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你有东西落在我家了。”杜微声音平淡,听不出喜怒。
“什么东西啊?”
“你过来看看就知道了。快过来。”
杜微说完就挂了电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一直像乌龟这么缩着,也不能解决问题。我就起了床,穿起外套,走到屋外。
胖子还在跟我妈聊天呢,见我穿好衣服出来,就问我:“你要出去?”
我嗯了一声:“你先在这儿陪我妈聊聊天吧,我一会儿就回来。”
我出了家门,径自就往杜微那儿去。坐在地铁上的时候,我还在想,杜微叫我去干嘛啊?有东西落在他那儿,不会是指我那些毛巾牙刷什么的吧?
难道他要把我扫地出门?扫地出门似乎不对,那儿本来就不是我家啊。
我这千头万绪,心乱如麻的,走到了杜微家楼下。
站在他家楼下,我有点忐忑,还是一咬牙走了上去,就跟奔赴刑场似的。
我没用钥匙,而是敲门。杜微很快就开了门,站在门里头看我。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小声道:“什么东西落在你家了啊?”
“没什么东西。我叫你过来,就是想问问你,这事儿怎么闹得就跟我做错了似的?”
“错的不是你,是我……”我连忙开口。
“既然你也知道你错了,那我问你,你错在哪儿了?”
我想了想,有些窘迫地开口:“我不该在你家浴室里dǎ_shǒu_qiāng。”
杜微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古怪起来,那种想笑又憋着的表情。看见他这表情,我就觉着他应该是没生气的。
“还有呢?”
还有?还能有什么啊?我不该dǎ_shǒu_qiāng的时候yy他?可是他怎么知道我在yy他啊?难不成我当时喊了出来?
不可能吧!要是真喊了他名字,我现在就一头碰死算了!
“嗯?”杜微等着我说话。
这事儿我抵死也不能承认啊,我就开口道:“不知道。”
“你不该说跑就跑,更不该不接我电话。”他说着,拉着我进了屋里。
“今晚在这儿吃饭吧。”他说着,就进了厨房。
我站在客厅里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呢。杜微这个态度,是指,这事儿就这么揭过了?
那我dǎ_shǒu_qiāng的时候到底有没有把他的名字喊出来啊?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敢多问,就怕弄巧成拙。
杜微拉我在他家吃饭,我当然是不会拒绝的,我现在巴不得赶紧和他和好呢。我就打了个电话给胖子,让他要么在我家睡,要么回自己家睡,我不回去了,跟我爸妈说一声。
胖子就问我:“那你在哪儿睡啊?”
“在杜微这儿呢。”
“嘿,你怎么又跑他那儿去了?你刚才不还在跟我诉苦,说你们分手了嘛?”
“谁分手了啊?你别乱说……不对,我们没在一起,扯什么分手不分手啊。哥们我求你了,别瞎想成不?”我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跟杜微算是和好了,不过胖子说的话我也放在心上,再加上那次dǎ_shǒu_qiāngyy杜微,我就有意识地跟杜微保持一点距离。比如说三天在他家里睡,一天在自己家里睡什么的。和他相处的时候,我也是小心翼翼,就怕自己一个失去理智,饿虎扑食什么的,把人家杜微给糟蹋了。
天气一天天热了起来,这几个月周勋居然没来找过我,真是让我庆幸不已,不知道是不是他哥又回来了。后来我才知道,这阵子周勋一直在盯着崔冰那个工程进度呢,好像上头对这个开发挺重视的,以后的城市规划啊什么的,商业重心可能就会像那边偏移。
小沈的弟弟已经过了毕业答辩,月底领了毕业证学位证什么的就走。所以这阵子,我有空就帮着小沈一起收拾东西,弄到邮局去邮寄。
小沈东西都是一大包一大包的,我就喊了胖子一起来帮忙。大热天的,我们三个跑到邮局去,又是绑袋又是称重,一通折腾下来,太阳都下山了。
我累得出了邮局,就一屁股坐在旁边的石墩上了。胖子看了,忙开口叫我:“小贱别坐上头,这太阳刚下山,上头还有热气呢,当心把蛋烤熟了。”
我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开口道:“烤熟了分你一个呗。”
小沈扭过头去,一脸不忍直视的表情。
他为了谢谢我和胖子帮忙,就说要请我们吃晚饭。我想念川菜,胖子想念成子,就一起把他带到了成子家的店那儿去。
结果成子家的店居然关门了。我们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呢,打电话给成子才知道,他妹妹要高考了,就把店关了好让她安安心心复习。
我和胖子只能带着小沈另外找了一家店。
小沈挺大方的,点了好几个菜,又叫了啤酒上来,我们三个就边喝酒边聊天。
小沈告诉我们,他家在南方,一个三线小城市,不过那儿空气好环境好,消费水平低,交通也不像t市似的这么拥挤,他跟他弟弟回去,找工作或者是做点小本生意都成。
要挽留不可能,我就只能祝福他了。
我和小沈聊到挺晚的,都是在聊些工作中的事儿。我这才发现小沈这孩子说话也挺幽默呢,就是平时不爱说话,到这时候才发现。
我问小沈:“你得过了端午节再走吧?”
小沈摇摇头:“不了,咱不是每个月五号发工资的么,我发了工资就走。有空到我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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