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t; 实则,弘昼对他皇帝哥哥到底宠爱哪儿侄子,真的是没有半点儿的不满,真的。
这日过了晌午,弘昼死拉硬拽的,拖了乾隆出了紫禁城,他到底要让这从未见过面的父子俩见上一面再说。而夏子微虽然在布库撩脚上差了些,但骑射上还算可以,应当也不会太让乾隆面上无光。
但到底如何见面,弘昼可是想了无数个假设,最终夏子微却只告诉他,带着皇帝出来转就好,他到底还是有算计的。
“老五,你是不是闲的慌了?”乾隆手拿折扇,这人现在也不过三十几岁四十不到的年纪,瞧着倍儿精神,再加上上位久了,那一身的帝王之气什么的,走到哪儿都是霸气侧漏的主儿,何况身边还有个涎着脸赔笑的弘昼?这么一瞧着,谁见谁不夸一声好?
“我的哥哥哎,您就擎好吧!”弘昼打了个千儿,“弟弟带您好好逛逛这天子脚下!”
“又有什么玩意儿了?还是……你又瞧上什么玩意儿了?”乾隆瞪了瞪眼珠子,表示了自己的好奇。
“我说四哥,您可别觉得弟弟我真是又要问您要什么东西,打您的秋风了,这可真是没影儿的事儿!”弘昼鼓了鼓腮帮子,指着前面的龙源楼,道,“瞧着,今儿弟弟是专程请您喝茶来了,这龙源楼的茶水,可不比里面差不是?”
这句话倒是没说错。
乾隆大笑着摇了摇头,抬起脚迈进了龙源楼,而弘昼退后半步,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
这龙源楼里从来热闹,且不说下面有说书的唱曲儿的,单凭这里的位置就能做份好生意,而夏子微选在这里,也正是别有意图的。
乾隆跟弘昼找了个视野开阔的地方坐下,茶水选的是今年的新茶,而四样点心四样干果也拜访妥当,这就听着下面开始说起了书——这一出讲的是“薛平贵千里出征西凉川,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载”。那故事说得凄凉动听,说书的是个姑娘,身边跟着她哥哥,二人拿着胡琴牙板,伴随着胡琴一声,姑娘开始唱了起来。
“这书说得好啊。”弘昼捏了颗瓜子儿,道。
“可不是,这王宝钏,真是好女人。”乾隆听得一脸向往,也不忘给那台上姑娘鼓掌叫好——小姑娘不过十三四岁模样,但已经落落大方了,长得一脸的周正像,也不似贱籍出身,她哥哥更是一脸的正气,估计也是家里穷苦,被逼无奈。“一会儿爷给打赏二两银子……怪难得的……”他话未说完,就见一个小姑娘被一个穿着男孩衣衫的未剃头的男孩儿抓住,二人撕扯半晌,旁边另一个小姑娘却大哭起来。
“怎么回事?!”乾隆尚未开口,弘昼却先开腔了。
“爷,那小姑娘偷了那小公子的东西,小姑娘被人人赃并获了,小公子却说少了他的印鉴,旁边大哭的是那小公子的婢女,似乎……那印鉴挺有用的。”回话的是弘昼的跟班儿,说是跟班儿,其实就是他王府的侍卫,毕竟皇帝跟王爷出来,是不能光着溜达的。
“哦?”乾隆这人,好奇心特重,“叫上来,爷来问问。”
不一会儿,这三个人就被带了上来,同时带上来的还有物证——夏子微抓着的包裹。
乾隆本人是偏着远远看着挺伶俐的小贼的,但见到那个男孩儿的时候,他却觉得这男孩儿不错了——可不是么,毕竟那是他的种,长得跟他眉眼也有相似处,人又都会自恋那么一点儿,所以他这心思转了弯儿也就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但他仍旧习惯性地瞪大了牛眼:“你们,怎么回事儿?”他合上折扇,指了指男孩儿,“你是事主儿,你说。”
“这位爷,事情是这样的。”夏子微走过去打开他的那包裹,里面一把扇子,一幅烟雨图,他一一摊开……这期间,乾隆面上的震惊,他假装没看出来,只是红了眼眶,哑着嗓子,道,“十三年前,我爹在济南与我娘定下姻缘,可谁知……他一走十三年,我娘终究没等到他回来……”抹了把脸,“娘临终前,要我上京认父,我才变卖家产,带着婢女金锁上京……”
“好了,好了好了,咱……”乾隆瞧了瞧弘昼,使了个眼色,弘昼连忙会意,把一行人带去了包间。
这在包间里,夏子微就开始了尽情表演了。
“我娘说……”又是等了一辈子的话,直戳乾隆的g点,把他整个人都说得轻飘飘的。
“可是……我也知道,我爹身份不一般,我不能随随便便找他……所以我参加了科举,也是一乡解元……但是……她拿走了我的印鉴的话……”子微擦了擦眼泪,旁边的金锁陪着他一起哭,两个人哭作一团,就像是天崩地裂一般,“娘没了……我不想没有爹……”
“对不起!对不起!”那个小贼也开始哭了,“一千个一万个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个铜块这么有用……我还以为你是有钱人家的少爷,能用这个铜块跟你换点钱给我爷爷治病……对不起对不起,真的是对不起……哇……”
三个孩子,放声大哭。
“太感人了……”弘昼在一边擦着眼角,心里都要笑翻天了。
“真的是……太感人了。”乾隆也不断点头,“孩子,你……你是哪年生的,你的生辰八字……你娘是夏雨荷,你……你是……”
“我知道我爹是谁……可是……我不求他能认我,我……我就求自己能远远看他一面就行……我还有三年重孝,守孝过后我会去参加科举,我会努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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