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歹要靠我们上沙场,表面不敢不客气。」
相爱相杀,相看两厌,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江威叹息:「其实不如以后我申请区总部弄个文官当当。」
陈仅被逗乐了:「文你个头!你屁股赖在凳子上超得过五分钟么呢?好了好了,我要去锻炼了,下次聊。」
「哇,真讲究,还掐着点儿去。来我这里陪我做苦力好了,保准比去健身房还管用。」
十五分钟后,陈仅驱车来到市内的一家会员制健身中心,因为腿部肌肉拉伤未愈,所以复健师建议他可以尝试一下水疗。
陈仅熟练地穿上承重鞋在齐胸高的池水里来回走动,他感觉很好,不过每十五分钟需要休息一次。
水疗房可以包场,但陈仅不介意与人共用,可今天客人意外的少,除他之外,只有一位膝盖受伤的大学生。
休息中场,陈仅接到电话:「喂?」
「你在哪儿?」
「我干嘛每次都要向你汇报我在哪儿呀?」
「我到纽约了,过来找你。」
「我在es水疗中心,还有半个钟头,你回家里吧,我今天让人做了水晶虾饺。我换了个广东厨子,不过她连东南亚菜都做得特别正,估计不合你这种老外的口味。」
「腿好一些没?」
「治着呢,好多了。」陈仅向水疗师扬手,示意准备下一轮,「你那儿完事了?」
「嗯,后面的事让管事的接。」费因斯突然停了一下,「我这次过来——是有件事想跟你说。」
「什么事啊?这么隆重,不像是好事呀。」
「差不多。」
「靠!这还有差不多的。」陈仅笑骂一声,「我要下水了,回家再说。」
二十分钟后,当陈仅再度环顾全场时,发现水疗师短暂离场后就再没有回来,一扭头,连那个年轻人也不见了,他返回池子边缘,方觉得有些诡异,眼神就被一个身影挡住了。对方冲他微微一笑,眼中有股子沉稳坚定的力量,他伸出右手掌,将湿漉漉的他拉上了岸。
陈仅脱下防水胶鞋,从容地走到池子边缘的椅子上坐下,解下腿上绑的承重袋:「有没有搞错,你这一身衣服出来,还真乱唬人的。」
「刚开完会,没来得及换。」费因斯又随手在岸上的消毒架上扯了条干净浴巾,覆到陈仅头顶上轻轻搓揉他的湿发,动作异常温柔。
这不是陈仅第一次看见费因斯穿军装,但绝对是最震撼的一次,费因斯军姿挺拔气宇轩昂,英俊得让人妒忌,加上他肩上的两颗星,真是闪瞎双目啊。难怪那些变态俱乐部喜欢玩制衣诱惑,费因斯这身装扮,也有一帮子疯狂少女会投怀送抱吧。
「你把我的水疗师和那名无辜少年带哪里去了?」
「隔壁,我告诉他们我马上走。」
「所以,我现在回到车上去等你。」
「你这架势是准备到我宅子里去喽?」
「是。」
他还真说得出。「我可不敢保证阿敌和小丽还认得出你,保姆说它们刚减肥成功,我觉得它们现在的攻击性恰恰是最强的,吃误伤我可不负责赔付。」
费因斯伸手在陈仅的湿发上捋了下,笑着走了出去。
「男人的脑袋不能随便揉,懂不懂啊你。」
大李他们没想到能在老大的纽约住宅里看到费因斯这座大神,这次不但公开摆出要跟陈老大同食同寝的阵仗,还真不把他们这些手下当外人,偶尔出入还会同他们点头招呼一下,弄的大家有点手足无措。也不知道他是来搞视察,还只是路过来借宿的。
众人都知道他来头很大,老大虽然与之关系颇微妙难解,在兄弟们面前却一直对此人避而不谈的,所以大家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早上看到他从老大卧室出来哎!」
「嘘——别让老大听见!」
「他用老大的咖啡杯喝水哎!」
「大惊小怪,你没用别人的杯子喝过水吗?!」
「小丽居然吃那个人喂的牛肉哎!阿敌都吃醋了。」
「小丽饿的时候,人肉都敢吃,有什么好奇怪的!」
「他昨天贴在老大耳边说话,老大没推开他,居然没推开!」
「大李哥也不是经常跟老大说悄悄话嘛!」
「那个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感觉不一样!老大还笑得色迷迷的。」
诸如此类的八卦层出不穷。陈仅觉得家贼难防,他已经没办法阻止费因斯入侵他的领地了。本着手下人迟早要习惯这个人偶尔进出的现象,他这回抱着听之任之悉听尊便的不作为姿势,随手下人猜去。他不准备解释了,反正也甩不掉,累得慌。
费因斯这几天在纽约见了一些政客,那天晚上回到陈仅那里已经过了晚餐时间。
「你吃过东西没?让厨子煮份意大利面吧。」
「不用,我七点吃过。」
「哎。」陈仅拍拍旁边的沙发空位,「你上次说有事要跟我说,是什么事?我都忘了问了,今天才想起来。」
「弗萨的生日宴,你打算送什么?」费因斯走过来。
「切,是这事啊,我还当什么呢。」陈仅抖了抖腿,想了会儿,「送烟斗吧,他不是收集那个么?」
「你连弗萨的嗜好都知道?」费因斯一挑眉,一副刮目相看的表情。
「你真当我不拎市面啊,虽然弗萨对赤部看不大顺眼,我好歹也要知己知彼啊。」
「那你知道我的嗜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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