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爚还不忘瞪了眼睁大眼睛流口水的奶娃,有些恶寒道:“花倾悦,你小时候是不是也这样?”
花倾悦掏出丝巾擦掉花砾煌的口水扔掉,“我才不会。”他怎么说也是第一美男,就算流口水也比他流的好看多了,才不会看起来那么恶心。
一到绝骨林冥爚就找了棵隐蔽的树枝挂一家三口,就等慢了他们几倍的长老大人们和左千川几人唱戏。
千竹居,地上枯黄的落叶积累了一定的数量可推测出主人离开了一定的时间,竹叶林里一身单薄青衣的人在林子里闲走着,身后跟着同样淡青色劲装的人。
“参加左护法、右护法。”张悬单膝跪地叩首。
左千川捻了捻竹叶,漫不经心道:“怎样?”
“如左护法猜测,蓝色衣裳的夫妇带着孩子上了绝冥教的绝骨林。”张悬回话时不禁移目看了眼紧跟左千川的青鸾。自左千川这次回来后就是这样了,右护法光明正大的住进了千竹居,如此明显的变化他当然知道意味着什么!
“你下去吧,吩咐手底下的人别理会他们,都装看不见。”他还不是很肯定对方的身份,现在也没空去调查他们,内外都自顾不暇。
“是!”张悬起身深深看了眼竹叶林中的两人,一脸失落无声退了出去。
青鸾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远去的背影,“他喜欢你,很久了,比我先。”
左千川没有回头看一眼,转身走到小屋旁取下那个写着三人名字的明珠灯,慢道:“感情不是先来后到的问题,真要排个先来后到我也没机会。”花倾悦从一开始遇上的就是冥爚,他们都不是一见钟情的类型,偏偏冥爚就是撞上了!
青鸾拧眉,左千川最近特别关注那对夫妇,他有很不好的预感。虽说左千川默许他成为他口中的情夫,他一天记挂着花倾悦他就觉得无法容忍,是因为靠近了一步就想得到更多吗?别人对感情这方面都是这么不知足的吗?
日渐偏西,金边晚霞,一直静悄悄的绝冥教再次灯火通明,连着绝命崖和绝骨林相连的空地上也被灯火围了起来,形式很像诛邪魔那一次又有些不一样,就像……盛宴!冥爚灵光一闪想起身带着花倾悦先逃走却来不及了,两方的人马都开始聚拢过来,下山的路是行不通了,往另一边的话就是进去绝冥教自投罗网。
“左、千、川,好样的。”不愧是绝冥教的顶梁柱,什么都算计。冥爚咬牙切齿的扯下树枝丢弃,完全不在乎会被发现。
花倾悦玩着花砾煌的脸颊的手停下,不解看着突然窜起来发脾气的人,“怎么了?”
“我们被算计了,难道你都没发现绝冥教的人根本不理会我们的侵入?”他就说绝冥教的杀手什么时候这么没用了,他三个人大大咧咧躺着吃树叶他们也无视。
花倾悦懒得理他,抱着花砾煌起身站在树枝上眺望,“你不也没发现,难道关在山洞里休息三年冥大教主的警觉和防备心都下降了。”
“我变怎样倒是不重要,你胆子倒是肥了。”冷嘲热讽,阳奉阴违样样精通了,看来花倾悦也不是颗软柿子,只不过是环境造就的问题。
“嘘!”花倾悦将手指放在面纱上示意冥爚噤声,小声道:“做戏做全套,先观战。”总不能因为被揭穿被发现了就大大方方在这里吵架,别人安排好的戏还没上演他们怎么能先暴露了。虽然没人不知道他们在这……
偌大的空地上,建着一个大型悬空坐台,绝骨林这边一边位子有四个,左千川和青鸾各自坐在两边最靠边的座位。身后站着揭下面纱换上面具的琴棋书画,站在地上的,以张悬这个教众统管为首整齐排在身后,黑压压的一片。对面,左千川为三大长老搭建的高台上只有三个位置各坐着三个年龄二十五左右的白袍男子,他们身后领着的人比起绝冥教外部人数来不算多的白衣劲装少年,年级全在十岁到十五。两方面色如常,没有半点硝烟味,不知道还以为他们在开宴会。
“我怎么感觉像选美大赛一样,要不要现场来个标题,绝冥三大美男晋级选拔赛。”左千川转头看向青鸾说着他自以为的悄悄话。
青鸾嘴角僵硬,冷道:“左护法有兴趣可以等结束后来一场。”树上那一家真是教主和花倾悦的话还选什么?冠军、亚军都内定了。不,连季军都是那个小少主的,他长得像花倾悦……
“哦,左护法这个提议好,我倒是挺感兴趣的。”左右边的白衣男子扯着垂下的鬓发,一副他已经是第一名的模样。
唇红齿白倒也是枚美男,左千川客气一笑,反态道:“三长老真是开玩笑了,本护法哪有这个北京时间玩这些综艺节目。先不说教主携妻出国旅游了三年堆积如山的教务要本护法一个人呕心沥血处理,就是三大长老坚决的态度和荒谬的提议就让本护法头疼数月,事实证明本护法的确才能有限,不然也不会特地劳烦三位老人家用11号爬山涉水跨国跃省走那么个大远门来做客,再说了我也不是什么金牌主持人王牌评委什么的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这活干不来。”
“我们才长你一岁……”被称为三长老的男人很是介意左千川老人家那句话,其他的连个大概都没听懂。
“长着为尊,自然称您一声老人家。”左千川看似客气,眼神却不是那么回事,心底估计想着的也是气死一个算一个。
“说正事吧!”坐在中间的大长老凉凉说了句,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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