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妩媚的一笑说:“爷,您今日变的好温柔,谨瑜有些……”
“有些什么?”姚宁笑着问,手勾起他的下颌来,看着他香汗淋漓的模样,倒是可人。
白谨瑜垂下眼帘,似是羞赧的说:“谨瑜有些等不及了。”
姚宁轻笑一声,随即起了身,缓缓的整理着衣衫,挥着手说:“你先回去吧,爷突然没了兴致。”
白谨瑜不敢相信的瞪着眼,随即不死心的,跪坐在地上,抱着他的双腿,口隔着薄薄的亵裤,轻轻的含住了姚宁昂起之物,姚宁猛然一抖,伸手推开了他,起身走了出去,临出门口的时候,冷冷的说:“将这里收拾干净的再离开。”
白谨瑜看着他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方才缓缓的起身,敛起脸上的媚笑,摇身一变换做了冷漠的模样,眼眸中带着浓浓的杀气,轻轻的抖了抖衣摆,抬步走了出去,回了房间,并没有掌灯,他依然知道有人早早的等在了哪里,勾起嘴角漠然一笑,问:“今儿,怎么来的这么早?”
那人隐于暗处,看不清楚嘴脸,只是声音中有些暗哑,语气也是冷冰冰的,问:“有没有打探到什么?”
白谨瑜盯着暗处的人影,沉思了片刻方才开口:“冯逸宵的口风极紧,而且为人生性多疑,我也不好多问,只是当做闲谈似得问了两句,他便一个月不再招我,怕是已经起了疑心了,能不能回去求求主子,早些让我回去吧,我在这个奸臣的身边,一时都呆不下去了,若是回去主子不嫌,定当做牛做马伺候主子。”
那人冷哼一声,道:“话我会传到,但是结果怎么样,那要看你的造化了,主子要我转告你一句,若是此事办了好,他会考虑放了你和你弟弟,让你们远走高飞的。”
白谨瑜闻言,忽而脸色白了起来,微微抖着唇,点着头,说:“请回去转告主子,就说谨瑜自会遵守约定,也请主子不要忘了当初的承诺。”
那人点头,施展轻功消失在夜色之中,似是一场梦一般,只有惊醒之人,遥望着夜幕,轻轻的叹息着。
姚宁突然烦闷至极,从白谨瑜的口中也仅仅是知道了这个身体最基本的情况,结合冯逸晟所说的,那么这个身体的前任一定有着过人的才华,又有强硬的后台,那么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不知不觉间,来到了书房,一直很熟悉的感觉,推门而入,掌了灯,坐在书案前,眯着眼睛想事情,这样的动作不是姚宁惯有的,只是他自己没有察觉。
执了笔,本是一股子冲动,谁料竟然能够挥洒自如,看着纸上自己亲手所写的字,不禁一惊,难道这身体的主人潜伏在身体之中?亦或是还有些潜意识留在体内?对此姚宁更愿意接受第二种。
手里拿着纸,细细的看着,蹙着眉头,突然产生一种怪异的感觉,至于哪里不对,他自己也说不出。
冯逸晟立在门口,悄无声息的看着他,似是心痛,似是欣喜的模样,上得前去,揽着他的肩,肩头埋在他的颈窝处,喃喃:“我就知道你不会留他过夜的,姓江的送来的人,你怎么能看的上呢。”
姚宁猛然一把拉过他来,似是无意的问:“你怎么会这么认为呢?”
冯逸晟顺手坐在他的身侧,伸手揽着他的腰际,轻叹着说:“哥,如此关头,你倒是想个办法啊!若是皇上查出什么来,哪一条不够灭九族的,怎么就不见你着急呢?”
姚宁伸手撑在书案上,防止他将自己带入怀中,对他总是由些抵抗,毕竟他是这个身体的弟弟,叹息了声,似是无奈的说:“那么,今夜你便陪着我,你我二人好好的想个对策吧,此时我的脑袋里一片空白,我问你一些问题,你只做回答便好,其他的不要多问。”
冯逸晟闻言,猛的点着头,保证说:“哥,你只管问吧,我不会多问打乱你的思绪的。”
得他保证,姚宁也不敢大张旗鼓,只得小心奕奕的盘问起来:“逸晟,那么我先问你,我做了丞相之后,朝中哪些大臣是与我是同条船上的,你一一的给我写到纸上。”说完将纸笔递给逸晟。
他看了一眼姚宁果然乖乖的拿起笔来,并未多言,他的字体苍劲有力,比起自己的字来多了几分硬朗的感觉,他写的很认真,一面思索着一面提笔写着。
姚宁看着纸上密密麻麻的人名,不禁勾起嘴角,果然懂得结党营私,怕是因此触犯了龙颜吧?如此密集的人际关系,怕是任何一朝的帝王也都不会手下留情吧!看来此次却是凶险异常啊。姚宁放下纸,压在书下,继续问:“那么今天我为何会去姓江的哪里?”
冯逸晟叹息了一声,似是无奈的说:“如今能救哥的只有小王爷江碧落了,他手中握着咱们此次收受贿赂的名单,若是他将此事压下,怕是皇上去查也不会为难的,就怕小王爷揪住不放。”
此时,姚宁方才明白,原来他手中的把柄是这个,但是又听得冯逸晟说皇上不会为难自己,难道自己身后的这棵大树就是当今皇上?此事想归想,为了不让冯逸晟起疑,还是压下不问,轻轻一笑,接着问:“那么说说我何时入仕?都担任过什么官职?”
冯逸晟思索了一下,说:“你是十四岁考取功名,而后被派至清水县做了一名知县,而后一年被升为巡抚,坐满三年被调入京城,先是担任大学士一职,而后被皇上提拔二十岁做了丞相,可谓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了,历朝历代都没有二十岁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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