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憔悴不堪的脸,身上的白衣染着厚厚的尘土,像一副远道而来的模样。
迫不及待地唤醒睡着的人,他要确认倾城是否安然无恙。
突来的叫唤声,让叶倾城从睡楚中醒来,看着已醒来的紫楚梦心中一阵欣喜,却在瞬间马上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倒是紫楚梦看到他地是狂喜万分,整个人从床上跳下来,拉着他左看右看,接着又重重将他拥入怀中:“倾城……倾城……倾城,真怕再也见不到你了!”喜极而泣的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滴到了叶倾城的肩上。
叶倾城一惊,想不到这么个大男人会为了他而流泪,心中的爱之萌芽迅速地滋长起来,轻轻推开挂在他肩上的人,用自己的手抓过紫楚梦的,按住手腕,为那人把起脉来。
“毒已经解了,你没事了!”叶倾城一如往常,仿佛那三天的劳碌奔波没有发生过一般。
“这是哪里?你可否有事?”焦急的神态与倾城的平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秋寒院,我的住所,你瞧我这模样像是个有事的人吗?”叶倾城回以一丝明媚的笑,轻松地道。
“你没有中毒吗?”
“我没有告诉你,我小时候曾误食一权圣果百毒不侵的吗?”叶倾城挑起秀眉轻松地说道,天知道他为了这百毒不侵的体质,付出了多么惨痛的代价。
一双手轻轻抚过叶倾城的脸,心疼地说道:“但是你看起来很憔翠!”
将抚过他脸的手握入手中:“你没事就好!”这话叶倾城像是对自己说的一般,的确心中想的是“无论如何不能再失去他了,没事就好。”声音极轻,但紫楚梦还是听见了,再次将美丽的人儿紧紧拥入怀中。
这几日的奔波劳碌确实要耗尽他的体力,看着紫楚梦已恢复往日的神采,一直悬在空中的的那颗心也落了地,自然地放松了自己的人和心靠在紫楚梦的怀中,不多时竟沉沉地睡去。
看来真是累了,叶倾城平日里很爱干净,他穿的衣裳大多数是白色而且一尘不染,而这日他的白衣上却是如此脏乱,紫楚梦不知道叶倾城为何如此,他仿佛对一切事情都一笔带过,轻描淡写。
不一会儿房门被人推开,只见一俊郎清秀的白衣男子端着梳洗的水盆进屋来,那人像是没有看见紫楚梦般把小盆轻轻一放,从紫楚梦怀中把叶倾城轻轻抱起走出了房间。
当紫楚梦回过神来时,那白衣男子已端来一碗药汁再次来到房中。
“主人吩咐要公子清晨醒来将药喝了。”说完转身便要离去。
主人?难道又是叶倾城的另外一个身份吗?刚刚听说此处是秋寒院,叶倾城说是他的处所,那眼前这白衣的俊秀男子莫不是叶倾城的下属,真不知道叶倾到底还有多少事是他所不知的,虽然甚是好奇,但紫楚梦没有出口相问,他拦住那即将离开的白衣男子:“倾城现在如何?”
“主人只是有此劳累,现在正在房中休息。”冷月淡淡地回着紫楚梦的话,心中没来由的不是很喜欢眼前的人。
“他到底为何事劳累?为何他如此憔悴?是否他也中毒了?又或是那些贼人伤着他了?”紫楚梦不知道怎样就激动起来,拉着冷月的手问个不停。
冷月轻轻拂掉紫楚梦的手,冷冷地道:“任何一个,哪怕是武林高手在三天不到的时间内连续来回千里外的飘渺峰都会劳累,都会憔翠,何况还是身体虚弱的主人!”确实叶倾城在十年前功力丧失后,身体就不如以往,在冷月的眼里那便是虚弱。
“莫非我已昏迷三天之久?”
“没错!”
“倾城为何远去千里外的飘渺峰,听说那里山峰险要极难上去?”
“为你采集解药,解你身上的剧毒!”冷月没有好气地说道。
原来倾城为他才如此憔悴,他知道叶倾城懂一点武功皮毛,但却不知为何却毫无内力,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在三天不到的时间内来往于飘渺峰之间的,一定是受了不少苦,却在他醒来时,如此云淡风轻。
“那些贼人现在何处?”紫楚梦奋奋地问,要不是那些人,自己与倾城也不会如此。
“死在主人的手上了。”冷月又是淡淡地答,心想:你还有脸问,只是几个小贼便招架不住,若不是主人吉人天相,怕早就凶多吉少了。
甩下这个有些让人厌恶的家伙,冷月径直朝叶倾城的房间走去,离十五越来越近了,主人的身休也会越来越差,又加上这几日的奔波劳累,怕是损了不少的元气,真怕主人挺不过去这每月一次的煎熬与折磨。
轻轻褪下主人身来不及换下的脏乱的白衣,主人最是爱干净的人,身上不会穿脏乱的衣物,可是现在,想到这里心中就有停地埋怨起紫楚梦来,要不是他,让人也不必劳累成这样。
依次再慢慢解开叶倾城身的白色亵服,正准备将这件他贴身的亵服脱去时,闯进怒气冲天的紫楚梦,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动手劈过来,所一个平日里甚是冷静的冷月也惹火了,硬是就这样的打起来。
“你个色胆包天的奴才,你这是对倾城做什么?”紫楚梦一面出招,一面狠狠地说道。
冷月接着紫楚梦咄咄逼人的招数,甚是愤怒道:“主人寝食一向由我照顾,帮他换下身上的脏衣服有问题吗?”
“你是想对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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