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相遇,大概是偶然吧。
是在母亲的院子前面。尚锦是每天都要来请安的,我总是看似无意实则刻意地与她岔开时间,今日不知道怎么就相遇了。
我之所以确定这是我的新婚妻子,是因为我不曾见过这张脸,整个王家大院里,我不认识的,大约就是尚锦了。
尚锦身边跟着一个丫头,她应该见过我,所以她在自家主子耳边小声提醒道:“小姐,这是大公子,咱家姑爷。”说完抿着唇好像是偷笑了一下。
尚锦只是听到了前半句,所以她躬了躬身:“大公子。”
那丫鬟笑不起来了,小声道:“小姐,是姑爷。该叫‘夫君’的。”
好半晌,尚锦才不情不愿的叫了一声“夫君”。
我的眉微不可见的皱了皱,她是不是很讨厌我?
尚锦的厨艺是最好的。
凭着这一门手艺,几乎把王家大院的远远近近都给哄得开心了。但是,我没有尝过自己妻子的手艺。即便,传说就是某某院子里的小狗都受过尚锦的恩惠。
最终,还有一碟小点心放在了我的面前。
我看了半天,想了半天,最后做出艰难的斗争决定尝一尝的时候,七弟来了。
于是,我就把这碟子点心转给了他。
然后,就惹来了他三天两头往我这里跑,见面第一句话大约就是要吃的。听说,最后他是顺藤摸瓜找到了尚锦。 然后要了一个糕点制作的方子,后来又在江南开了小店,生意还很红火。
作者有话要说:
☆、王昭言自白篇2
我从颍川回来,家里似乎已经开始了再一次的权力角逐。
如今,我已经很厌烦这样的事情,转天我就再次出门了。
尚家家主过寿,尚锦派人来知会我。当时,王家和尚家似乎产生了一点矛盾,我是不愿意咱掺和进去,一点也不想。这个时候,你的一点点无意的行为,或许就会被别人看成某种暗示。
“太子殿下这几日的功课正是关键的时候,我走不开。”我回绝了前来告知的嬷嬷。
嬷嬷面露难色:“小姐都有两年不曾回去了,前两年的时候,您都不在家,今年我家老爷四十大寿,小姐若是再不回去也是有些不像话了。”
我没有回答。
尚锦还是自己去了林州。
“大公子不该让夫人自己回娘家的,这……只怕到时候夫人会尴尬。”松叶踌躇半晌,对我道。
我想,她也许会尴尬吧,可是……和我又有多大的关系?做王家的媳妇,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尚锦回来晚了,晚了三天半,也不知道她在哪里耽搁了。
一身的酒气,还冲撞了家里的长辈。
这不该是王家长媳该有的样子,也不她平时的样子。
各种于她不利的言语就一股脑出现了,母亲废了好大的力气为她辩护。
我知道,这不是简单的一场“流言蜚语”战,醉酒晚归不过是个由头,再牵扯出多年无所出,越牵扯越深,其根本不过是一场权力的角逐,不过是王家某一部分人和尚家的某些矛盾。
最后,母亲把尚锦醉酒晚归的事情归咎到了我的身上,我受了训斥,这才绕过尚锦,这件事情上暂告一段落。
但是,族里的一些人又要定了“多年无所出”这一条,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母亲一次两次还可,时间已久,她也有些吃力了,回过头来只是催促我多去尚锦房里。
成婚三年,我不曾在新房里呆过半天。
族里最后的决定是纳妾,母亲最后说的也只剩下“再等一等”这样的托词了,可见其中压力之大。
我不愿意纳妾,一来是麻烦,二来又要面对新一轮的势力渗透于揪扯。我不想这样的事情再来纠缠我。
我决定,给尚锦一个孩子吧。
好人做到底吧,既然把她迎进了王家大门,这种时候弃了她,无疑把她往绝路上逼,也是把自己往荆棘处推。
尚锦好像很排斥我。
也许,她并不期望我去新房里,甚至不愿意我去打扰她的平静生活。
我去了新房里过夜,她就躲出去。这叫怎么回事儿?
花椒说,她有踢被子的毛病,要我多关照。
那一夜,我躺在内间的大床上一夜无眠,静听着外面传来浅浅的呼吸声,我的心更是乱了。也曾想出去看看她是不是踢被子了,到底是没有动弹。族里关于张罗给我纳妾的事情已经渐渐走向□□。
不知道她是不是知道这些风声,不知道她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会不会也担心有人来威胁到她的地位?会吗?
她着凉了,十有□□是晚上踢被的结果。
她受不了了,到我面前商量,能不能让她进屋里睡几晚,和她换一换,也方便花椒进里屋打地铺……晚上给她盖被子。
我依旧在为“纳妾”的事情烦恼。
听说,他们已经在挑选妾室的人选了。呵,真是一群闲得发慌又不知所谓的人。
我觉得,这件事情不能再拖了。最起码,要和尚锦摆在明面上说清楚,看看她是怎么一个态度与对策。
她果然还是踢了被子,大约是感觉冷了,缩了缩身子,嘴里含糊嘟囔:“花椒,盖被子呀。”
花椒不在这里,我近前给她把被子盖上了。
重新获得了温暖的尚锦很是满足,满足到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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