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你的脑袋里面装的都是垃圾。”
连卫的脸由红转白,又白转青,他道,“你等着,我不弄死你,我就不叫连卫。”
晋观根本就不当他是一回事,道,“弄死我?我很期待你用什么样的方式弄死我,听说自然老死的人都挺痛苦的,而且很丑,原来你是为了我好,这么为我着想,想好了和我讨论一下,让我看看你那个木瓜脑袋里面有没有一点水墨。”
“我告诉你,我不会放过你的。”连卫再接再厉。
晋观耸耸肩,道,“谢谢,但是我不爱你。”
连卫感觉自己的喉咙里面有一口血快要吐出来了,眼前发黑,今天才知道什么要歪曲事实,什么叫出口成章,什么叫相亲相杀。
卑鄙无耻肮脏龌龊下流……所有的脏话在他脑海里面转了一圈,但是却不敢当着晋观的面说出来,这个人至刚至强,简直是无坚不摧,仿佛找不出弱点,连卫不得不承认,就那两巴掌,令他心里产生了恐惧。
晋观眼神又一变,似刀锋一般刺向连卫,令连卫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
他道,“我徒弟的事情,你还没有权利管教,给我晋观记好了,若再让我听到你侮辱我徒弟的话语,别怪我不客气。”
徒弟要打要骂,哪能轮到别人说三道四,指指点点。
97、慧极必伤
连卫铁青着脸,一身怒气苦于无处发泄,像是要咬碎他的那口整齐的牙齿,更像是要与晋观拼命。
晋观微眯着眼,带着一种轻视,道,“若你真的有本事,就尽管把你今日吃下去的闷气讨还回来,若你没有本事,就最好不要让我听到你一句关于侮辱我徒弟的话。”
连卫怒气冲冲,心不甘情不愿的被他的朋友架走的,走之前仍不忘搁下狠话。
晋观却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对于他来说,连卫什么也算不上,要不是口中狂言,欺负到了他的徒弟身上,压根就不会理会那个无礼的小子。
叶路开开心心跑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三个人沉默的身影,他大为不解,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像大家都不对劲。
原本应该开心聚会的一餐也变成了寂静无语,无一人说话,还没有吃半个小时,晋观就搁下了筷子,脸色冰似铁,道,“吃完了就回去。”自己提前回去了。
他这一走,叶路就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钟北和左临都没有回答,钟北趁现在问道,“左临,刚刚那个男孩说得是真的吗?”
左临很坦白的点头,即使有些彷徨,他依旧真实道,“刚刚那个男孩叫连卫,他说的的确是真的。”这句话也是隐约提点叶路,在回答刚刚发生的事情。
叶路一听见连卫的名字,再联合他们之间的状态,也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旦想到晋观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他的心就纠病起来,他是真正的把晋观当成了他的父亲一样敬重。
钟北听到左临承认,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心情特别烦躁,不明白为什么他的两个师弟会发生这种事情,也不知道在他不在的几年内,他到底错过了什么事情,晋观之前的指责还历历在目,他无法说出任何作为师兄这个身份的话语,道,“先让我出去走走,我要静一静。”
说完,他就拿着自己的背包,脚步缓慢的出了门。
叶路张了几次口想跟左临说些什么话,但看到了左临沉思完m情,他的话就咽下了喉咙,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门。
到晋观那里的时候,叶路都没有办法说出一个字。
因为,他不知道在此刻,左临内心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他是不安的,左临的态度带给他太多的不安定因素。
叶路探头探脑往书房里面望去,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般,内心忐忑不安,怕被批评又怕惹得晋观对他们失望,他承受不了亲近之人对他的质疑。
“还不进来,当老鼠当习惯了吗?”晋观的声音倒是很平静,没有意想之中的阴冷和暴躁。
叶路瞅了一眼左临,两个人一起进去了,叶路怯怯的看着晋观,道,“师父……”话中有种对父辈的撒娇和依赖,这个人为他铺上一层康庄大道,也为他考虑众多的问题,是真正的为了他好,说是他叶路的父亲也不为过,他的生活中已经不能脱离这个人。
晋观还在喝茶,啜了一口香气四溢的绿茶,缓缓放下杯子,每一个动作中都透露出他的绝傲姿态,缓慢而不散漫,一种慢生活的优雅和舒适。
他对视着两人,道,“坐吧,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说要在我面前罚站。”
左临没动,他像屹立起来的标杆一般,规规矩矩的站在书房中间,微微注视着晋观,那个模样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晋观眼睛一眯。
叶路也没有坐,他是直接上前,走到晋观的身边,半靠在晋观的身上,双手环抱住晋观的腰部,道,“师父……”长长的音调里面满是对他的信任和依赖。
把头窝在晋观的大腿上,单膝点地,和以前出现了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来找晋观是一样的。
这样的叶路又怎么能够令晋观不疼爱他,这个孩子单纯,做事认真乖巧,对于这一行又有天赋,不管是多么艰难的困境,都咬牙扛下去,失去了父母的疼惜,反而更加坚强的成长。
晋观的嘴角微微翘起,手摸上叶路的黑发,软软的,和之前一样的触感,但此刻仿佛特别舒服。
“还站着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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