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杜安善感觉他又快要崩溃了。
“治你十秒啊!”
“都说了太紧张是意外!”杜安善毫不客气的把严凤书转了方向,推在墙上。
“喂!”
“别出声!”杜安善说着,蹲下来脸贴上去伸着舌头给严凤书湿润。
这次换严凤书要疯了!
“你在干嘛!这是在外面!”他急切的晃动着腰试图挣脱开来,却不敢出声!
“就是要在外面,让别人看看我还是不是十秒!你不是喜欢要证据么,这就给你!”杜安善站起来,解开自己裤子,将硬的发烫的东西贴上去。
“喂被看见了怎么办!不好处理!”严凤书慌了,在家能治得住这个混混,在外面他脸皮远不如混混的厚。混混力气还不是他能比得过的……
“别出声!”杜安善一胳膊借给严凤书抵在墙上挡住他的脸,另一手绕到前面抓住了严凤书的小兄弟,“闭住嘴别说话!”
严凤书感觉到了来自身后的侵入,他不得不死死捂着嘴巴,防止有声音漏出来。
严凤书接纳那个大家伙有些困难,但他忍了过来,额头一层细密的汗。渐渐地习惯了那个程度,严凤书放松了精神。
他不得不捂紧了自己的嘴,不然很容易泄露出来他情不自禁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杜安善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持续有节奏的挺动,还不停的在严凤书耳边问:“十秒到了么,嗯?现在几秒?”
说罢还不忘舔着严凤书的脖子,舔的不过瘾就上去咬一口。
小巷里隐隐传出让人耳红心跳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严凤书把浊液喷在墙上的时候,杜安善喷进他身体里。
严凤书很不爽,“说了别射进去!”
杜安善急忙认错:“没经验控制不住……那你说说这次几秒?”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十秒刚好!”严凤书懒得搭理他,慢悠悠整理着衣服。
回去的路上杜安善的胳膊就挂在了严凤书脖子上,两人贴的特别近,“太爽了!比上次爽多了!改天跟你公司那孙子去显摆显摆……”
“老实点儿吧!”严凤书说,“即便你以后惹祸,我只会站在我认为对的那一边儿。”他又说回旧题。
“知道。”杜安善痛快的答应着,“就做你想做的!”
就做你想做的!
这句话在严凤书脑海里回响了一晚上。
在以前,严凤书从来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韩云清总是跟他说,要做利益最大的,能把黑的扭转成白的,这才是真正的律师!
但杜安善跟他说,就做你想做的!
后面一定还隐藏了一句,哪怕站在他的对立面!
严凤书准备上班的时候,杜安善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今天得早走,因为车报废了所以需要搭乘地铁。
一出门,一辆锃亮的奔驰横在他眼前挡住了他的去路,这车看起来还那么长,那么黑,车头立着标……
严凤书看到别人的车又想起他自己殉职的那辆,跟他同风雨共患难的好兄弟,没了……
“媳妇儿!”车窗降下来,严凤书看到了坐在驾驶位的杜安善,“上来!”
这就巧了。严凤书坐上去强调:“我可不会在奔驰里哭!”
“哭什么哭,你自己的车有什么可哭的。”杜安善要送他上班。
“我自己的车?”严凤书问,“我没钱买这么贵的,之前那个还是我贷款买的,虽然还完了!”
“就是你的,你看行驶本儿!我还能骗你?”
严凤书半信半疑的拿出来看,上面真的写的是他的名字。
“假的?”严凤书晃了晃,“当心我举报你。”
“骗你我就是真十秒!”杜安善说,“是头两天让小白茄子拿了你的身份证去办的,偷偷拿的幸亏你没发现!”
严凤书急忙翻自己的钱包,果然没有!
“行驶本儿后面夹着呢你摸摸。”
严凤书摸到了,“这车我不要。有需要我自己买。”
“哎……”杜安善一下子就像泄了气似得,开车速度也瞬间就变慢了,“我就担心你嫌弃它是二手的不要,我开过两年,还让辣条好好地给你收拾了一下……我就说卖了这个再给你买个新的……”
“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给我的东西我不能要!”
“我精-液你不就要了么……”
“就停这儿就停这儿!”严凤书让杜安善提前停了一个路口,“我走过去。”
“还没到呢!”
“千万别到,我们老总开的还没这个贵我坐过去不是找死呢么!就这儿放我下来!”
杜安善没辙只能靠边儿。
“还有,我还得说,这车我不要,说多了显得矫情,这段儿时间我借着用用,用完还你!跑客户用得着。”
杜安善这才来了精神,他笑起来,“没问题没问题,你提前下车是不是昨天没喂饱你?在家那回也没喂饱?饱了就赶紧上来我给你停停车场。有什么可躲藏的又不是黑车!”
韩云清的眼睛总是很尖。
在茶水间里,他站在严凤书身后摸了摸他脖子后面的牙印,“出卖了自己,换来一辆奔驰?两百多万?这倒是一个来钱的好机会,比打官司轻松多了……”
严凤书并没有感到气愤,他说:“是不是终于能证明我找了个比你强的?”
韩云清还不死心的说:“再怎么说他也是个混混,不是正经人,以后肯定会给你带来麻烦的。”
“那又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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