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家就是悄无声息地把林叔弄走了,再换了个人开车,他愣没察觉,这技术,绝对在林叔之上,不去当赛车手都是浪费。
要不是双方立场不同,任疏都想挖人墙角了,这两位,绝对人才啊。
不对,立场不同他也能挖人,他能给的,那位脑子转不过弯的雇主,肯定给不起,于是任疏又敲了敲门。
“任少,什么事?”回应他的是刀疤脸,中分头洗碗去了还没回来。
“能给我点消食片不,有点撑着了。”任疏不是没话找话,他是真的吃撑了,现在坐下都难受,只能撑着腰在屋里转圈圈。
“好的,你拿着。”刀疤脸似乎有随身携带消食片的习惯,任疏话音没落他就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瓶子,倒了两粒药丸出来,递给任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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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任疏再次傻了,缓了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随身带着这个?”
“以前也不带的,谁知每次吃了饭,都有人问,我就随身带着了。”刀疤脸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自己乱糟糟的寸头。
“你厨艺不错啊,哪里学的?”任疏把药塞进嘴里,边嚼边问。
“跟我爷爷学的,他以前是御厨。”五十年前,华国还是君主立宪制的国家,皇室虽然已经沦为吉祥物,可到底是存在的,生活待遇也是一等一,宫里的御厨们,手艺个个不凡,皇室退位后,这些人出来,立即就被各大宾馆、酒店一抢而空。
“你怎么不开饭店,或者餐厅打工也好。”搞不好收入比现在还高,还没风险,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大道不走非走小路。
“没人请我,他们说我爸爸是杀人犯,说我做的东西,也有问题。”刀疤脸垂下脑袋,语气有点失落。
呃,怎么画风突然变了,任疏转念道:“那我请你好了,那个牛仔帽给你多少,我就付你多少的年薪。”抛开其他因素不谈,这个工资,不算过分,前提是刀疤脸以前没什么案底,不然他也救不了他。
“真的?”听完任疏的话,刀疤脸顿时来了兴趣。
“如果我能活着离开这里,那就是真的。”要是他不幸挂了,只能怪刀疤脸倒霉,因为那样的话,他也活不了。
“你让我想想啊,想好跟你说。”刀疤脸又开始掰手指,掰到中分头洗了碗回来还没算好,他就把任疏的话跟他说了。
中分头抬手敲了敲他的脑门,“你傻啊你,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要是任少出去了,我们就得进去。”他们这是绑架,不是别的小事,而且还是主犯,就是当事人求情,作用也不大的。
☆、第四十章
“我可以给你们求情,帮你们请律师。”要是这两个笨蛋改邪归正,估计不会进去多少年的,要是他们冥顽不灵,就不好说了。
“真的?”中分头刚才还说刀疤脸笨,现在自己也倒戈了。其实打晕林叔的时候他就后悔了,以往他们都是小打小闹,就算被抓了,也是短期拘留,这次不同,他们得罪的是任家,任少没事的话,他们兴许还有条活路,要是任少在他们手上有个好歹,他们就只有陪葬的命,可惜他们上了牛仔帽的贼船,下不来了。
“我骗你们做什么,这样大家都好嘛。”任疏点了点头,正准备继续策反,就听到了上楼的脚步声,是牛仔帽回来了,他立即闭口不言。
牛仔帽的脚步很急,是小跑着上楼的,他上来就在楼梯口说,“你们两个正经点,先生过来了,要和任少说几句话。”
幕后主使人来了?任疏倚在门背后听完牛仔帽的话,莫名有点激动,他想了想,疾步走回床上躺着。他刚躺好,房间的门就被人推开了,牛仔帽走在前面,一个看上去四十出头的中年人跟着进了门。
“任少,休息得可好?”听刀疤脸说,任疏刚吃过饭,应该没睡着,中年人看似客气地跟他打了个招呼。
“这床垫有点软,睡着腰不舒服。”任疏装作刚睡醒的样子睁开眼,毫不客气地挑出毛病,才不管人家是不是客气话。
中年人的脸不动声色地微抽了下,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怠慢任少了,是我的疏忽,我马上让人换新的。”他说完朝着牛仔帽使了个脸色,牛仔帽得了吩咐,转身出门找人办事。
趁着这个机会,任疏细细打量了中年人的脸,长得不错,五官端正,气质温润,初看上去就是个儒雅的大叔,如果他的眼里,不是偶尔地闪过丝难以察觉的戾气。
“麻烦大叔了,不知找我来,有何贵干?”更怪的是,明明可以确定以前没见过这个人,任疏却觉得他看着面熟,就是想不起来像谁。
“能有什么事,就请任少做几天客,还望任少不要嫌弃地方简陋。”大叔的语气愈发客气,客气到任疏都能听出来,有阴谋在后头等着。
任疏的猜测是对的,大叔正在心里吐槽,你就嚣张吧,反正你也嚣张不了几天,等孩子生下来,看我怎么对付你。
“不嫌弃,不嫌弃……”感觉大叔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肚子上,任疏很不习惯,侧身避开了,再说他现在是阶下囚,哪有资格嫌弃什么,他能期待的,就是顾烈和家里人早点发现自己,还有林叔,但愿他还活着,毕竟林叔,才真是最无辜的。
该看的都看过了,大叔转身就走,临走前还吩咐刀疤脸,饮食方面要照顾好任少,务必有求必应,刀疤脸连连点头。
因为中分头买床垫去了还没回来,牛仔帽就留了下来,和刀疤脸一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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