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叠加,眼前忽的白光炸开,一股股白浊pēn_shè出来,喷到了池子里,也喷到了顾凛的手臂上,他自己的胸膛上。
花穴里的淫液如潮水般喷出,推着葡萄往外挪动。
顾凛感受到了他整个身体的颤动,连忙咬牙拔出来,跪在温泉池里,拉着他的下身凑在花唇上,努力往外吸汁液,激的荫.道里连连喷水,不一会儿,两颗葡萄就先后滚到他的嘴里。
他咬了一下,汁水四溢,和周白人一样甜美,连忙囫囵吞了,站起来挺枪把怒张送到花穴里,三根手指毫不犹豫地在后穴里继续菗揷。
周白没料到他这个时候会往花穴里冲,一阵尖锐的电流蔓延全身,花心被狠狠得冲撞,潮水一股接着一股,明明感到已经到到快感的顶峰却还在不断地往上走,头晕目眩,整个世界都在颤抖旋转。
只有两个人连接的地方不停的摩擦着,冲击着,全身的感觉只剩下了快乐和yù_wàng,冒出的汗水混在温泉水里找不到,嗓子嘶哑到喊不出声音,但是依旧想要张嘴。周白睁着眼涣散地望着蓝天、金日,阳光照得人眼睛刷刷的流泪。
顾凛寻找到他的手,使力地按住,十指交扣,一次又一次地撞击花心,撞的宫口酥软,让周白整个人摊成一滩水。
感受到肉道绞紧死紧,顾凛皱着眉毛,狠狠地菗揷,亀头死命地破开阻碍,深深埋入周白身体里,把一股股浓烈的白浊洒在荫.道里,喷在子宫口,迎着浇灌而下的潮水混作一团,再不分离。
九
在回房间的路上,周白趴在顾凛的背上,脑子依旧有点昏,疲惫地眯着眼睛:“快点,又晕又渴……”继而又恨恨道:“节制!懂不懂节制!你就不怕精尽人亡!”
顾凛被他卡紧着脖子有些难受,本来背着他就略显吃力了,现在难度系数翻倍,挣扎着无奈道:“别闹,小心摔下去。”他小心地把周白又往上托了托,“我快累死了,祖宗你什么时候下来?”
“不下来!劳资腿软!”
顾凛感觉到身上的人激动的摇了一下,连忙扶稳,只能继续任劳任怨地沿着回廊往房间走。
周白看四周无人,咬他耳垂,阴阴地说:“你知不知道一滴精十滴血啊?”
“嗯?”
“为了你的健康考虑,咱能不那么生猛么……劳资待会打字估计都手软……”
“谢谢赞美。”
“我!不!是!在!赞!美!你!妈蛋你还真以为自己是种马小说里一夜十次的男斗士么!”
“如果一夜十次是你的期望……我似乎做不到,抱歉了……”
“……你敢再更严肃诚恳地和我杠么?”
“祖宗我哪有胆量和你杠啊……唔,你这两天吃的挺好,有点重……”
“你!这!是!嫌!我?!劳资堂堂男儿重点怎么了!都是肌肉!肌肉!”
“哦?我怎么觉得没摸到过?嗯……在哪?屁股么?嗯,那儿手感不错……”
“yín_mó!老贼!你的手放哪里了!”周白怒值满点,整个人都开始不安分了。
“喂!你别动了!”顾凛被身后的人摇的手快撑不住了,往旁边墙壁上靠靠,谁知周白还不罢休,顾凛整个人往前扑去,一瞬间,只想到别让周白摔下去,自己认命地面朝下倒地。
周白吓了一跳,连忙将手垫在他额头前面。
于是顾凛双膝跪地,本来要和地毯亲密接触的额头有了更柔软的缓冲,背后牢牢地趴着周白,周白的鼻子撞了一下他的后脑勺,鼻根酸的眼泪刷刷就要下来。
顾凛把他放下,转过身看他,揉揉他发红的鼻子,替他擦眼泪,有些责备道:“手没事吧?让你瞎动,差点就摔到了。”
周白抽抽鼻子,自己爬起来,伸手拉他:“膝盖疼么?能走么?”
“没事,地毯铺的厚。”顾凛坐在地上,蜷着膝看着背光站立的周白,他的周围被从窗户中透过的阳光镀了一层柔和的金边,发梢都亮着,眼睛有些红。
顾凛看着他,周白略带忐忑地看着自己的样子,让整个人都显得莫名的柔软和温顺,也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顺着他拉扯自己的力量,顾凛站起来,把周白往后一推,圈在臂弯里,靠在墙上,没等某人眉毛一挑吐槽这行为太言情,就侧头亲了上去,用津液和灵活的舌头堵住他的嘴。
“亲亲我,就一点都不疼……”
“唔,你……你够了……哈……”周白慢慢抱住他的背,从一开始的略抗拒,慢慢开始回应他肆意在自己口腔里嬉戏的舌头。
舌尖和舌尖的触碰,舌苔在硬腭上的粗粝摩擦,齿列轻轻叩击着齿列,津液被渡到嘴里,ròu_tǐ在亲吻中变得酥软,灵魂随着亲吻升到半空中,愉悦而舒适。
西斜的阳光洒在两个人身上,金辉在他们周围画了一个圈,交叠的声音印在对面的墙壁上拉得很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密不可分。
吻毕,两人抵着额头,顾凛抱着周白不想动弹,说道:“我明天下下午飞机走,走前送你回片场,好好呆着,吃好睡好。”
“哦……”周白看着眼前戳着自己的鼻子,真想咬一口,“走吧,回房间去。”他用手推了推顾凛的胸膛,“别抱了,待会要来人了。”
“嗯”顾凛松开他,转身拉着他往前走。
回到房间,吃完送餐,周白舒服地窝在被窝里,百无聊赖地盯着电视看枯燥无聊的保健广告,感觉一个指头都不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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