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
不过,说不定只是角度原因,其实根本没有发生什么呢?
想到之前师父那一声声黏腻的“嗯嗯啊啊”,他沉默了。
呵呵,谁信啊!
他正气喘吁吁地瘫软在草丛之上,独自消化着亲眼见到的事实,却在下一刻,自己的脖子上便挂上了某个凉飕飕的东西,他全身一顿,维持着跌坐在地面上的姿势不敢动弹,额间的冷汗不合时宜地低落下来,落在那脖子上的冰冷物件之上,然后沿着它光滑的身躯滑落在他的前襟。
赤墨不禁咕噜了一声咽了一下口水,喉咙上下滚动了两下,嘴巴却好似堵住了一般,根本说不上一句话来。
恐惧,侵蚀了他的内心,令他觉得动个手指都感到费劲。
身后的来人终于露出了他的面目,果然是他们的大师兄望君生,果然,他是要将这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长眠于地下。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自己是不是要死了?要死了!肯定要死了!
他的眼珠子开始快速地左右滚动,头上的冷汗开始不住地向下流淌,身上的汗珠也沾湿了他的薄衫,令他雪白的道袍显得特别的透明。
如今再次步入初春,金虹谷各处再次从冬日的沉眠之中醒来,花骨朵悬挂在长了一点嫩芽的枝桠之上,谷内的迎春花开的正盛。
但即便是如斯美景,在这月夜之中,也没有起到抚慰赤墨心情的作用,反而令他的心情如同步入炙热的夏日一般焦躁起来。
赤墨将他的眼珠子向上抬去,视线从他们大师兄的月牙色长靴之上,滑到了大师兄略显随意的外衫之上,最后偷偷地瞄了一眼大师兄似笑非笑的嘴角,立刻垂下了头,瑟瑟发抖。
“师兄莫要怪罪,我什么也没有看到!”说完这句话,他就想要自己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望君生并没有任何的动静,虽然赤墨从以前就知道望君生是这么一个不动声色的人,但却从来没有一刻,感觉到他们金虹谷的大师兄身上传来的神威竟是这么令他恐惧。
“别怕,我也没有要怪罪你。”望君生淡笑着,眉宇间也是温柔的颜色,但不知怎地,赤墨就是觉得从脚底凉到了头顶,即便大师兄的视线都没有放在他的身上。
“是是。”赤墨立刻点头,而下一刻,他感到,他脖子上的冰冷事物已经收了回去,仅仅是偷瞄一眼,都能看出那把长剑的威力。
“只要你记住,之前你什么都没有看见,便可。”望君生慢吞吞地说出了上一句话的条件。
赤墨刚刚才喘出了一口闷气,此刻一听这句话却是立刻又心惊起来,猛然抬起头,却见大师兄的笑意特别的柔和,不带一丝的狠厉以及威胁之色。
可是,那话语之中的威胁却并未因为他面容上的柔和而减少,反而给人一种矛盾的诡谲,反而更为令人望而生畏。
“恩?”没有听到回答,望君生不禁皱了皱眉头。
“啊!”赤墨立刻低头,瑟缩地郑重立誓。“我发誓,绝对不讲出去。”
“很好。”望君生适才将自己的乾坤剑给收入了自己的芥子空间,赤墨可以想象,只要自己有了一点犹豫,自己就可能性命不保,之后,只要大师兄说自己是门派外的奸细,大概无人不信。
因为,到了此刻这种境地,大师兄早已成了金虹谷众位弟子心头的精神支柱。
有时候,无所谓真相。
真相,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人口中的真相。
“日后,便由你来打理这个地方,其他人不需要再来了。”望君生说完这句,也不等赤墨谢恩,便已经慢步远去。
赤墨僵直的肩膀总算放松了,一时之间,大师兄的神态,与师父的媚/态交织着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令他觉得头晕目眩。
他心头的这个秘密,是否,将会成为永远的秘密?
他颤抖着站起身,回到温泉旁边的草丛,将丢在那边的木桶给提到了肩头,随后漫无目的地按照身体的记忆向着自己平日里休息的地方走去。
啊,对了,他还要告诉内务厅的管理肃清姑娘,自己日后便是师父静修处的打扫者了。
哎,这到底是好事呢?还是坏事呢?
他耷拉着脑袋朝着金虹谷内务厅走去,整个人显得迷迷瞪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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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一边的瑶祁,与其他三人(一人一兽一系统)惊慌失措事情颇多的夜晚来对比,他却是显得特别的超脱于世间之外的淡定,此刻的他,如同没事人一般继续躺在床上休息着,在他的记忆之中,不会有那么令他鼻血直流的画面,也不会有被发现时的惊慌。
对于他来说,最多,可能就是做一个比较令人鼻血难止的春/梦而已。
由于系统过于没有良心,直接倒在了床上,便直接散去了对瑶祁身体的控制权,所以,此刻的瑶祁特别难看地趴在了大床之上,睡得特别的香。
而至于那个做了坏事的系统,却是由于用了太多的能量,而有点虚脱,一散去对瑶祁身体的控制权,便直接封锁了一切外界感知,开始休眠起来。
望君生今日在完成了所有的修炼之后,洗好澡之后,解决完那个意料之外的家伙之后,并不准备继续呆在那个无风带修炼,而是决定回瑶祁的屋子去看看。
虽然与系统也算是见了一面,但今日系统带给他的,并不是同盟的这个消息,而是瑶祁这个身子对他有吸引力的这个事实。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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