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完成皇兄布置的任务就溜出宫了”,皇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宁王,没有完成课业就不敢看自己眼睛还咬嘴唇,和小时候的习惯还真是一点儿没变。
看哥哥的表情宁小王爷只得继续扯,“皇太妃种的从云南进贡的茶花朱砂紫袍被窝窝给弄坏了,那女人生气了。”
被提到的某窝窝嫌恶的蹬了某太监一脚跳出太监的怀抱,要dà_boss啊不要死太监!皇上呵斥一句“怎么说话呢?”忽然的抬高声音吓得宁小王爷一抖,明明每次和那个女人闹矛盾不全怪自己,皇兄却总是只说我,凭什么啊?
皇上在为“朱砂紫袍”默哀的同时在心里轻轻的叹气,那山茶花是母妃最喜欢的品种,宝贝着呢!从小远回来母妃就一直看不顺眼,白眼鄙夷也没少给,一边是养大自己的母妃,一边是自己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弟弟,夹在中间两边不落好。
不想再听他闲扯,皇上直奔正题,“山东巡抚的犯罪证据是谁送去刑部的?”刑部收到匿名送来的山东巡抚贪污受贿的证据,山东巡抚范子良当年是父皇在位时提拔上来的,在位早期给山东百姓带来了福祉近两年山东富庶起来了却屡屡压榨百姓。发展的成果倒是都进了领导者的手里,皇上早就想整倒范子良却一直苦于没有机会。
“我怎么知道?”宁小王爷明显的底气不足,从喉咙眼儿里咕隆一句。
明明是夏天宁王却感觉冷气直冒泰山压顶,皇兄的气场怎么就这么强,谈判桌上从来面不改色的宁小王爷顶不住了,皇兄难道知道了?“我……”正想开口,听到皇帝低沉的声音,“想明白了告诉我。”本来想坦白的,看皇兄那么大气场他承认自己有点儿羡慕,赌气的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既然给了你机会你自己不抓住那就不怪哥哥不给你机会了小远。“啪”的一声把一叠资料甩在桌子上,“给过你机会了,自己看。”
宁小王爷看了桌上的资料惊得一脑门子的汗,哥哥不愧是哥哥,什么都调查的这么清楚,包括暗卫,包括自己开的大小赌场大小青楼,详详细细清清楚楚。皇上当初看到这份资料也很是吃惊,原本以为弟弟只是比较有生意头脑没想到那次事件后弟弟的生意遍地开花,真是不知道是这一年的成果还是仅是小远暴露出了他原本的实力。
得知自己被曝光的小孩儿掉头就想跑,没跑出两步呢被皇上一把拉住拽回来,威胁道:“你要想出去挨打那哥哥成全你。”宁小王爷的脚步一下子定在原地,不敢跑又不敢面对只是拼命摇头。
皇上上前一步把宁王压在方塌上,拎出一把竹戒尺挑起弟弟的衣衫下摆,看到弟弟护住屁股的手背犹豫一下击向宁王的小臂,“手起开,不然加倍打。”
宁王吃痛收回手却大声嚷嚷:“你不讲理,我帮你除掉了范老贼,你凭什么还要打我?”
皇上对弟弟的嚷嚷置若罔闻,哪次都是这样,一要打他就嚷嚷,十六岁的孩子了也不知道害臊。“没完成任务的账过几天考较再跟你算,朱砂紫袍你不知者无罪,打架10下,撒谎10下,逃刑10下,自己数着,打多了不怪我。”
宁王诧异,罚的竟然只有撒谎和逃刑,那……来不及思考竹戒尺就咬上了迅速被tuō_guāng了的屁股,竹制的尺子挥上光裸弹性十足的皮肤声音格外清脆。
“啪”的一声脆响让吼吼的宁小王爷燥红了脸,“你骗人,你不是说以后尽量穿着衣服打的吗?”
关键时刻宁小王爷想起来了和哥哥签的君子协定,回应他的是另一下加重力道的戒尺伴着皇帝的冷哼,“撒谎逃刑你还有脸了?”
“我……我不是准备逃,我看门关好没有”宁小王爷是一刻也不愿意消停。
皇上不再听他胡言乱语,挥舞着手中是戒尺教训还犯小孩子错误的弟弟。三十下过去,皇上轻笑了一下继续“啪”落在红肿的屁股上,趴在榻上的宁王“哗”的一下从榻上蹦起来提裤子不幸碰到后面的伤红着眼睛叫道“到了,到了”,呵,原来没忘数啊。
“为什么不说?”言简意赅,他们都知道问的是什么。
“皇兄不会觉得我做的那些有损皇家脸面么?”宁小王爷微微地喘息,脸上的汗珠不知道是疼出来的还是扯着喉咙嚷嚷出来的。
“小远,哥哥很高兴,你很强大,小远是哥哥的骄傲。”波澜不惊的语调。
“哥哥不觉得妓院和小倌馆这种地方肮脏吗?”宁小王爷不解,也不好意思再叫你或者皇兄,哥哥难道真的不介意?当初他还小,如果不是为了收集对手的情报他也不会开妓院赌场,最初自己都很难接受,何况是那么美好的哥哥?
“不,只要达到目的,手段只要不伤天害理,就可以接受。”小远,是你的生活,只要不触到哥哥的底线我会试着接受,想了想又加上一句“你还小,那种地方哥哥允许你开但是没有哥哥的同意你敢去就要敢承担后果。”
唔,又来啦,又想起那次在小倌馆被扒光挨巴掌的事儿了,伸手到后面轻轻揉着屁股,撇着嘴说,“知道了,不去了”,原来那不是好奇么?
仿佛会读心术似的,皇帝适时开口:“黄赌毒,不管什么原因,沾上了你就别怪哥哥手狠。”怎么可能,小爷才不会上瘾,宁小王爷翻翻白眼拉长声音道:“知——道——了。”
“你要是想,等这段时间忙过去好好挑两个姑娘娶进门”,听到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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