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冰系药草最难以保存,这也是白藏教并没有采摘这里药草的原因,干脆就是把这里当成了冰系药草的药田在养。
陆青阳也静下心,开始在这一片冰系药草中搜寻可以食用的对象。他现在已经不是之前随意可以吃凤点头的那个莽撞小子了,这些天跟着韩丹学习,最开始接触的就是如何辨别各种药草。他左臂中蕴含的火毒,必须要寻找恰当的冰系药草才能解除,否则吃了年份不够的也就罢了,若是不小心吃了猛烈的冰系药草,说不定他接下来要解决的就是冰毒了。
【奇怪,这里怎么会有金纽草啊?】陆青阳在大片大片的冰系药草中,忽然看到了刚刚破土而出的一小片金纽草。按理说这里不可能生长金系药草的啊。
【可能萧雪崖木屋藏娇的那位,是金系宗者吧。宗者也会影响环境,但气息要微弱得多,看来那人的修为并不是很高,只是刚筑基成功吧。】林子苏八卦地笑了笑,不过他倒也没不知轻重到非要去招惹人家的地步。他来这里本来的目的就是采摘药草,看八卦什么的现在能力不够,还是免谈了。
陆青阳也很快就把这个问题抛在脑后,虽然选择冰系药草的年份很困难,但他和林子苏决定多采几株回去,反正这里这么多,少了几株也看不出来。
陆青阳以前在暮秋岭采草药,那是无主的,采得都心安理得。这还是头一次像贼一样,心情紧张到了极点。尤其不远处的院落里还住着两名尊者,这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刺激了。
当然,在他一抬头就看到有一名黑衣男子站在他面前时,就更刺激了。
差一点就直接叫出声了。
那个人在迷雾之中,只是随随便便地站在那里,就有着强大而迫人的气势。陆青阳并没有看清楚对方的相貌,只看了一眼,便迅速地低下了头,觉得自己在这股迫人的气势下,站起身都非常的困难,只能抖抖索索地蹲在那里。他的手中还握着几株冰系药草,当真是被人抓了个现行。
【怎……怎么办?】陆青阳并没有林子苏的好口才,心想着若是林子苏遇到这种场面,肯定会口灿莲花般地推说是韩丹让他来采药草的,然后施施然离去。可是他现在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口,背后的衣衫已经被冷汗所浸湿。他怎么这么没用呢?
【没事,放松,全部都交给我。】林子苏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冷嘲热讽,而是难得地用着沉稳的语气。
陆青阳闻言心下一松,全心全意地信任于他,顿时感到一股强大而又火热的力量从左臂汹涌而出,迅速地占据了他所有身心。
若是换做是半年之前,陆青阳也许还会有些许彷徨慌乱之感,但他现在已经完全信任林子苏,全身心地对他开放着。不光信任着他不会伤害自己,还蕴含着依赖对方的感情存在。
萧雪崖背负着双手,眯着一双冰冷的眼眸,淡淡地看向那个不请自来的小男孩。他知道这孩子肯定是偷跑过来的,因为白藏教中的弟子如果要在他这里采摘药草的话,都会先行出声询问,而并不是像这孩子这样,偷偷摸摸地直接采药。
其实这种小事,他本来也不放在心上,但他现在正好心情很差。
最近陆苍笙的身体越来越差,再加之他们之间总是有一层难以消融的隔阂,两个人都太自傲了,谁都不肯首先退步,所以这些日子以来,这山顶的小院落里并不像韩丹所想得那么甜蜜旖旎,反而如往日般冷漠如常。
萧雪崖本就是不会与人相处,天生的冰冷,而陆苍笙也如坚硬的金铁般不轻易为任何人折腰,他们两人往日之间,还会有性格古怪的韩丹作为缓冲,三人相处得倒是非常融洽,但只有他们两人在一起时,气氛便会变得诡异非常起来。
萧雪崖知道陆苍笙在怪他,当初应该把捣毁陆家的那名刀疤汉子除掉以绝后患,但当日那种情况,陆苍笙虽然服了白藏教最珍贵的青木浆,但身体还是最危险的时候。饶是他全力带着他返回了白藏教,现在他的身体也没有任何进展。
报仇对于他来说,虽然重要,但并不急于一时。
那人把他最珍贵的宝贝伤成这副模样,迟早也会付出巨大的代价。
萧雪崖的心性最能忍,就像是冰山一样,早已习惯把自己的心情埋藏在厚厚的冰层覆盖之下。
他知道陆苍笙在纠结什么,但笨拙的他并不会化解,只有默默地守在他身边,期望他能有一天理解。
但是他没想到这种日子会如此的难熬,要比他独居时远远地思念着对方还要难熬。
所以他心情极差,又不能对陆苍笙宣泄,正巧此时来了个不识相的小男孩,萧雪崖知道自己对一个孩子较真其实很难看,但他控制不了自己。
但是当看着那个小男孩蹲在那里,瑟瑟发抖,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朝他看了一眼之后,萧雪崖如同被雷劈到了一般,倏然睁大双目。
这个小男孩,长得也太像苍笙小时候的模样了。
萧雪崖不自觉地上前了一步,对其的威压也不由自主地大了一倍,可是就在这时,他忽然看到对方轻轻松松地站了起来,还若无其事地用手拍了拍裤子上的尘土。
萧雪崖的双目眯了起来,在他的威压之下,就算是先天宗者也不可能如此轻轻松松地有任何动作。
但事实就是摆在了眼前,这个看上去只有十岁的小男孩,正直起了身体,抬起头极其自信地朝他灿烂一笑。
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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