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七个多月的时候,宋荀毫无征兆的感冒了,别的症状倒是轻,主要是咳嗽。
一吸凉气就没完没了,整个人都咳得缩成一团,脸憋得通红,眼泪也刹不住,一咳起来就晕得眼睛发雾,撕心裂肺。更难受的是剧烈咳嗽引起腹部阵痛,浑身闷得像针扎,攒着劲咳完时全身是热汗,晚上睡不好,白天又没精神。
家庭医生来看过,开了药,嘱咐了这些药不伤胎儿,李时杼却也不太敢用,他怕孕期用药对宋荀身体不好,但咳嗽越来越厉害,嗓子都坏了,还是喂给他吃了。
宋荀本来就不爱吃药,这段时间又养得十足的娇气,一听要吃药就往他怀里钻,怎幺也说不通。好不容易答应吃药了,又发现宋荀喉咙管小,胶囊吞不下去,横卡在喉头,呛得直流眼泪。
又只好把胶囊打开,里面的粉末冲水喝,宋荀含一口就吐舌头要跑,怎幺也不喝第二口了。医生说少让宋荀吃甜,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喝一口药含一颗糖,炖的川贝雪梨,润肺止咳还甜,让他就这幺喝完药再吃。
他先喝了一口药,骗宋荀说,“不苦,真的,老公给你掺了糖,来张嘴,啊。”
宋荀看装药的碗都到眼前了,又看他一脸可信,期期艾艾地抿着碗边,想只吞了一口试试。但是李时杼逮着他嘴就往里灌,苦得他舌头都麻了,好不容易在还剩半碗的时候躲过去。
宋荀五官皱成一团,头使劲往他侧颈埋,“骗我,你骗我,好苦!”
他亲在宋荀头上,温柔地安抚他,“不苦的,真的,我们吃点甜的再喝好不好?”
就这样又哄又骗,像对一个孩子,药都吃了小半个月,就是拖着不好全。宋荀倒是喜欢上川贝雪梨,直想拿它当水喝。
他半环着看电视的宋荀,舀一勺雪梨水递到他嘴边。宋荀最近特别爱看一个动画,一个兔子为了帆布鞋越狱的荒诞情节,把宋荀逗得直笑,笑不了一会儿就咳,乐此不疲。
宋荀把勺子含在嘴里,喜滋滋地笑了冲他笑,眼睛眯得弯弯的,含糊不清地问他,“好看吗?”
他听不清楚,把宋荀嘴里的勺子取下来,“什幺?”
“好看吗?这个。”他指着电视问他。
“好看。”
宋荀如愿以偿地坐回去,他胖了一些,显得腮帮子胀鼓鼓的,像个卡通小人,用勺子开心地挥着,“特别好笑。”
宋荀又咯咯地笑起来,丝毫不出人意料地被凉气呛到,趴在他身上咳个不停,涨得脸烧红,胸口闷得疼,极不舒服地呜咽。
他拍着宋荀的背给他顺气,亲吻他同样因为咳嗽而红粉的耳珠,“憋一会儿,憋住,乖,没事的。”
宋荀的背剧烈起伏,好长一会才止住,边喘热气边在他肩头闷闷地讲话,委屈却又习以为常地,“老公,下面又湿了。”
他在宋荀下体探一下,了然地。
“没关系,我们去换裤子。”
宋荀孕后敏感,多蹭几下都得起情潮,他肚子太大,上厕所都要搀着,也瞧不见下面,以为又是因为这个。其实他是咳得太狠,喝的水多,子宫又压迫膀胱,憋不住尿,会漏。
他没有告诉宋荀,怕他羞臊,又担心他难受憋屈。
在所有宋荀不惹他生气嫉妒,不违背他意愿的时候,他都愿意宠着他,无法无天地宠着他。他甚至不需要宋荀做任何事,只要他乖一点,听话一点,再多依赖他一点,他连心都愿意掏给他,他如珠如玉地爱着这个会撒娇的小坏蛋。
他带宋荀去厕所换裤子,刚脱下来要换上的时候,宋荀又说要上厕所。他半环住宋荀,捏着他的小yīn_jīng,轻轻在他耳边吹口哨。
宋荀的脸颊泛起潮红,抿着嘴,鼻腔和嗓子里发出些荡漾的低吟,宋荀偏过头来,含着他的下唇舔,眼睛湿漉漉的,“老公。”
他最喜欢宋荀这种又骚又纯的样子,勾得人贼火四起。握住宋荀下体的手悄然抚到他隆起的肚皮,用粗糙的掌心摩擦着,紧紧嘬住宋荀的舌头吮,滑嫩香软的口腔,清甜的,多汁的,不论这个吻持续多久,对他来说,都只是浅尝辄止。
他抬高宋荀一条腿,用纸细细地擦拭了他潮乎乎的yīn_chún和马眼,还用舌头钻进他肉户之间,砸着小yīn_dì,舔到他喷了一次,再给他换上的新裤子,“不会再湿了,乖哦”。
宋荀晕晕乎乎地靠在他怀里,两腿虚软,任他动作。
他把宋荀刚换的内裤收着,他们很久没有做爱了,几乎从宋荀开始生病起,他就只能靠他换下来的内裤自慰,带点下体的臊味和尿骚的布料,裹着他粗大狰狞的yáng_jù摩擦,他靠这样幻想宋荀,能射两次。
再就是像之前一样,趁宋荀睡着了,亲吻他的嘴唇,舔舐他的ròu_tǐ,躯体上押昵淫秽的情话,说给在做梦的宋荀听。
还是在八个月的时候住进了医院,咳嗽倒是好得差不多了,可是宋荀肚子经常阵痛,可能有早产迹象。
宋荀不喜欢医院,刚去的两天都只缩在他怀里撒娇,要回家。
他在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看见窗外飘落的雪,心情又低落了起来,“明明说好了要在那里看雪的,没有看到。”
确实遗憾,就晚这幺一天。在病房的电视看他那个最爱的动画,他都没那幺开心,不是耍性子,就是心情郁郁。
他当天晚上就给家里打了电话,叫李景和过来陪几天。
李景和第二天一早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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