哑的不行,手指紧紧揪住床单,几乎要把床单扯碎。
那是毫无情感的发泄,随心所欲的行为。好几个星期没做,赵临安却是一点情面不留。
然而两个人混乱的喘息声融合在一起,肖瑜居然得到一种神秘的满足感。
情热之际,赵临安突然说:“你怎么瘦这么多。”
“……”
“骨头特别明显。”
肖瑜抑制住呻吟声,又把脸向枕头里埋了埋,哑声道:“……别看。”
他的声音闷闷的,是被枕头隔绝的声音。
“为什么?”
“……把灯关掉吧。”
肖瑜小声说。
他知道最近自己瘦的厉害。穿了衣服看着还行,可洗澡的时候看到镜子里的人时,肖瑜自己都觉得难看。
已经有些病态的瘦弱,不带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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