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非法占有耕地!”钟一鸣拍着桌子。
办公室里侯安喜苦着脸有苦难言,一个年轻人阴沉着脸大大咧咧的坐在钟一鸣办公室的椅子上。一边是县长,一边是一个实权副县长的公子他是两边为难。没办法只有王公子回来,亲自找县长谈了。
“那里非法了?我这是有白纸黑字的合同!”王少民态度嚣张的说道,老子在县里当久了副县长,自己又有俩钱。琢磨着天下就没有摆不平的事儿,平时手底下养着一群吃闲饭的人,真可谓是青桐一霸!
“合同?我看你是法盲吧!”钟一鸣冷笑道。
“你这叫非法买卖土地知道吗?以为弄张破纸按个手印就是合同了?!”劈头盖脸的说道,钟一鸣可不会管你副县长公子是谁。马林都靠边站了,你一个普通副县长;连个常委都不是凭什么跟老子斗?老子就是要弄你,需要理由吗?钟一鸣也知道这种非法买卖耕地的情况在各地都很普遍,为了城市的繁荣有些政府还鼓励这种行为。但是我不爽,就是要搞你!
“我倒是要看,你能拿我怎么办!”王少民也是个二愣子,这些年钱越来越多了。是大开发商,到市里市长都要亲自接待的,你一小小的县长凭什么给老子叫板儿?
“王少,你少说两句,给县长认个错吧。”看到王少民这样子的凶残,完全不把钟一鸣放在眼里,侯安喜吓得魂飞天外。
“你算个什么东西?这里轮的到你说话么?”王少民属疯狗的,逮谁咬谁!一句话骂的侯安喜脸上挂不住了,火辣辣的烫。真是个王八蛋啊。侯安喜在心里骂道。
“出去!”对于这样的人,钟一鸣都不知道这么大的家业到底是怎么弄来的,这样的猪脑子能赚钱?鸡都能飞上天了!
“呦,大县长赶人了?!”王少民依旧赖着不走,嬉皮笑脸的就是要还给钟一鸣难看。
“出去!”钟一鸣脸色彻底的阴沉了下来。
“事情还没解决,我为什么要出去!老子是市人大代表!有权提出意见。”王少民腆着脸,就是赖着不走。
钟一鸣不再废话,按了下桌子上的电话直接叫保安上来。听到钟一鸣叫了保安,王少民脸上充满了不屑,在青桐他不信那个保安敢拉他一个手指头。早年在道上混的时候,谁不知道他王少的大名?
保安没赶到,倒是副县长王通先上来了。进来看到这一出也是吓得魂都飞了,自己这个儿子什么德行他是知道的。这无法无天的性格,随着这两年有了钱更是变本加厉,谁偷不放在眼里。在家里,就是连自己也不敢随便教训他。
“县长,真是不好意思。我这个儿子管教不严,给您惹麻烦了!”王通一进来,就赶紧点头哈腰的给钟一鸣道歉。这个王通跟他儿子王少民完全是两个极端的性格,一个疯狗一般,一个却是胆小怕事。人家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来会打洞!这俩父子是彻底打破了这个铁律。
钟一鸣还没说话,王少民就嚷嚷开了:“我说老头儿,你到底跟谁一势的?人家都欺负带你儿子头上了,你怎么还不说句话?!”
王通恨不得把这个脑子灌水的儿子嘴巴捂上,估计是他娘坐胎那会儿摔了一跤,才升了这么一个无脑的傻儿子。“走,回去说。”王通忍着羞愧使劲拖住儿子的手臂。
几个保安都是认得王少民的,县里的首富谁不认识啊?乐天食府、东明山庄都是人家的,听说在外地也有大量的资产。有些为难的看着,没敢上去拉人。被父亲王通拽着王少民还想赖着不走,他仗着自己市人大代表的身份谅钟一鸣也不敢怎么他。就是故意撒泼耍混,目的就是要弄得钟一鸣威严扫地。这个王少民最然是大智慧没有,但是作为一个小混混的狡猾在他身上却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还愣怔着干什么?给我拖出去!”对于这种耍赖的手段,的确是影响很滑。流言蜚语中伤人,黑的也能传成白的。钟一鸣不怀疑明天外面就流传,他钟一鸣惹不起王少民的传言,甚至王少民大闹县长办公室会大受吹捧。
几个保安你看我我看你,最终保安队长一咬牙,就准备带头去拖王少民。保安队长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当一个小领导也是要付出的。“谁他妈今天敢拉我,回头老子弄死他!”王少民一看几个保安真的就要上来架他,感觉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出言威胁道。保安队长有些犹豫了,看着王少民被他老子死命的往外拖,就犹豫着听了下来。
王少民走后,钟一鸣阴沉着脸在办公室坐了一会儿,就打电话给了周晓光,如此这般的一阵交代周晓光自然是无所不从。能为县长冲锋陷阵,正是取得信任的最好途径。他王少民在老百姓眼里是个惹不起的主儿,但是在周晓光这种老警察眼里不过是个踩了狗屎的小混混罢了,早就想治一治他了。当年王少民还是个混混儿的时候,周晓光没少抓他。那时候都是周哥长短的,现在见了面直接用鼻孔给你打招呼,这不作死吗?周晓光下午也是在办公室里摩拳擦掌,对于晚上的大动作他也很期待。
交代好周晓光之后,钟一鸣心里堵着这口气才算稍微出了一点儿。他不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但不代表可以任由这种人渣在自己头上拉屎拉尿,必要的时候也得显示一下肌肉。
薛攀送来了这一季度的人事考核,钟一鸣一边看一边在电脑上和孟宁秋聊着天儿。千篇一律的,后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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