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但这一切都是变数,怎会没有机会?你现在再痴迷龙椅,这才是犯了大罪,才会没有机会!”
谢锦渊忽的笑了一笑,眼中却没有半点笑意,好似一潭死水,“舅舅,你可知道为何父皇会中箭落水?”
刘谦宁不耐道,“当然是……”刘谦宁说到一半,忽的面色惊恐的看向谢锦渊,满眼的不可置信。谢拂身御驾亲征,身边多少侍卫,还有个英勇善战的萧彧,该是毫发无伤才对,怎会中箭?细细一想,必是糟了军中的暗算。谢拂身一死,谢锦渊马上登基,速度之快令人咂舌。刘谦宁不敢再想下去,背上都是冷汗,“锦渊,你,你……”
谢锦渊点头,“没错,就是我,我伙同缇商与萧彧设了局引了父皇,本想父皇身死,我就称帝,那一切都将是我的。但父皇毫发无伤的回来,还是破了我的计谋,我是当真再没有机会了。”
刘谦宁差点喘不过气来,脚下发软,几乎就要瘫倒在那殿中,对着谢锦渊又哭又骂,“糊涂!糊涂啊!我对皇上最是了解,面向文雅,含蓄有度,实在心寒如冰,不顾情分!皇上一回来,那便是你我的死期!我虽不曾参与,但你这罪过当株连刘氏全族!大家都得杀头,都得死!”
谢锦渊呆呆看向屋外,只见外头雪花正大,“都得死,却是都得死……”
63情深
谢拂身速度极快,已到了馥城城外。
刘启跪在地上,苦着脸看向谢锦渊,“大皇子,皇上这可都回来了,您这黄袍是当真不能再穿了。让奴才伺候您把这黄袍脱了下来,可好?”
谢锦渊已不是皇帝,还身穿龙袍,乃是犯上大罪,虽然谢锦渊不是皇帝,但身份摆在那,仍旧尊贵得很,刘启绝不敢让人剥下谢锦渊的龙袍,但深怕谢拂身回来见到谢锦渊这般迁怒自己,只得连忙祈求一番。
谢锦渊好似没听到刘启说话一般,自顾自地在火盆上烤了烤火,觉得手不再冷了才开口道,“父皇还有多久进宫?”
刘启道,“约有半个时辰。”
谢锦渊点头,“你去宫门口候着吧,我歇会再去。”
刘启听得谢锦渊这么一说,也不好的多说什么,只得应了。
刘启退出大殿,唤了小路子过来,低声道,“这大皇子透着股子邪乎劲儿,你偷偷跟着他,看他都做了什么,若有不对,马上到宫门外向我汇报,可仔细着点!”
小路子弯着腰笑着道,“公公您就放心好了!我小路子办事绝没有差!”
刘启哼了一声,剜了眼小路子,这才出了乾清宫,向着宫门外去了。
谢锦渊待刘启走了,也出了乾清宫,向着阳春轩去了。
谢锦渊不许人向阳春轩告知谢拂身的消息,阿脔并不知晓谢拂身未死一事。
谢锦渊到了屋内,见阿脔坐在窗边,侧着头看向屋外对的雪人,脸上毫无笑脸,细碎的阳光洒在阿脔的脸上,带出一种温热和美好。
谢锦渊走到窗边,柔声对着阿脔道,“我带你去个地方。”说完一把拉住阿脔的手腕,带着阿脔向着屋外走去。
阿脔知道反抗不过,谢锦渊也不会听的自己,于是也不张口,神情冷淡的顺着谢锦渊出了屋。
两人刚刚出了院口,只见刘细婉疾步匆匆的朝着两人跑来,刘细婉好似出来的匆忙,身着单衣,头上发髻跑的也松了,好不狼狈。
刘细婉见到谢锦渊,眼神都亮了起来,一把抓住谢锦渊的手臂,“锦渊,你还不快走!你父皇都要到宫门口了!再不走,就没命了!”
谢锦渊一把甩开刘细婉的手,淡淡道,“我不走。”说完要拉着阿脔往外走。
阿脔却不肯动了,紧紧盯着刘细婉道,“你说什么?拂身要回来了?拂身没有死?”
刘细婉哪里顾得上阿脔,见谢锦渊甩开自己,又狠狠抓住谢锦渊,眼里都是泪花,“锦渊!你父皇一回来,你就是死罪一条!听娘的话,赶快从偏门出去,娘找了人定然带你出了这馥城!”
谢锦渊不为所动,反倒是去拉阿脔,阿脔挣扎起来,“你放开我!我要去找拂身!”
谢锦渊左手被刘细婉抓着,仅仅凭着右手差点抓不住阿脔,眉头一挑,从腰间抽出佩剑,一剑刺向刘细婉,直插心窝。
鲜血洒在那雪地上好似墨梅园中的红梅一般,红得耀眼。
刘细婉满眼不可思议,目瞪口呆地看向谢锦渊。
“母妃,父皇回来也不会饶了你,还是让儿臣送你上路好了。”
谢锦渊松开手,刘细婉轰然倒在了雪地里。
阿脔吃惊不已,愈发害怕谢锦渊,嘶声道,“放开!放开!放开!”
谢锦渊双手抓住阿脔,不顾阿脔嘶吼,拉着阿脔往前走去。
走了半日到了烟轻湖,湖面早就结成了冰,谢锦渊一路不停,拉着阿脔进到了湖边的观湖楼。
阿脔一进到楼内,就闻到了的一股刺鼻的味道,阿脔忙着挣扎,也未放在心上。
谢锦渊抓着阿脔上到了顶楼,楼中空无一人,只见一张檀木桌上放着个酒壶和两只白玉酒杯,桌上还燃着只红烛。
谢锦渊一手抓着阿脔,一手拿起那酒壶倒了两杯酒出来,盈满了白玉酒杯。
阿脔紧张的看着那酒壶,直觉那酒壶倒还好看,上面雕着的那梅花栩栩如生。
谢锦渊自己喝干了一杯,将剩下的一杯递给阿脔,“阿脔,父皇就要回来了,你也要离了我,这杯酒算作送别酒,你也喝下,可好?”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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