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文问:“看那东西?别急,待会会让你好好看。”
“......”杨连华羞得脸上要滴出血来,却又无语反驳。
“先给朕擦背!”皇帝说着丢了一条擦布给他,自己则转过身体。
面前人背部宽阔,肤色略黑,每一处肌肉都健硕漂亮,只是仔细看去,皮肤的颜色和纹理都不平均。受伤愈合过的皮肉颜色总是不一样的,根据时间的不同,颜色也不同。杨连华发现,二哥的背上从肩膀到腰间细密的布满大小不一,或深或浅的伤疤。有些看上去像刀刃伤,有些像钝器,还有些竟像鞭痕和火灼的痕迹。他心里一时震动,拿着擦布的手迟迟没有落下去。
“等什么?等朕教你?”杨宏文不耐烦道。
杨连华回神,连忙沾了热水给他缓缓的擦起来。他从前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初做起来显得笨手笨脚,手里气力也不知道轻重,擦了一会,皇帝果然不悦道:“真是无用!”说着便转过身来,从他手中接过擦布。
“把衣服脱了!”看弟弟身上套着全湿的衣裳,皇帝命令道。
解下衣服,湿漉漉的皮肤完全暴露在外面,有些凉意。杨连华想用手臂遮住胸口,却立刻被训斥道:“放下!别像个娘们一样!抬头看我!”
机械性的服从面前人的命令,杨连华知道自己的命运,只是这一回手脚没有任何束缚。他紧张的抬头,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
“过来!”杨宏文说,他的阳茎已经完全挺翘,直立的茎头达到了肚脐附近,无论是硬度还是粗壮度都无一提现了对弟弟的期待。
“摸它,这你总该会!朕不叫你停不许停手,懂了吗?”他说。
“......”杨连华已经窘迫到了极致,呼吸变得沉重急促。杨宏文见他迟迟疑的模样,粗鲁的抓过他的手按在自己的阳茎上。
热水里,那粗硬的物体温度更高,像一块坚硬的烙铁杵在手中。杨连华被哥哥抓着,被迫单手握住柱体,从根部抚摸到前端。
“嗯......”杨宏文发出粗重的鼻音,虽然是没有技巧的单纯抚摸,依旧让他兴奋。弟弟的皮肤已经粉白透红,,长而黑的睫毛微颤,双唇抿成了玫瑰色,胸前一片雪白,rǔ_tóu是深粉色,可爱的站立起来,整个一副秀色可餐的样子,光是看已经叫他硬了。
“你这样生疏的技术,从前不自渎吗?”他问。
“啊?不.......”听清了哥哥的问题,杨连华赶忙摇头。
“那女人呢?干过几个?尝过男人吗?”杨宏文又问。
杨连华接连摇头,蹙眉道:“我没有做过这些事情!”
“是吗?京城盛行男风,连父皇都偷偷养过小倌,你是他最疼的孩子,没赏给你过?”
“荒诞!我...我不喜欢......”父皇的fēng_liú事,杨连华也知道一二,只是他脸皮薄,功课也繁重,听过就罢,从未想过自己也要尝尝鲜。男女间的性事也是到了大婚前才有教习的宫女引导,除了赵素儿外他未曾碰过别人。
“不喜欢?”杨宏文重复着他的话,突然伸手捉住了他还蛰伏的阳根。杨连华吓了一跳,本能后退,却靠在木桶边缘动弹不得。
“难怪颜色这样鲜嫩。”男人的手游走在脆弱的地方,一边揉搓撸动,一边戏虐道。
少年的一只手还被哥哥钳住握在他的阳茎上,自己的那部分被哥哥握在手中,这样淫靡的事情让他本能的想逃,可两脚发软,已是半跪在桶中。
哥哥的手掌中带着薄茧,有些粗糙,抚慰在敏感的茎皮上尤为明显。细密的快感甜美的拍打在腰椎上,顺着脊骨爬上头顶。杨连华觉得整个头皮都酥麻了起来。阳茎早已不听话的直挺变硬,顺服的立在哥哥手中。
“果然可造!”杨宏文说着挺腰,将自己怒张的yáng_jù和弟弟的放在一起,又强迫少年一同握住。
明知道所做的事情yín_luàn禁忌,绝非所愿,可最敏感炙热的那根东西接触到哥哥的那一根时,杨连华还是身体里淌过的热流激得差点晕过去。他呼吸渐频,愈发粗重。
“不...不要在这里......”他虚弱的将头依在对方的肩膀上呢喃道。
“你想在哪里?”杨宏文问,相较于站也站不稳的弟弟,他镇静的多,手上一直没有停下撸动抚摸的动作,面上却看不出更多表情。
“有人......会来,进去,别......在这里。”热气让体内沸腾的血液都变得沸腾,杨连华觉得呼吸都带着sè_qíng的味道。
“要让朕带你进去的话,是不是做什么都可以?”杨宏文居高临下的问着,手上的动作突然加快。
“不!别!别!做什么都行!别在这!”少年的声音颤然若泣,临近边缘,他拼命忍耐恳求着哥哥。
“乖孩子!”杨宏文突然停下动作,拍了拍少年的脸。
临到顶点却又突然放松,那样突如其来的空虚感和焦迫感让杨连华很不舒服,可他还是松了口气。可见到哥哥手中多出来的东西,让他顿时又紧张起来。
杨宏文手上抓了根玉箫似的东西,比萧细不少,中间是空心的,大约有半个臂膀长。
牢狱中的遭遇让他对这样类似的东西都心有余悸,即便这根没有当初那根狰狞,可直觉告诉他这东西绝不会是一个普通的管子。
果然,杨宏文命令道:“把腿张开!”
作者有话说:下一节是肉。
☆、房中乐(肉肉,兄弟)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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