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在将要碰到他唇的距离时停下,低声轻叹道:“师兄,你就对你自己这么没有自信吗?非要用这种手段才能鼓起勇气碰我吗?”
听见萧雪崖猛然抽气的声音,陆苍笙的心中无比满足。他们两人贴得非常之近,近得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吐息。感觉着萧雪崖火热的鼻息喷吐在他的脸上,陆苍笙发觉他的心跳越来越快了。
萧雪崖是坐在露台上看书的,陆苍笙把对方向后推去,直接把他压倒在露台之上。今日在白藏山的山顶,雾气很少,阳光直射在萧雪崖的脸容上,令他的五官越发的深邃,让陆苍笙为之失神。
这是他仰慕已久的大师兄,从小就一直追着他的背影长大,希望有一天可以追的上他的步伐,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依然遥遥地在他的身前,根本连他的衣角都无法抓住。
陆苍笙把整个人都压在了他的身上,眷恋地闻着他身上那股特殊的冰洌气息,然后一点一点地看着他的呼吸急促起来,身体的某处也有了变化。
心知是刚刚硬塞进去的离人血发挥了效应,陆苍笙却一点都不急,慢慢地解开萧雪崖的衣衫,低头一点点轻啄,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座冰山在他的唇下融化。
“师兄,你是在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呢?”陆苍笙不敢去吻萧雪崖的唇,因为那离人血的功效实在是恐怖,他怕被波及,只好低头轻吻着陆苍笙的脸颊,然后慢慢向下。
“师兄,你真狠心,既然喜欢我,为何还放我回陆家?二十多年都不闻不问?”陆苍笙咬上了萧雪崖凸起的喉结,满意地感觉到身下的躯体一阵紧绷。
“师兄,你说说,你该不该接受惩罚呢?”陆苍笙直起身体,眼神深幽地看着躺在那里衣衫半解,一动不动的萧雪崖,然后开始伸手探向自己的腰带,在萧雪崖如若实质的目光中,缓缓地解开身上的衣服,用着折磨人的速度。
他知道萧雪崖想要他的身体,虽然只是今天才刚刚确认过的。而且想要的程度,已经上升到了可以不计较手段的地步。
那么看得着吃不着,应该是最好的惩罚吧?
陆苍笙毫不扭捏地把自己的身体展露在晨光之中,丝毫不知自己那莹白的肌肤就像是镀上了一层淡金色的光晕,落在萧雪崖的眼中,让他那双墨黑的眼瞳更是深沉了几分。
陆苍笙把束好的发髻也拆了下来,如瀑的黑发流泻而下,服帖地散落下来,犹若一张情网,密密麻麻地把这两人笼罩,谁都再也无法逃开。
感觉到身下的躯体越发的火烫,陆苍笙想要继续挑逗的手却迟疑了下来,不过随即又蠢蠢欲动。
看样子,萧雪崖是当真不能动弹,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要不要把师兄吃干抹净呢?
可是这个念头刚起,陆苍笙还没等做什么,就感到手腕被人出其不意地握住,腰肢缠上了一只手臂,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和萧雪崖的位置就颠倒了过来,死死被压在露台上的人,换成了他。
原来离人血的效果,是不能压制住尊者的。陆苍笙感到一阵泄气和极度的不甘心,扭过头强自镇定地说道:“师兄,我只是开玩笑的,离人血也不是无药可解,你先冷静下来,我帮你找解药。唔……你……你咬哪里?”
萧雪崖理都没理他,习惯做要比说有用的他,此时更加发挥了这个精神,半晌之后,就让陆苍笙的口中只剩下了破碎的呻吟声。
“师……兄……”陆苍笙无意识地呢喃着,一向清心寡欲的他根本无法抵挡这陌生的情潮,只能无助地攀着萧雪崖宽厚的肩膀,像是溺水的人抓住的最后一块浮木。
萧雪崖的双目,紧紧盯着陆苍笙从未展现过的面目,平日里冷淡矜持的人,此时在他的怀中化作一汪春水,任他揉捏摆布,这让萧雪崖有股异常不确定的感觉,几乎以为这是一场过于真实的梦境。
一定要把他完完全全地占有才行,真真切切地印上只有他的烙印。
萧雪崖低下头,咬着陆苍笙已经红透的耳垂,轻笑出声道:“苍笙,你知道离人血还有一种其他用法吗?”
“什……么?”陆苍笙已经无法保持神智的清楚,萧雪崖根本不如他的意愿,每次在爆发的边缘,总是残忍地将他扯回来。这么几次下来,陆苍笙已经彻底没有了抵抗的意愿,只求对方给他个痛快,根本没注意他在说什么。
萧雪崖直接用行动来回答,他从口中吐出一个圆球,在陆苍笙的脸颊边碰了碰。
陆苍笙被一阵冰凉的触感拉回了神智,这才反应过来,萧雪崖根本就没有中离人血。在丹药入口的那一刹那,他就用冰系真气在本来应该入口即化的丹药外结成了一层薄薄的冰壳。陆苍笙一想到刚刚萧雪崖的那些反应,都不是因为中了丹药而产生的,顿时本来就火红一片的脸颊,更是红得滴血。
萧雪崖着迷地吻着他的唇角,带着冰壳的丹药一路沿着陆苍笙的身体蜿蜒向下,冰凉的触感引起后者阵阵颤抖。而在这颗丹药停在某处之外,徘徊打转的时候,陆苍笙的身体整个都僵硬了起来。
“苍笙,放松……”萧雪崖吐出了丹药,自然也就没有了顾虑,低头迫不及待地吻上了渴望已久的唇。
“唔……”陆苍笙立刻就被火热的吻夺去了所有心智。虽然许久之前,在陆家时,萧雪崖曾用唇渡给他青木浆服用,但那时的吻又怎么能和此时相比,这是两人头一次敞开心扉抛去各自的骄傲和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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