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都快秃噜皮了,他一本正经地看报,翻动着纸张在容鹤头顶乱响,莫说下身,就是眼神都分毫不乱。
如此又是手口并用地伺候了十来分钟,谢林突然放下报纸,按住容鹤的后脑往他嘴里猛地一送,方才酣畅淋漓地射了。
jīng_yè极多,容鹤来不及吞咽,差点被呛死。他下意识要退,却退不开,好不容易等对方射完了,他跪坐在地上,仿佛死过一场。
谢林松开他的后脑,心满意足地舒了口气,容鹤听到这一声,以为自己的煎熬终于结束了,一时精神放松,忍不住嘴贱:“你们这些年轻人哪,仗着自己身体好就这么纵欲,老了有你们苦头吃。”
话音刚落,他就让人提着头发拽了起来。
“小三叔不用杞人忧天,”谢林的唇贴在他耳畔,绵长炙热的气息一直烧进他耳朵里,“就算咱们都七老八十了,我还是干得动你!”
容鹤唇色殷红,脸色苍白,眉眼因疼痛而皱在一起。他听不出谢林是耀武扬威还是愠怒,却不敢惹谢林生气,于是强撑出一个讨好的笑:“是是是,你最厉害。爽也爽过了,小三叔年纪大了,可否吃饭了?”
毕竟jīng_yè这东西又不管饱,他还是饿。
谢林微微一笑,把他按在自己腿上坐好,端过盘子,淡淡道:“我喂你吃。”
容鹤哪敢说“不”,只好眼疾手快,飞快抓过杯子喝了大半杯水,镇定情绪。
唇齿间都是谢林留下的味道,喝了点水洗刷掉,饥饿的感觉又反了上来。谢林刀叉并用,饲主投喂宠物似的递到他眼前,情趣是有了,越吃越饿。容鹤心急如焚,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吃到中午还是饥肠辘辘,忍不住斗胆:“要不……叔自己吃?”
说着晃了晃那条金色的手铐。
金属叮当作响,谢林瞥他一眼,不置可否。
容鹤豁出去了:“谢林,我爱你。”
他想起来了,昨晚谢林按着他的头叫他表白,他困得要死,什么都没说就睡了过去。大约因为这个惹谢林生气,所以才获赠一条手铐。
那赶紧说了不就没事了?
谢林却不买账。
“你敷衍我。”谢林说,“你不是真心。”
“我哪里不是真心?”容鹤为了吃的简直都不要脸了,猫儿似的缩在谢林怀里撒娇,“咱们容、谢、徐三家,那么多孩子,叔最疼的就是你,你还说叔不是真心,你良心叫狗吃了么?”
说着,还像模像样地戳了戳谢林的心口。
这一戳仿佛戳到了谢林的g点,谢林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他用力将容鹤拥进自己怀中,整张脸埋进他的颈窝。好半晌,才长而深沉地叹了口气。
“那你再说一遍。”谢林说。
容鹤扭头看着桌上的三明治和煎蛋,无比温柔,无比真诚,无比动情地说:“我、爱、你。”
容鹤把谢林糊弄好,得到的奖励是更加丰盛的早餐一顿,和陪同谢林会客的殊荣。
前者容鹤欢欣鼓舞,后者容鹤避之不及。
k城有三大家族,容氏、谢氏与徐氏。容家诗礼簪缨,可惜传到容鹤这一代,大哥体弱多病,中年早逝,二姐一介女流,独木难撑。好在父母给力,四十五岁添了个小儿子,就是容鹤,钟灵毓秀,十足美人。都指望着他长大以后能继承家业,重振容氏荣光,没想到五年前,他刚满三十,还没大展宏图就被隔壁家姓谢的小子盯上,从此掳了去,再不肯放出门。
人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前三十年,风光都被容氏占去,这三十年,合该花落谢家。谢家本来黑道出身,赌场夜总会高利贷,做得都是不上台面的买卖,容家顶看不上他们。谁想到谢家那位纨绔大少爷竟生了个好儿子,就是谢林。从群狼环饲的叔伯弟兄手中抢过谢家家业后,他一方面做大谢家在黑道中的影响力,另一方面积极结交上层人士,也做正经生意。这几年谢家风生水起,把曾经的豪门容家彻底压了下去,连势头正劲的徐家也要让谢林三分,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
至于徐家……说得多了你不爱听,咱们以后再提。
当年如此矜贵的容家三少爷,如今沦为禁脔笑柄,容鹤面子上挂不住,一向不爱见外人。谢林也不准他抛头露面。两人这方面极有默契,除非……访客与容家有关。
容家在五年前已经四分五裂,本家分家旁支,个个占山为王。本家如今是容鹤的二姐说了算,自家弟弟被掳,二姐咬碎银牙也要与谢林斗到底,分家与旁支却审时度势,知道如今跟谢林交好才有钱赚,所以个个不避嫌。今天来访的是容鹤的远房堂哥和侄子,按血缘算来,这才是他的亲人,跟谢林这种按辈分算的便宜侄子完全不同。
堂哥今年有六十了,做进出口贸易,谢家是他的大客户。他们跟谢林坐沙发上谈生意,容鹤坐在谢林旁边抱着平板玩游戏。谢林话不多,不爱笑,外冷内也冷,气场很是威严。堂哥每每见他都战战兢兢,今儿堂弟列席,仿佛时刻提醒他谢林的种种手段,更叫他心中颤了三颤。
五年前,谢家大少爷猝死,谢家上下抢夺家产之际,容鹤曾联合徐家发难,打算借机蚕食谢氏。谁想到关键时刻,谢林力挽狂澜,以雷霆之势整顿谢家内乱,同时带足人马,把容、徐两家堵在了谢家大宅。
谢家大宅就是谢林如今的住处,当时却是容、徐两家发难的主战场。当年谢林只有二十五岁,除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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