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青.液全都被围裙包覆,跨在流理台的腿往旁边一滑,幸好方桓秋及时撑住他。他瘫在方桓秋怀里,直到硬挺在体内抽动解放。
方桓秋抚着曾法祁的脸,叹道:「我真的没想到你是这么会玩的人。」
「嗯……不喜欢吗?」
「不,我爱死了。」似乎不太擅长说这种话,方桓秋脸上浮现红潮,他尴尬地从曾法祁身旁退开,「你先去洗澡吧,我好像听到我的手机响了。」
「是伯父伯母吗?」
「大概吧,你洗好可以先把那盘芒果吃了。」
曾法祁拖着虚浮的脚步进了浴室,将脏掉的围裙丢进旁边的篮子里,转开莲蓬头的开关,让温水洗去性事的疲惫。
「唔……」他将手指探入自己的后庭,把里头的米青.液给清出。
他记得第一次这么做时,是父亲教的,就在他们第二次发生关系时。
因为第一次的性事结束的隔天,他只能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当时父亲是第一次为了他不去公司,留在家里照顾他──当然,前一晚约定好的性事也没做。
两位兄长为此感到十分疑惑,但也不敢多问。
父亲似乎不太擅长做这种事,连倒水、准备毛巾擦汗都是曾法祁开口才想到要准备。
过了一个月之后,父亲再度跟他上床,在一切结束后,抱着他来到浴室。
『法祁……你得自己清理。』当时父亲带着他的手指,在他的后穴中掏着,『不然你会不舒服。』
父亲的声音很温柔,让他昏昏欲睡。
不知道父兄现在怎么样了?有在寻找自己吗?
还是──放弃了。
反正曾法祁就是个替代品,是个玩物,不见就算了。
这个可能一在心中浮现,曾法祁的胸口就立刻产生锥心的痛楚。
不会的,他是他们的家人啊。
他站在莲蓬头底下,默默地让温水冲刷身体。
这时方桓秋猛然打开浴室的门,也不管莲蓬头正开着,直接走到曾法祁面前,抱住他。
这抱法不像要调情,而且曾法祁注意到抱着自己的手在颤抖,「桓秋?」
「我不会让你回去的……法祁,你不能回去那地方……」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你的衣服都湿了。」
方桓秋吻着他的脸,旋即抓住他的手就往外走,「法祁,我们立刻离开这里。」
「刚刚到底是谁打电话来?为什么你这么慌张?」一头雾水的曾法祁接过方桓秋递来的衣服穿上,突然恍然大悟,「是我……是我的家人打来的吗?」
「不,不是。」方桓秋铁青着脸,换掉湿透的衣服,紧紧握住曾法祁的手走出房间。
两人看到突然出现在客厅的男人时,均是一愣。
那男人曾法祁没见过,穿着笔挺的西装,五官比曾法祁还阴柔,两眼尾端微微往上翘,让人联想到狐狸。
他怎么进来的?方桓秋都会把门锁好啊。
男人一副理所当然地坐在客厅,还不知从哪拿出一包手工饼干,径自吃了起来。
方桓秋似乎认得男人,他把曾法祁护在身后,「九也先生……」
「嗯?要吃饼干吗?如果你们不介意它很甜的话。」九也看两人都没动作,低声笑了,「没心情?也对,私奔的计划被我打乱了嘛。」他睨着方桓秋,「我都好心地先打电话告知了,你还想逃跑,真是让我伤心啊……不过你觉得你能轻易地逃离我这个小区吗?」
「我──」
「桓秋,他是谁?你的朋友?」
「不,他是……管理人。」
九也拿出一把折扇,装模作样地扇着,对曾法祁露出狐媚的笑──曾法祁看到那笑容时,不禁脸红了。原来男人也能这样笑。
「抱歉,我还没自我介绍,我是九也,这个久适小区的管理人,刚好跟令尊也有点小交情。啊,记得当年令尊跟令堂的婚礼我也有去,你的脸跟令堂根本是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嘛。」
「父亲的……」
现在曾法祁终于知道怎么回事了──他的家人终于来了。
「看来你也知道我来这里做什么了,哈,别这样瞪着我,我知道我很有魅力。」九也两手一摊,「我说小秋,我这小区虽然不会让外人冲进来抢人,但也不代表你能把人家的宝贝儿子藏在这里啊。」
「你知道他们对法祁做什么吗──」
「我知道的事情比你多很多,不用你提醒我啦,小秋,而且那种事情没什么,你情我愿就好了。」
看到九也用意味深长的眼光看着自己时,曾法祁突然有种被这男人看透的厌恶感。
他到底知道多少?难道连自己跟父亲的事也都──
「我要带他走,不管谁来阻止都一样。」方桓秋决定不管九也,直接出门。
九也翘着脚,手撑在下巴上,「你确定?或许你一走出门就会被我那些认真工作的部下抓起来,然后连声再见都来不及跟你的法祁说,就这样跟他分开啰,这次可是一辈子都见不到面了。啊,放心,我不会杀人的,我才没这么残暴。」
曾法祁不知道九也说的话到底有没有真实性,但他看到好友整个人僵在那儿。
「桓秋……」他握紧已经都是冷汗的手,想让对方冷静下来。
「况且你也该听听你可爱的法祁说什么啊,或许他很想念他的父亲跟两位哥哥。」
方桓秋转头看着曾法祁,表情像是快要哭了,「法祁……你……」
他不想看到好友露出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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