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温七白眼睫微微扇动,垂眸避开苏景跃的视线,“早就退了。”
“那就好。”
这句话说完,两个人之间就沉默下来,温七白低头继续给卫卿发短信,却总感觉心不在焉的。
苏景跃靠在旁边点了一根烟,没有动。
温七白的旁边就是休息室的门,只需走上一两步,关上门,就能把苏景跃给彻底隔绝。
可站在原地对着手机看了将近半个小时之后,温七白还是没有挪窝。
哪怕就这么沉默地站着,也想呆在一起。
“我听章其说了,新电影的事情。”苏景跃终于打破沉默,侧眸看温七白,“他亲自监督的剧本,应该不会有问题。”
温七白在手机屏幕上翻页的手指顿了顿,没有抬头,只是附和了一句,“嗯,剧本很棒。”
“你身上的那些伤…”苏景跃按灭烟,伸手托起温七白的脸颊,低头与他对视,“留给你的药,抹了吗?”
苏景跃很清楚自己上次下手有多重,温七白的皮肤不容易留下疤痕,可也愈合的很慢,之前掉进河里的冻伤也是很久才消,他除了在苏家给温七白上过一次药之后,就再也没见到过温七白。
走廊里空无一人。
苏景跃的手掌摩挲着温七白细腻光滑的脸颊,那双一贯平静无澜的黑眸仿佛要柔成一潭水。
“那天的事情,我向你道歉,真的很对不起。”苏景跃的嗓音微微沙哑,低沉而性感,仿佛带有魔性,让人不由自主地就要沉浸其中。
温七白一手握着手机,冷不丁被苏景跃拥了个满怀,烟草的味道充斥着鼻翼,苏景跃极近眷恋地和他耳鬓厮磨。
“温七白。”苏景跃握住温七白的手,十指相扣,吻上他淡色的薄唇,唇齿嘶磨,含含糊糊地说出了下半句,“我很想你。”
谁又不想谁呢?
温七白眼睫微颤,忽闪了几下之后,还是缓缓合上,苦涩由心口蔓延开来,仿佛只有唇齿相依,肌肤相贴才能缓解心脏的空洞。
如若有人从走廊路过的话,一定可以看到这一幕,*而放肆。
仿佛饮鸠止渴,明知是飞蛾扑火,也要互相依偎。
苏景跃吻地愈发深入,一手勾着温七白的腰,另一手就拧开休息室的门,一刻也不想停留,把温七白拖了进去,关上门。
“一会儿容哥要来,你…”温七白一句话还没说完,又被堵住唇,手机也不知道掉到哪儿去了。
苏景跃呼吸不稳,拉住温七白紧贴着门的手臂,让他拥住自己,这才微微松开他。
两个人都面色发红地喘着气,苏景跃的目光专注而贪婪,一寸一寸地扫视着自己的领地,离得太近了,近到仿佛连皮肤上的毛孔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苏景跃的指腹划过温七白因为缺氧而微微泛红的眼梢,心脏连着扑通通地跳了好几下。
温七白尴尬地撇过脸去,抬手擦了擦自己的唇,平复了一下语气才开口,“你今天怎么会突然过来。”
苏景跃往前一步,拥住温七白,把下巴搁在他肩上。
苏景跃总是忘不了那天晚上温七白趴在他肩头哭的模样,这是他认识温七白以来,头一次见温七白哭,还是因为自己,自己惹他哭的。
“我怕你一个人偷偷哭。”苏景跃调笑道,虽然那件事温七白没有印象,可有他记得就足够了,
温七白嗤了他一声,没有回应。
手机不知道在哪儿开始震动,温七白弯腰去找,终于在电话自动挂断之前接通。
卫卿忙完实验室的工作又过来监督他吃药了没。
温七白敷衍着卫卿,走到桌子旁边,倒了一杯水把今天的药给吞下去。
“晚上你想吃什么?”温七白一手拿着手机,从桌子上抽出日程表大致扫了一眼,晚上没有工作。
苏景跃坐在旁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撑着下巴侧眸看靠在桌边的温七白。
他穿着黑色的连帽衫,配上如瓷的皮肤,正好的身材比例,一手拿着日程表,一手握着手机放在耳边,唇角轻抿,这幅禁欲的样模样迷人到不行。
光看侧颜就让苏景跃心里痒痒的,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也不是没有道理。
卫卿又在那边磨磨唧唧了半天。
温七白把日程表放回桌子上,端起水杯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一边听着卫卿在那边絮絮叨叨,时不时地回应一句。
对于卫卿,苏景跃是嫉妒的,因为温七白对卫卿,总是有着无穷无尽的耐心,哪怕卫卿做的再过分,温七白也都能一笑而过,从不记得隔夜仇。
即便是发小,这种态度也未免有些太过于纵容放肆,苏景跃知道,卫卿是温七白最后的依靠,在那段最艰辛的岁月里,是卫卿和他一起相互扶持着走过来的。
苏景跃无可奈何。
挂了电话,温七白把玻璃杯放在桌子上,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这个世界总算是清静了。
“程天意今天和你说林谣歌的事情了?”苏景跃十指交叉,终于换上了一副正经的模样。
“林谣歌?”
“程天意的母亲。”
“嗯。”温七白没有详谈,毕竟苏景跃既然开口问了,知道的只会比他多,不会比他少。
“程天意手里最大的秘密就是林谣歌的死因。”苏景跃只是一提醒,温七白就能明白。
林谣歌的死因是程天意手里握着的最大的秘密,而程天意今天把这个秘密泄露给温七白,就表明他告诉温七白,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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