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是死者的下属。”眼睛虽然看著飞鸟在画图,脑子里却已经映出男子的轮廓。
“昨晚他参与讨论话题的时候不多,虽然看上去有点被女友拉过来凑数的感觉,但大家聊天的时候他听的还蛮仔细认真。”
望著飞鸟始终没有停下的画笔,徐骁怔了怔,“这你都看到了?”
“不止他一个,其他几个人我也观察过了。”
“没想到平日没神的眼睛能看到这麽多东西,你不会为了从我这套出更多东西在胡编乱造吧?”开始的一句还像回事,可越听越觉得飞鸟在吹牛,那晚他低头吃甜点的时间明明比抬头环顾的时间长。
“我不会像你们警察那样经常做面子上的事。”
“哈?你什麽意思?”得到了想要的线索便立刻恢复本性向警察挑衅,对付这种人真的不能放松警惕。
“难道你还有什麽线索隐藏没说吗?”
徐骁被问得一怔,他们确实没再发现什麽线索,这大概就是飞鸟收集完信息便不再巴结自己的原因吧。就这样默认实在太没面子,徐骁忙摆出一副高姿态,“当然还有,不过我不打算说了。”
懒得揭穿徐骁的表演,或是压根就认定徐骁已经说出全部信息,飞鸟放下笔,举起两张照片,“凶手对两个死者的感情明显不一样,第一死者的屈辱感要比第二死者强很多。”
“这点我也发现了。”
“女仆服看上去只是个幌子。”
“哈啊?”这个分析就太扯了,徐骁忙纠正道:“应该是凶手很痴迷这个吧。”
“真正痴迷是不会这样对待死者和衣服的。”
听完飞鸟的回答,徐骁捏住下巴摩挲了一阵,“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女仆服不过是泄愤的道具。”但转念再想便又引出自己至今未解开的疑问,“不过泄愤和屈辱的方式有很多,如果非要选择女装,为什麽一定是女仆服?”
“我想……这大概是凶手的偏好。”
“还以为你会说出什麽高深见解。”徐骁不禁嗤笑出声,果然对这家夥期望太高是不对的。
“你刚才还说凶手不痴迷女仆服,现在又说是凶手的偏好。胡说八道前自己先弄明白,别自相矛盾好麽?”
飞鸟忍不住偏过头,蔑视地瞥向站在身後的徐骁,“我可没说痴迷等同於偏好,再说两者本来就有本质不同。”
解释不通就玩起文字游戏,“少诡辩了。”
“反正真相不会像表面这麽简单。”
“这我也知道。”看飞鸟把自己搞的像名侦探一样,徐骁翻起白眼,已经不想再和他说了。
“这个卡片……”
看怪家夥又举起第三张照片,徐骁在他发表见解前便打断了他,“十字架、救赎、数字,各种暗示我都想过。前两个的可能性很大,说不定凶手异想天开试图扮演正义的救世主,惩罚这些对他来说有罪的人,至於暗示为数字十个人就……”以上都是徐骁的希望,他知道数字才是目前大家认定的暗示,而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可能性。瞟了眼似听非听的飞鸟,徐骁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嗯,我觉得不可能有这麽明目张胆向警察挑衅的连环杀手。”
沈默了半晌,飞鸟忽然轻轻吐出一口气,“鄙视和向警察挑衅其实是件很容易的事。”
“什麽?”再一次在自己面前公然挑衅,忍无可忍的徐骁从背後一把揪住飞鸟的衣服,将他从椅子上拎起来。
“因为在你们中间,动腿的人比动脑的人多。”飞鸟的衣服被徐骁高高揪起,从侧面看像个驼背人。
虽然徐骁知道他说的都是事实,不过被当面灭威风还是让徐骁下不来台,那种感觉好像飞鸟接下来会说“你是其中之一”似的。
“而动脑的人里,动坏脑筋的比动好脑筋的人多。”
徐骁怔了怔,没想到飞鸟说的并不是自己预料的,而听似简单的内容却蕴含深意,琢磨了片刻,他不怒反笑,把怪家夥提到自己面前,“你很讨厌警察?”
“在一定程度上。”又是面无表情的回答。
“看你对警察这麽不屑,不会以前做了什麽坏事被惩治过吧?”
本想取笑飞鸟,谁料他的目光忽然闪过一丝凛冽与冰冷,流露出少有的寒意,不过那道光芒转瞬便殆尽在死气沈沈的黑色瞳孔中。“总之,你这里不好,这件案子我会帮你。”
条件反射一般,看到飞鸟指脑袋就想揍他,徐骁翻了个白眼,立刻把手按到他脸上,用力揉了数下。“那还真是多谢了。”
35、穿女仆装的男人们(14)
连环案件的侦破工作已经进入到第十天,可警方掌握的线索却没有突破性的变化,起初专案组的警员还抱怨负责人的懒惰、质疑他的能力,於是积极主动的几人开始私下调查,但有时想要破获案件却和态度无关。漫长的搜寻毫无进展,就在大家为此烦恼时,好不容易发现偶然拍到的一丝线索,任谁也不会放走这个机会。
警局会议室的白板上,此时又多出两个人的照片,经过一天的调查,小宋和小张已经搜集到不少信息,可眼下他们看上去并不乐观。
“我们已经证实圣诞夜出现在女仆咖啡厅的男子就是f网络公司人事部的职员沈杰,今年二十八岁,在f网络公司已经任职三年,周围同事对他的评价不错,为人和善,乐於助人,性格很好。昨天也非常积极配合我们的工作,有关圣诞夜的活动和徐骁那晚看到的没有出入,只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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